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見到我都要下跪[無限]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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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就是服軟怕硬的類型,跟他好好說話他會聽,但要用點強硬的手段,他聽得更快。 來到采礦地點,他們果然沒有停止開采工作,石頭一車接一車被送出來,不知道里面被挖了多少,看得顧平生眼皮子直跳。 現(xiàn)在的采礦隊成員看起來還是正常人,他們認識陶明山——當初偷了礦石私自去賣的賊,一看到他,紛紛提著鎬子氣勢洶洶地逼了過來。 來這隊里的,沒有通知,更沒有得到上面的同意,沒一個不知道自己采的是黑礦。所以眾口緘默,每一個人都特別小心,藏著掖著生怕讓外人知道給查封了!結果陶明山一來就干了票大的,鬧出動靜差點驚動上面來人調查,怎么不讓他們記憶猶新? 對于見財起意的人,他們反感,而對于差點打擾他們施工耽誤工作的人來說,就是萬分痛恨了! 至于旁邊的顧平生二人,他們雖然不認識,但和陶明山一起來的,肯定都不是好鳥! 眾人臉上的不懷好意顧平生也看到了,但還是那句話,他趕時間。 顧平生直入主題問:“你們礦長在哪?” 有人冷笑,根本不接他的話。 “狗日的陶明山有完沒完?又來偷東西!” “嚯好家伙,這次居然還帶了同伙!” “上次那頓打輕了,便宜你了對吧?” 陶明山縮著頭求饒:“不不不,不是我要來,是他們逼我來的,跟我沒關系!” 采礦隊的人瞧著顧平生和刑野兩人加起來還沒他們一個人的塊頭大,嗤笑一聲,誰也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更有人嘿嘿怪笑著擼袖子上手抓人。 見有人動手了,采礦隊集體興奮,正巧采礦悶得很,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說:“抓起來關著,關老實了再放出去!” 沒人會覺得擅自關人犯法,山高衙門遠,他們就是法! 再說了,這不是有人鬧事嗎,他們是正當防衛(wèi)??! 樂樂呵呵就等著一聲慘叫。 “啊——!” 所有人臉上的得意洋洋戛然而止。 慘叫是有了,叫出聲的卻是他們自己人。 誰也沒曾想,削瘦小身板的顧平生對上五大粗的壯漢,竟然下五除二折了人手臂、蹬著膝彎將人踹跪。 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看上去滑稽極了。 “娘了個巴子,真是來鬧事的,抓住他——” 惱怒的吼叫聲又是中道而止。 看著黑漆漆直指門面的槍口,剛才還氣焰囂張的礦工隊不約而同地咽了下口水,嗅著還沒徹底散開的槍藥味,沒人覺得顧平生是舉著把玩具槍開玩笑。 誰家玩具槍做得這么真,上面還帶血?。?/br> 顧平生的臉色比剛才還冷,讓人想到亙古不化的堅冰,也是因此,莫名就在氣勢上震住了人。 “我最后問一次,你們的礦長在哪?” 剛才叫囂得最大聲的人,此刻也是離槍口最近汗流得更猛的那個,陪著笑臉道:“您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這邊,這邊……” 眼看顧平生兩人就這么頭也不回地走了,抱頭蹲地當縮頭烏龜?shù)奶彰魃郊绷耍@周圍可全是看他不順眼的人! “顧老師,顧老師,您等等我啊!” 顧平生腳步未停。 陶軍身上的痕跡歷歷在目,導致剛才路上他都沖動想給陶明山兩下手電筒。 陶軍動手報仇合理,可他知道小軍班長只是一個聽話懂事內心柔軟的小孩,親自動手無疑會給對方的心理留下更加傷痛的烙印。 他們班才九歲的小軍班長,可能永遠也沒法對這事釋懷,也再也沒有機會去萬千繁華世界看一看了。 他無法做到秉持公義,愧對老師兩個字。 他選擇偏袒自己的學生。 采礦隊的人眼睛不瞎,看顧平生對陶明山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他們是打不過顧平生,但對把人引來的陶明山,那可不是隨意折騰? 采礦隊的人摩拳擦掌,滿臉獰笑朝嚇得魂飛魄散的陶明山靠近—— 這邊礦長正在監(jiān)工,有個礦工出了點小差錯,被他逮著破口大罵口水沫子橫飛。 剛準備喝口茶潤潤喉,槍桿子直接懟在了他的太陽xue。 滿臉跋扈變哆嗦,礦長瞬間腿軟了。 雙方就此開啟了“友好”的協(xié)商。 準確來說是顧平生單方面提要求,礦長腦門掛汗聽著。 “您突然上門,要我們停工去挖后山,這實在是有點……畢竟我們這工期緊,還有自己手頭的活要干,是不是?” 顧平生沒說話。 