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9 得不到就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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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的聽著這句話,差那么一點就要感動的說出一句“你要不要來當我的家人”,但還不等我感慨完,熟悉的聲音就響在我的耳旁:『底下?!?/br> 我納悶的聽著這聲音的提示,底下?我們踩的地下也就是撒得密不透風的棗子花生和桂圓??等等,那再底下的冰面呢?想到這里,我連忙伸手搖了搖往前走的歐予深:「停一下,歐予深!」 「先放我下來,我查一下東西!」 歐予深聞言停下腳步,疑惑的瞥了我一眼,卻還是不輕不重的把我放下來,我趕忙蹲下身來撥開被鋪撒得厚重的幾樣東西,看到最底下的冰面,我怔怔的睜大雙眼:「不會??祭壇是在冰下吧?」 雖然冰面只被我撥出一個洞,但我卻清楚的看見底下有著許多錯落的頭骨,我伸手接二連三的撥開,清楚的看見每個新舊不一的頭骨上在左額都有道深深的劃痕。 歐予深看見這幅場面并沒有格外驚訝,只是面色凝重的跟著我一起撥開這些腐壞的東西,被覆蓋的面積實在是太大,我跟歐予深互看一眼,同步的隨手扯過一旁的布,把它捲成一個長條,用拖地的方式把這些腐壞的東西都給推開。 果不其然在底下看到那些駭人的頭骨,我緊抿著唇,將目光凝視著用布幕錯成迷宮路的地方,和他幾乎是同步的伸手牽住對方,確保不會弄丟彼此,我開啟探測模式,卻發(fā)現(xiàn)這回的腳印遍佈在四面八方,我立馬沉聲開口道:「祭壇在哪個方向?」 歐予深望著我的眸光閃過一絲探究,就像是在猜些什么,但卻什么話都沒有開口。 那個聲音很簡略的先說了一個“左邊”,我也就帶著歐予深往左邊的路走,走到一半后又聽見那道聲音說了個“右邊”,不斷左拐右彎在這迷宮里一小段時間后,終于走到一個明顯有被人反覆鑿過又鋪過花生桂圓和棗子的大圓洼。 我和歐予深直接蹲下身拿過一旁的布,卷成長條后把冰面上的東西給清到一旁,我看著冰面下的場景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底下的冰面就是被凍得更顯古老的祭壇,中間擺著歐予深的相片,左右兩旁則被鋪上布,而照片中央則擺放著一顆被冰凍的心臟,卻在心臟的地方像是有一洼空心卻顯得深處的液體。 底下環(huán)繞著祭壇的,則全是一大片左額受傷的頭骨,而且這里都是一片黑暗的,透過夜視功能看這種場景,就像是置身在一片冰寒綠霧中的骨海,令人感到分外窒息。 歐予深定定的看著底下的場景,十分厭惡的皺起眉頭,十分不快的cao了一聲:「裴沁真不愧是個瘋女人,還真搞了這種噁心人祖宗十八代的東西?!?/br> 熟悉的慍怒盤桓在心頭,我下意識攥緊手心,冷冷的看著這個場景,祭壇找到了,首當其衝就是要在這些頭骨里頭找出哪一顆才是要毀掉的,我沉下語調(diào),淡然的問了一句:「你知道是哪一顆嗎?」 『水洼下?!?/br> 我直接伸手拉過歐予深,將他帶到照片的正上方,無意識的將他溫暖的大手越握越緊,把他拉下身后看著跟冰門一樣有極其不明顯裂縫的冰面說道:「我們要把這個祭壇鑿出來,然后把這東西給毀掉!」 歐予深并沒有多問些什么,只是嗯了一聲后對著裂縫開始動刀,也幸好這冰刀的深度剛好可以鑿到祭壇,讓我不至于苦惱要怎么辦。 終于辛苦的把偌大的祭壇給鑿出來,我立馬再往更深處的那個水洼給鑿去,卻沒成想鑿到那個“水洼”后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水,而是有深度的液態(tài)氮! 瞧瞧裴沁這瘋子,連液態(tài)氮都用上了。 頭骨一定就在這里頭,要拿到頭骨的方式只有伸手下去,而且只要抓準在一定的秒數(shù)里,液態(tài)氮就會在接觸我皮膚時汽化掉,但在這么低溫的情況下??結(jié)果也未可知。 但總歸總都要拿出來,與其磨磨蹭蹭,還不如直接賭一把。 正當我把病人服的袖子給捲起,歐予深像是看出我的意圖,立馬捉住我的手,疾言厲色的急切道:「你瘋了嗎,你要伸手下去?!」 「少干這種鳥事,我來!」 開什么玩笑,保護他都來不及了,怎么可能讓他做這種事。 我在心理建設(shè)做好會讓他好感度下降的可能性,看準他伸手捲起病人服衣袖的時機,不講武德的推了他一把,還下意識像唸rap那樣快講了句:「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歐予深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做,跌在一旁時語帶急切的怒喊一聲:「付夕鳶!」 我趁著他跌在地來不及起身的時間,立馬伸手下去那攤有深度的液態(tài)氮里頭,觸及液態(tài)氮的剎那,耳畔盡是自己緊張到震耳欲聾的心跳聲,我在液態(tài)氮汽化的瞬間扯住好似頭骨的眸骨處,一把將頭骨給從液態(tài)氮里拉出來! 