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見到我都要下跪[無限]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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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麻辣兔頭游樂場(入場即享受和光晝中學內(nèi)部人員同套的半價優(yōu)惠,里面的食物和飲品都有著不同的增益效果,甚至有可能淘到具有永久效益的特級飲品,總有一款適合你)備注二:手持顧校長親手發(fā)放的副本邀請函,你就是副本中尊貴的客人,里面的所有npc對你好感度都將提升至友好。 看完第一條備注,意志清醒的玩家們感覺自己有點頭暈眼花。 看完第二條備注,玩家們有種腳踩在棉花上的夢幻感。 你要問他們現(xiàn)在有什么具體的感受,那就只有一條—— 這么天使的酬勞,是真實存在的嗎? 經(jīng)歷過一進副本就被npc追著打追著殺,腳不沾地狼狽逃竄,在生死的壓力下不斷尋找線索求存的玩家們,簡直要喜極而泣。 積分是玩家們在表世界生存的基礎,于是面板上提到了豐厚的積分酬勞。對于一些自身實力不怎么行的玩家來說,道具就是救命的稻草,于是面板上同樣提到了道具,而且還是稀有道具! 更別說后面的邀請函了,安全副本是什么概念?所有npc友好又是什么概念?那是玩家自從進入荒誕世界之后就從來沒有在里世界感受到的溫暖。 那將代表,哪怕進入副本之后什么都不做,危險也不會找上門,而通關的線索會在npc的主動幫助下,排著隊地送上跟前。 在所有玩家都為眼前的危機焦頭爛額的時候,吹著空調(diào)唱著小曲,安安逸逸等在原地,實現(xiàn)躺平通關! 還有免費的實戰(zhàn)技能,還有可以提供增幅效益的食品道具。 玩家們差點就被無形的天降大禮包砸暈了頭。 他們再看向顧平生,眼里的火熱簡直要化為巖漿噴涌而出,這哪是npc啊,這就是行走的財神爺! 有玩家當即就瘋狂了,紅著眼睛沖到顧平生的面前毛遂自薦:“我我我,我是治愈系玩家,等級已經(jīng)a級了,可以減輕抑制病人的病癥!” “顧先生您要去瘟疫地區(qū),安全是個問題,我可以全程當保鏢!” “我也是!我的技能是防御系,再強大的火力也突破不了我的屏障,就算是對方派出一個軍團,我也能給你防住咯!” …… 由于系統(tǒng)的自動消音,在場的衛(wèi)兵只看到玩家們突然像是兔子一樣蹦跶了起來,帶著他們難以理解的高漲和激動,將顧平生給重重包圍。 身為宮殿里的衛(wèi)兵,身體下意識就動了起來,將這些快要把顧平生給淹沒的玩家們給阻隔開,邊汗顏地叫嚷:“冷靜,都冷靜,不要沖撞到神使大人!” 一旁的謝宗洲眼疾手快地將顧平生從人群中拽了出來,他看著顧平生愈發(fā)慘白的臉,知道對方可能做了什么,才能發(fā)出讓玩家們集體振奮的系統(tǒng)提示,不禁抿了抿唇。 讓玩家?guī)兔k事的手段有很多,以顧平生的身份,完全可以用地位來脅迫他們幫忙,或者用一些蠱惑性的言語先忽悠他們把事情做了,再來壓低報酬。 但有這些條件的顧平生,唯獨選擇了在事前就講好酬勞,與尊重。 現(xiàn)在的謝宗洲已經(jīng)無法理解這種友好的待人方式了。 只是,作為玩家之中的一員,看到顧平生能這么友善地對待玩家,謝宗洲心里說不觸動,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他默了一瞬,拿出一支高級體力藥劑遞給了顧平生,動了動嘴唇說道:“你是精神力上的匱乏,吃這個可能對你沒用,但是喝了之后身體會舒服一點?!?/br> 換在以前,謝宗洲絕對不會在明知道作用效果不大的情況下,還浪費一支體力藥劑。 “你要去疫病地區(qū),我和你一起去,或許有一些其他的線索,對通關副本有幫助?!?/br> 顧平生接過體力藥劑,看穿了謝宗洲的口是心非,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真誠地說了一聲謝謝。 沒過一會兒,厄爾回來了,身后跟著匆匆忙忙的內(nèi)侍大臣。 從昨天到現(xiàn)在,內(nèi)侍大臣也聽到了外面的風波,但是他遵循奧古斯特留下的命令,為了顧平生的安全著想,不肯給他安排馬匹。 別說是內(nèi)侍大臣了,就是伺候顧平生的其他侍從知道顧平生要前往疫病地區(qū),內(nèi)心都是驚駭不已,他們已經(jīng)想到了當奧古斯特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會如何大發(fā)雷霆,紛紛跪在地上,懇請顧平生三思。 