53.比他還有經(jīng)驗
蕭承徹從婚禮會場回來后并沒有像杜蔓一樣覺得渾身疲憊倦怠,反而還有精神進自己的書房看了幾份重要的文件,和幾個國外廠商通了電話。 等手頭的工作一處理完,蕭承徹一回婚房就看見自己的新婚妻子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體還擺出了一個大字型,看見他回來也沒打算收斂一下。 見床上的人絲毫沒有不自在的樣子,蕭承徹默默收回自己的視線,心里想著這個女人真的越來越不跟他客氣了,新婚之夜也表現(xiàn)的一點都不緊張,好像這種事她很熟似的。 想到這事,蕭承徹才突然驚覺自己的老婆的確曾經(jīng)交過幾任男朋友,待會那啥的可能真的比他還有經(jīng)驗也說不定。 一想到這里,蕭承徹整張臉都黑了,心里有點酸,又好像有點…吃醋? 但很快的,蕭承徹在心底就瘋狂的否定了自己這是在吃醋。 像他這么穩(wěn)重又事業(yè)有成的成功人士,是不興這么小肚雞腸的,而且這有什么好吃醋的,反正那些人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所以他一點也不在意。 對,他一點也不、在、意。 蕭承徹邊給自己洗腦,邊一步一腳的走向房內(nèi)的浴室,等他從浴室里洗漱完出來后,杜蔓已經(jīng)乖巧的側(cè)躺在了其中一邊的位子上,還懂得幫自己蓋好了被子,完全不用人家照顧她。 蕭承徹此刻的心情談不上緊張,但也決不輕松。 他默默的走到杜蔓躺下的另一邊位置,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下來,他的嘴唇動了動,想開口問杜蔓睡了沒,但想想又覺得這個問題也沒特別重要到一定要問的程度,所以最后他靜靜的拉開棉被躺在了杜蔓的身旁,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才拿起搖控器關(guān)了室內(nèi)所有的燈。 房間的燈一關(guān),內(nèi)室的空氣忽然變得更加安靜了,只剩下蕭承徹一個人輕微的呼吸聲。 隔了好一會兒,蕭承徹身旁的杜蔓動都沒動,感覺上像是已經(jīng)睡著了,蕭承徹可不允許兩人的新婚之夜,新娘子自己倒頭就睡,他在心底告訴自己他好歹是個男人,這個時候就應該主動點。 所以他開始沒話找話。 「今天累了吧?」 杜蔓根本就沒睡,儘管此時的她又累又睏,但她也沒忘記今晚該干嘛。 她剛才一直提著一顆心等著蕭承徹洗完澡可,她等啊等的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深重時,終于等到蕭承徹主動跟她講話,她覺得這就是今晚那啥事的前奏。 「還好?!?/br> 杜蔓因為緊張,所以剛才的睡意頓時一下子就通通消失不見了,她偷偷在被子里攪了攪自己的手指,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狂跳個不停,雖然這種事她也不是沒經(jīng)驗,可她還是無比害羞。 杜蔓答完后,房間內(nèi)又開始變得安靜無聲,彷彿剛才兩個人的對話不曾存在過似的。 杜蔓因為背對著蕭承徹,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聽不到聲音,如今的安靜讓她有些疑惑身后的蕭承徹是不是睡著的時候,耳后突然又響起了蕭承徹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她聽得清清楚楚。 「做嗎?」 ! 杜蔓發(fā)誓她剛才決對沒有聽錯,剛才蕭承徹只開口說了這兩個字。 這什么虎狼之詞? 這男人要不要這么直接扼要? 他難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婉轉(zhuǎn)嗎? 怎么能這么直接開口問人“做嗎?“ 這讓她一個氣質(zhì)淑女怎么回答? 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的杜蔓決定裝睡,這狗男人不會是在挖坑給她跳吧? 若是她回答了,他是不是就會覺得她太過奔放?太過熱情?太不矜持? 她才不想那么傻傻的去回答這個問題咧,反正做不做她都無所謂,著急的人肯定不是她。 等了很久的蕭承徹一直沒聽到身旁那人的回答,他疑惑的皺了皺眉,懷疑是不是自己問得太小聲了,可是再讓他問一次好像他也辦不到,他剛剛也是花了一點時間提起足夠的勇氣問的。 