他只是提起槍往后抬起,“砰”的一下打中至少兩百米開外的照明燈,玻璃粉碎散落而下,底下的礦工們瞬間變成尖叫雞。 威脅效果符合預期,顧平生將槍口轉向礦長,不咸不淡道:“所以,我的哪一句話讓你誤會了嗎?” “——讓你覺得自己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偌大的采礦隊,因為陶明山鬧過了一出,手里采的是黑礦,愣是沒一個敢報警。 最終協(xié)商達成一致,礦長連個屁都不敢放,灰頭土面地指揮下面的人轉移工地。 有人想跑,顧平生一發(fā)子彈打過去,正擦過他的安全頭盔,完美的角度控制讓人后腦如受重擊,趔趄摔倒在地,但檢查后沒有受到實際損傷。 再回頭望向面無表情眼神清冷的顧平生,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好似寒意順著脊骨爬上心臟,臉上只剩下忌憚和畏懼。 明明看上去是那樣瘦弱和人畜無害的人! 在強勢的高威震懾下,采礦隊的動作整齊劃一,效率出奇地高,聽過了顧平生的大致要求,很快就策劃好了位置。 話不多說,開始動工。 至于為什么要這里動工,動工的目的是什么,沒人知道,疑惑又不敢問。 “叮?!I…哐哐?!选?/br> 刑野圍觀全程,除卻顧平生剛才威懾眾人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一直是無所事事的態(tài)度。 他似乎覺得無聊,拎來根小板凳坐在顧平生的身邊,找話題:“你要是把理由告訴他們,沒準能更賣力?!?/br> 顧平生:“這山馬上就要塌了,這話說出來他們會信?” 刑野撐著下顎看他們忙來忙去:“好歹是專業(yè)隊伍,這種事拿儀器測一測不就知道了?!?/br> “幾小時以前就出現(xiàn)了起地震。”顧平生語氣冷靜到淡漠,“我們來時的場景你也看到了,有誰停了?” 但凡負責人開采的時候稍微謹慎一點,也不會引發(fā)現(xiàn)在這種局面。 刑野懶散道:“那就說明他們不專業(yè),沒準資格證都沒到位,等事情結束你報個案,能扯出來一串?!?/br> 顧平生盯梢的眼睛終于分給了刑野一點余光,神情莫名。 “現(xiàn)在的世界……報案還有用嗎?” 顧平生話里帶著躊躇,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刑野偏頭看他。 刑野拿不成調的語氣平鋪直敘說:“既然有變成鬼的犯罪分子,當然也有變成鬼的執(zhí)法隊,所有世界都是相通的。” “不過設下限制的世界處于一個封閉狀態(tài),他們知都不知道,你指望他們來處理什么?” 顧平生若有所思。 說來好笑,明明眼前的男人是唯物主義現(xiàn)實的最大駁論,可他還是有幾分信了刑野的話。 他覺得有意思,也就真的笑了笑,彎起的眸眼似月牙:“那你怎么還沒進去?” 刑野十分的理直氣壯:“我做的可是正經(jīng)生意?!?/br> 動工半日,雖然進度照常,但還是不符合顧平生的預期。到了后面,他干脆將手里的槍交給了刑野,拿著鎬子上前問有什么挖采技巧。 被請教的人受寵若驚,看見顧平生在聽他說完后真的揮起鎬子一起挖,人都傻了。 其他人看槍被轉移到刑野的手里,躍躍欲試想造反。 就在這時,刑野對他們笑了笑。 恐懼似利爪狠狠地抓捏住心臟,那一瞬間的恐懼感讓眾人仿若瀕死,遍體生寒。 他們感覺得到——如果顧平生只為達成目的,那么刑野就真的會憑心情動手。 這兩人一個賽一個狠! 嚇完了人,刑野收回視線,重新落在顧平生的身上。 這樣的幫忙可有可無,就當是他為觀看一場精彩演出提前支付的小費,畢竟平心而論,如果是沒有能力的他遇到這事,不一定能比顧平生做得好。 只要能讓他期待和感興趣,就都有投資的價值。 正這樣想著,刑野就看見揮了半天鎬頭的顧平生回來了。 顧平生雖然學習能力在線,但第一次手生,皮又嫩,帶著手套都感覺里面給磨皺了皮。他好似全無知覺,對刑野說:“幫我一個忙?” 沒人敢對神不含敬意地請求幫忙。 得寸進尺的小老師。 刑野撩撩眼皮,等他的下文。 顧平生說出他的發(fā)現(xiàn)和考量:“來不及建礦車軌道,挖出來的土要格外安排人手運出去,會耽誤進度。你的風能不能直接把土給卷走?” 刑野:“可以啊?!?/br> 顧平生微喜。 刑野勾唇:“但我?guī)瓦@個忙,你要用什么做報償?” 動手要費力,和剛才性質不同,邪神可不做虧本買賣。 顧平生眨了眨眼,倒也認真思考起來。 可惜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他直接問:“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br> 聽到這句話,昏昏欲睡的刑野立馬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