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12 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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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沉楚怔怔的看著眼鏡前的場景,再看向我伸出的手,緊張的語氣里頭莫名讓我聽出了侷促,在說話時手卻還是伸了過來:「搞什么啊,干嘛非得要牽手!」 我沒想那么多,只覺得他伸手的速度有些慢,伸手就直接牽住他,隨著地上的腳印帶著他走,朝他解釋我不是故意要吃他豆腐:「因為這里大,如果走散要找彼此大喊的話一定會引來裴沁,最好的辦法就是牽著走?!?/br> 古沉楚沉吟一聲,帶著若有似無的無奈吐槽道:「你知道你真的很像事業(yè)狂魔嗎?!?/br> 我挑了挑眉,他這話聽起來可不像夸獎啊。 我笑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一步步將他帶進(jìn)這灰敗壓抑的空間,走下一段小階梯后,踏進(jìn)里頭兼看見里頭的場景,我還是不由得一愣,底下踩的地方居然是??滿片淹至腳板的水洼。 周遭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只有一些在夜視模式下笑得格外詭異的投幣搖搖馬,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難以接受的腐味和奇怪的苯味,頂上也一直有水滴落至這一片水洼中,滴答的聲響響徹云霄在這一片寂靜中,硬生生把這一室詭異添上一抹濃重的壓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一踏進(jìn)這個空間后就彷彿被一雙無形的手給掐住脖頸,甚至有一絲缺氧的感受纏繞在我的心口。 古沉楚這時直接將慢下步伐的我拉住在原地,用另外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他難受的呃了一聲:「你沒有聽見一直有什么雜音鳴在耳邊嗎?像尖銳的物品割玻璃窗那種聲音。」 我從來沒要在找東西的時候發(fā)生過這樣的事,包括段煦暘和歐予深也沒有發(fā)生過類似古沉楚的事,在心下一沉的瞬間,我突然想起咒書上頭寫到的東西,“重要之物獻(xiàn)于祭壇,用鮮血和生命為基底,將血rou豢養(yǎng)進(jìn)惡靈的祭壇”。 先撇除我莫名其妙像被掐的感受,古沉楚被盜走的東西是耳飾,而他現(xiàn)在踏進(jìn)這空間后他突然就開始耳鳴,該不會??裴沁這缺德的人現(xiàn)在就在搞祭壇吧?! 絕對不能再拖下去,如果真的是這樣,誰知道古沉楚會不會出什么事。 我硬性的忽略脖頸的難受,面向臉色不是特別好的古沉楚,穩(wěn)下略微焦急的心,定定的看著他快速說道:「你還可以撐過去嗎,如果撐不了你就在這里等我,我去拿你的東西后就馬上過來找你!」 古沉楚似是也在強(qiáng)行忽略于他而言格外難受的噪音,他沉吟一聲,眸光中全是難以忽視的堅定:「要走就一起走!」 不等我把話回給他,古沉楚就先行牽著我走向深處,幸虧足印在水下還是透得出來,不至于讓我們迷失方向,走到里頭后就發(fā)現(xiàn)通往樓上的路并不是手扶梯,而是長滿苔蘚和沾滿血跡與碎rou塊的旋轉(zhuǎn)階梯。 說噁心是真的噁心,幸虧那些rou塊已經(jīng)乾掉了,頂多就是許多蟲爬繞在上頭,并沒有顯得更加讓人作嘔,古沉楚則是用手捂住口鼻,嫌棄到不行的罵道:「我真后悔當(dāng)初沒直接把裴沁推到殯儀館火化?!?/br> 我同樣也捂住自己的口鼻,點頭示意古沉楚說得好:「但就算火化她也火化不掉,忘了芮子恬說的嗎,用火燒也燒不死她。」 