還真不是我要說,伸下去觸及液態(tài)氮的瞬間,我還真的覺得我拿生命在解這游戲的成就。 歐予深怒火中燒的撐起身,立馬拿過那顆頭骨,把它像垃圾一樣丟到一旁,握住我剛剛伸下去的手,滿眸急切的翻看著我有沒有哪里受傷,他怒氣騰騰的望著愣住的我,似是下意識的把我整個人拉進他的懷里,憤怒的低罵道:「cao,你是嫌舊傷不夠痛嗎,如果導致舊傷凍傷,或是這里頭有什么有什么臟東西進而讓你感染怎么辦!」 「你是不是真不要命了!」 我怔怔的聽著他驟然躁響的心跳聲,這才想起來我剛剛只想著伸手下去拿,完全沒想到用的是當初重傷的手,看著歐予深整個人就像是炸毛的獅子,我像是要為他順順毛那樣揉了揉他的頭,安撫似的笑道:「放心,我沒事啦,你看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歐予深的眼眸閃過一絲我看不透的思緒,他緊攬著我,力道像是擔心我突然消失那般用力,他晦暗不明的沉聲咬牙道:「付夕鳶,你是不是為了破開這鬼詛咒,犧牲自己也無所謂!」 我怔了怔,他這話說得還真實在,我確實??無所謂。 儘管答案是肯定的,我卻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伸手輕拍了拍他,故作輕松的說道:「我們趕緊毀掉頭骨跟祭壇,拿到項鍊就可以走人了!」 歐予深的表情卻更加深沉,他一言不發(fā)的松開我,起身走向那顆被他丟到一旁的頭骨,拿起它后手起刀落似的往下一摔,被凍得破爛的頭骨應(yīng)聲而碎,露出里頭的黑桃項鍊,他半跪下身拿起,眸中掠過一抹淺顯易見的狠戾,神色冷漠的望著那條被裴沁竊取的鍊子。 薄唇緊抿成一條肅殺的水平線,就像是下一秒他就會把那條項鍊毫不猶豫的扯斷。 我正起身要趕忙順毛氣到極點的他,就聽見一聲悶響從不遠處的洞口傳來,隱隱約約的燭光晃蕩在洞口處,我迅速把歐予深拉過,將他一把拉到布簾后面躲起來,真是夠了,到底是什么鬼運氣,怎么回回找到東西后都要遇上裴沁一輪! 【系統(tǒng):隱藏任務(wù)“痛恨”start!和攻略男主一在不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得知“鬼牌”的身分吧!】 【獎勵:琉璃碎片*2,在三秒鐘后替您自動接受任務(wù)?!?/br> 我就這么屏氣凝神的望著兩道燭光越走越近,當為首的紅衣女看見被撥亂的地板后就開始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后方的則像是恐懼的顫抖著身子,不過須臾之間裴沁就扯著后方的紅衣女往我們的方向跑來,看見被鑿出來不及毀去的祭壇,她瘋狂的嘶吼著:「又來了,又來了!為什么!我只是要他們的愛!為什么要頻頻的阻礙我!那個非人非鬼的東西!」 下一秒她就掐住后方紅衣女的脖子,死命的搖晃著她尖聲道:「你這個廢物,要是在那個地下室就解決掉那個非人非鬼的東西,我的東西還至于被毀掉嗎!」 「是你,一切的錯都是你的錯!既然你殺不了她,要當一個沒有用處的廢物,那就去死!」 「知道我為什么痛恨你嗎,除了你不管再重來幾次都像個瘋狗一樣護在席媛身邊朝我吵罵,和我動手打架,明明是個廢物,卻把自己包裝得好像多厲害那樣!」 「芮子恬,連殺一個人都不會,你到死還不承認你是個廢物嗎!」 中了我的猜測,這個在裴沁身邊的人就是芮子恬。 芮子恬被掐得頭一直往后仰,掩蓋在頭上的紅色披肩終于落下,露出一張神似席媛的面龐,她像是索性讓恐懼化為憤怒,她緊握住裴沁的手腕,聲嘶力竭的說道:「你以為我像你那么變態(tài)嗎!得不到就做那種噁心的事!吃尸體、搞黑法術(shù)、殺死無辜的人!」 「裴沁,你真的是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噁心得讓人可以吐一整片地!」 「而且你當時明明有機會自己解決掉在你身體里的那個人,卻因為居高臨下的心讓她有逃走的機會,說到底不是你自己的錯嗎!」 「得不到就要毀掉,從來不憑自己的能力去爭取,只會做些下三濫的事,真正的廢物到底是誰!」 芮子恬憤慨的話一說完,系統(tǒng)的面板立馬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系統(tǒng):恭喜完成隱藏任務(wù)“痛恨”,獎勵:琉璃碎片*2,總計50片,目前已獲得36片,請“務(wù)必”接好獎勵,并好好的收藏?!?/br> 接過系統(tǒng)落下的兩片琉璃碎片后,立馬又看見新的任務(wù)出現(xiàn)在面前:【系統(tǒng):特殊兼隱藏任務(wù)之特殊任務(wù)“解除詛咒·營救”同步start!把芮子恬從裴沁手里救出,并且?guī)еM力與攻略男主一逃過死亡浩劫吧!】 【延續(xù)獎勵:琉璃碎片*5,任務(wù)失敗則損失獎勵,并且上升20%死亡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