這種事,一而再,再而衰,他實在落不下自己的臉面再問一次,他可是總裁耶,一個管理幾萬名員工的總裁耶。 可新婚之夜不都該那啥的嗎?老婆都娶了,沒道理還讓他當和尚,他一個身心健全的男子,會有那樣的念頭很正常吧? 蕭承徹一想到那事,身體立刻起了該有的反應,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尤其當身側(cè)那女人的香味慢慢的從她那方向朝他若有似無的飄散過來時,他就更不能忍了。 這種事想那么多,講那么多有何用?要的就是行動力。 蕭承徹豁的起身,二話不說的就朝著杜蔓方向壓了過去,另一邊的杜蔓還來不及驚呼,她自己的嘴就被身上壓著自己的那人的嘴給堵上了,然后蕭承徹一路摸摸索索,終于讓他水到渠成,得償所愿。 早上杜蔓醒來的時候,腦袋有些發(fā)懵,有一種還沒睡飽的感覺,而且也覺得渾身無力。 當思緒漸漸回籠,回想昨夜蕭承徹整晚的瘋狂,杜蔓氣的捶了捶身側(cè)空著的床。 禽獸! 以前她明明就看蕭承徹那張臉蠻禁欲的,沒想到都是騙人的,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私下居然這么…好動。 太可惡了! 杜蔓還在恨的咬牙切齒的時候,房間的大門卻被人給打開了,杜蔓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沒敲門就走進來的那人就是自己的老公,昨天晚上那個禽戰(zhàn),杜蔓臉上沒有半點驚喜或是羞怯,她直接毫不客氣的朝著蕭承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哼」 見杜蔓似乎是不歡迎他的進來,蕭承徹面色有些尷尬,他想到昨天夜里他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成為了杜蔓的丈夫,他自己的耳朵就悄悄的紅了。 「醒了?身體還好嗎?」 「你說呢?」杜蔓又朝著蕭承徹翻了個白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身子怎么樣他心底沒點數(shù)嗎? 「那你餓嗎?」覺得自己理虧的蕭承徹語氣里有些小心翼翼。 他昨晚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這事做著做著還挺讓人欲罷不能的,他一時克制不了也沒辦法,而且這事越做自己還越有精神,今早他還發(fā)現(xiàn)自己特別的神清氣爽。 他甚至覺得以后要盡量將自己的時間空出來陪自己的老婆多來幾場夫妻間的大合諧。 「餓!」杜蔓沒查覺蕭承徹眼里的異樣,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餓的前胸貼后背。 「廚房里陳姨煮了點東西?!?/br> 陳姨是蕭承徹家里請的家庭保姆。 「那你去幫我盛一點拿過來?!?/br> 蕭承徹聽見杜蔓這么不客氣的指使他,雖然并不怎么生氣,但還是想開口讓她自己到餐廳里吃,因為他不喜歡他的房間里有食物的味道。 可話剛到了嘴邊,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確是過份了點,杜蔓累得下不來床也是情有可原。 蕭承徹最后只能認命的去廚房幫杜蔓拿吃的。 等杜蔓吃飽喝足了,自己也將自己打扮好后,才捥著蕭承徹的手,準備出門去渡蜜月。 應杜蔓的要求,他們倆的蜜月還攜家?guī)Э诘母髯匝埩怂麄z的母親,四人分作兩組,目的地相同,可行程卻是不同的。 蔣女士和杜母兩人的行程是杜蔓親自找人安排的,反正她和蕭承徹出國也是為了渡假,把各自的母親帶上并不妨礙到他們。 蕭承徹當時聽到杜蔓這個提議時,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兩家mama是多年好友,玩在一起完全沒問題。 說是渡蜜月其實也就是杜蔓一個人真正享受到了渡假的樂趣,白天蕭承徹都待在飯店房間里一會開無數(shù)個視訊會議,一會兒又有講不完的電話,看不完的文件。 杜蔓原本第一天還想裝賢慧的陪著自己的老公,但她才陪著蕭承徹不到幾小時之后她就后悔了,隔天自己就扔下蕭承徹,跑去加入了她婆婆跟她mama這一組的行程,整日跟著她們到處去玩,四處去逛。 可到了晚上她就慘了,因為蕭承徹哪怕白日里工作再多再累,睡覺時間一到,一定要拉著杜蔓來一場夫妻間和諧的雙人運動,杜蔓覺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