但也藉由古沉楚這番話提醒我一件重要的事,火燒不掉,爆炸也爆不掉,肯定拿刀捅也沒用,那到底要怎么樣解決掉裴沁? 燒是真的沒有用嗎?我印象特別深刻裴沁日記里頭寫到的那句“絕對不能被破??燒??”,不過字壓根被血抹到看不清,只能寄望破關(guān)到后頭系統(tǒng)告訴我怎么做了。 「喂??呃,腳印到十九樓這扇角門就停了?!?/br> 「搞什么啊,怎么越靠近這門??耳鳴就更嚴(yán)重?!?/br> 古沉楚的聲音將思考事情的我給拉回神,看見他掩藏不住難受的面容,我下意識把他拉到身后,面向他伸手檢查他的情況,發(fā)覺冷汗早已從他的額間順延面頰而下。 我心里暗叫不妙,如果再不找到裴沁看她在搞什么,古沉楚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嚴(yán)重。 我忽略有雙手緊嵌在脖頸上的感受,沉重的看向這扇雖說被擱置在角落,卻不容忽視偌大的銹跡鐵門,果不其然又是同樣的電子密碼鎖,但不一樣的是這次大門的兩旁皆有密碼鎖,依照裴沁從前設(shè)計的電子門鎖,絕不可能給我一個解完后再解另外一個的時間。 但這只是可能,目前會程式語言的也只有我一個,任何一個可能我都不能放過,我將已經(jīng)耳鳴到帶到距離門比較遠(yuǎn)一點的地方休息,定定的看向捂著一邊耳朵,疼到半跪在地上的他,止不住心疼的說道:「等等我,我很快就拿回你的東西!」 說完就快步走向那扇大得令人倍感壓抑的鐵門,點下智能眼鏡的程式功能,立馬就在眼前浮現(xiàn)一次比一次還困難的程式語言,我一邊迅速的掃視著程式碼,一邊急速的將程式代碼輸進(jìn)懸浮電腦里頭,但越是輸?shù)胶箢^,我就發(fā)現(xiàn)近乎一半的幾列程式碼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怎么找都找不到破譯的方法。 我下意識看向另一邊的電子密碼鎖,估計另一半就是要同步那邊的密碼鎖才能解開這里空缺的,但現(xiàn)下這情況如果丟下這邊的程式語言,勢必會全部清空,就等于又陷入了一樣的死循環(huán)。 「程式語言是吧??另外一邊交給我?!?/br> 古沉楚似是強(qiáng)忍著難受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焦灼的模樣,他啞聲說出這句后,我整個人難掩詫異的說道:「你會程式語言?」 古沉楚跨步朝我走來,定定的站到了另外一邊密碼鎖的面前,照著我的方法叫出了程式功能,他冷靜的掃過浮在他面前的程式語言,再平靜的看向呈現(xiàn)懸浮透明電腦的面板,嗯了一聲后啞聲道:「沒怎么難就學(xué)過一點?!?/br> 古沉楚同樣如我那般快速的掃過浮在面前的程式語言,手快速的在鍵盤上輸入程式碼,看見復(fù)雜的程式也只是稍稍皺了眉頭,并沒有多大的起伏,遇見不會的也只是稍問我一下就能自行解出來。 我看見空缺的地方一一浮現(xiàn)出程式碼,先把想要大力夸獎的心思放一旁,著手開始同步輸入空缺的數(shù)值,終于在合作之下順利的同時按下回傳,緊閉的鐵門應(yīng)聲而開,一池冰冷又帶著笨味與腐味的水瞬間就覆涌上我們的腳面。 就在門開啟剎那,我們兩個立馬牽住對方快步往里頭走,但走進(jìn)有些許微弱光芒的地處后,古沉楚像是忍受不了耳邊發(fā)出的噪鳴聲,捂住耳朵跪倒在水面上:「靠,到底是什么東西在吵!」 我來不及看里頭的場景,撐住古沉楚倒下的身子,慌張的說道:「古沉楚!你??」 卻不等我說完,就聽見一個嘶啞得像是聲帶受損,毛骨悚然到雞皮疙瘩不自主浮現(xiàn)的聲音,就這么環(huán)繞在這一室不大不小的空間里頭:「我的愛人,你喜歡這種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