解釋起來太浪費口水,厄爾干脆直接把他帶過來了。 內(nèi)侍大臣憂心忡忡,又誠惶誠恐地說道:“您身體里流淌著阿西卡莫的王室血液,是太陽王的后裔,身負著阿卡西莫的榮光,神明為您灑落星晨,任命您為尊貴的神使大人,您怎么能夠只身犯險?” 顧平生說道:“就是因為我有著這些身份,疫病又因我而起,所以前往疫病地區(qū)的事情,我責無旁貸。” 內(nèi)侍大臣著急地說道:“可是疫病又與您無關!” “大雨在王都降下,但是疫病只在周邊的城鎮(zhèn)里出現(xiàn),怎么可能會有這么荒謬的事情!” “如果您真的要對阿西卡莫降下瘟疫,完全可以不用降雨的方式,完全可以不暴露自己。” “王子殿下,您根本不用理會外面那些無謂的流言蜚語,信使已經(jīng)向著王上的大軍追去,再過不久之后王上就會回來處理這件事?!?/br> 聽到內(nèi)侍大臣說的話,之前只聽到傳言就氣勢洶洶跑來的衛(wèi)兵們,突然覺得臉上有點火辣辣的疼。 他們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顧平生如果真的準備害阿西卡莫,為什么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降雨,又為什么要讓懷疑的矛頭指在他的身上。 看著這位殷切忠誠的臣子,顧平生柔和了面色:“謝謝你,但是這一次我必須去。” 他問內(nèi)侍大臣:“你覺得降雨是不是一件奇跡?” 內(nèi)侍大臣:“那無疑是的,殿下?!?/br> 顧平生又笑了,他徑直對上內(nèi)侍大臣顫動的眼睛,眼中的光輝明亮耀人:“既然我能夠為干旱的阿西卡莫降下雨水,那我同樣可以施加相同的奇跡,阻止這場災害的蔓延。” “我去,不是去找死,而是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br> “同為阿西卡莫的人民,同為太陽王御下的臣民,難道你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人們受苦而無動于衷嗎?” 顧平生曾見過內(nèi)侍大臣在給他制作神袍服飾時的自豪,內(nèi)斂的大臣唯獨在那一刻,臉上布滿了激動。 他還聽過內(nèi)侍大臣在閑暇時哼唱那一句傳遍了整個國度的歌謠,用柔和的腔調(diào)將其吟誦出來:“我生于陰暗,脖子套著繩索,見證它在眾神的手中冉冉升起?!?/br> “溫柔的金沙托起我傷痕累累的腳掌,綠洲的水流滋潤我干裂的咽喉。” “刀劍為我擋住野狗鋒利的爪牙,仁慈的太陽王賜我在陽光下站立的權利。” “永遠贊美阿西卡莫,我愿為此獻上自己的生命?!?/br> 聽聞這一些話,內(nèi)侍大臣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濕潤了。 如果有能力的人不是顧平生而是他自己,那么內(nèi)侍大臣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自己的職責交給了信任的手下,獨自前往需要他的城鎮(zhèn)。 他低垂下頭來,咬著腮幫子說道:“陛下有令,禁止您在危險的時候外出,恕臣下無法給您提供馬匹?!?/br> 聽到這話,厄爾望著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怒火在高漲。 顧平生的心情仍舊平和,他沒有強求:“沒關系?!?/br> 正準備叫上身后的玩家去宮殿外面尋找合適的交通工具,內(nèi)侍大臣卻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叫住了他們:“但是——” 內(nèi)侍大臣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接下來說的話花費了他莫大的勇氣:“但是圣虎大人今天興致高漲,在馬廄里逗留了許久,馬匹經(jīng)受不住圣虎的氣勢,有些躁動不安,我現(xiàn)在安排人過去安撫它們,不知道會不會有幾匹受驚,逃到西邊的宮門口?!?/br> 說完這句話,內(nèi)侍大臣就快速地離開了。這是他身為臣子第一次忤逆太陽王的意愿,心臟都好像劇烈地跳動了起來,走在路上,腳步都發(fā)飄。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顧平生的聲音從身后遠遠地傳了過來。 “你的訴求我已知曉,請你放心?!?/br> “神明將繼續(xù)護佑阿西卡莫的大地。” 內(nèi)侍大臣腳步一停,轉過身來,朝著顧平生深深地行了一禮,徹底消失在了拐角處。 其他衛(wèi)兵聽到顧平生的那些話,心里的愧疚如同潮水涌動,神使大人這幾天的昏迷他們看在眼里,為了給阿西卡莫降下雨水,他們不知道神使受到了什么樣的責難,怎么能夠因為那些莫須有的傳聞,而跑來對神使大言不慚? 他們帶著無比的愧疚,想和顧平生道歉,趕時間的顧平生已經(jīng)抬起了腳步。 眾人趕往西邊的宮門口,沒等上多長時間,就看到幾匹馬在無人阻攔的情況下,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玩家們已經(jīng)做好了攔馬或者被馬狠撞的準備了,卻看到受驚的馬兒在顧平生的面前及時剎停,踱步兩下,變得極其溫順。 黑貓輕巧地落在顧平生的肩膀上,爪子拍了拍人的額頭,擦去上面滲出的一層薄汗。 “不先去找神殿算賬?” 顧平生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馬,“瘟疫的傳播速度極快,因為大雨,河水暴漲,一旦感染了疫病的尸體污染了水源,那情況就將無法控制?!?/br> 說到這里,顧平生拽著韁繩的手微微攥緊。 他在憤怒,無法遏制地憤怒。 懷揣心愿獻身于“神明”的孩子們,為了贖罪被壓在石板下面遭受踐踏的人,為了掩飾瘋牛群的罪證而無聲無息死亡的居民和守衛(wèi),以及這場突起的瘟疫。 溫和的嗓音變得冰冷:“該他們承受的,一個也逃不掉?!?/br> “這一樁樁血案,一件件罪惡,必將用主使者的性命來償還?!?/br> 第115章 神現(xiàn)之國 身為外敵入侵之時堅決站在抗戰(zhàn)一方的阿西卡莫臣子,菲羅斯從一個勤勤懇懇的地方吏官,一步步走到被新王看重委任宰相的今天,見證了這片土地所經(jīng)歷的挫折與血淚,自認已經(jīng)沒有什么變故能再讓他心慌意亂。 但是那些變故里面,絕對不包括聽到顧平生不聽勸阻,在沒有任何防范的情況下只身前往疫病地區(qū)。 沒有護衛(wèi),沒有醫(yī)師,沒有祭祀,只帶上了幾個自告奮勇的麾下。 據(jù)說那幾人還是從民間而來,沒有受過任何訓練。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菲羅斯心臟幾乎驟停。 他想起太陽王奧古斯特在臨走之時曾將他召去私人談話,除了國務的處理和對神殿的制約,還另外吩咐了讓他照看好王子刑嘉更,眼前就忍不住陣陣發(fā)黑:“近三十多個訓練有素的守衛(wèi),連個人都攔不?。?!” 通報的親衛(wèi)單膝跪地,大氣不敢出一下:“王子殿下執(zhí)意要離開,我們……” 菲羅斯明白,一邊是身份卑微的守衛(wèi),一邊是阿西卡莫尊貴的王子兼神使,兩邊對撞,守衛(wèi)只能放行。 但這還是讓他忍不住暴跳如雷:“那你們?yōu)槭裁床桓踝拥钕?,一個個只會像傻子一樣在原地干看著,一旦王子殿下出了事,誰能付得了這個責任!” 親衛(wèi)嚅囁嘴唇,不敢說他們上前攔截的時候被顧平生一招就放倒了,有心追擊也無力,只能四肢麻痹地躺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顧平生等人的馬匹消失在揚起的沙土之中。 他們知道刑嘉更王子擁有神眷之力,見識過那呼風喚雨的恢宏一幕,可誰也沒有告訴他們,王子殿下的身手也這么厲害啊! 親衛(wèi)自愧不如,心中交雜著羞赧與敬佩之意。 菲羅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現(xiàn)在外面的流言蜚語那么多,人民對顧平生的敵意在那些虛無縹緲的詆毀中被烘托得無限放大,暴露身份的顧平生會受到什么樣的對待,菲羅斯想都不敢想。 他揮手喝道:“現(xiàn)在集結人手,把刑嘉更王子即刻追回來,就算追不回來,也要留在那里確保他的安全,禁止他進入疫病地區(qū),快去!” 親衛(wèi)領命下去了。 吩咐完了屬下,菲羅斯的視線轉向留守在旁邊的巨門,怒氣幾經(jīng)高漲。 他認為巨門身為顧平生的麾下,卻沒有做到麾下的職責,放任主人深陷險境,由始至終都沒有給對方一個好臉色。 現(xiàn)在巨門等待著他的答復,菲羅斯也是冷著臉置之不理,欲要出門找其他的臣子商量對策。 巨門突然開口了:“宰相大人是否不相信王子殿下能夠處理好這一次的瘟疫?” “您未免太過看輕王子殿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