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見到我都要下跪[無限] 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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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徒成員吃奇奇怪怪的蘋果,只會讓他們感到惡心,而眼前這盤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割下來的rou瘤,卻會讓他們有種對方在吃生rou的既視感。 甚至于那些生rou,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同類! 再多的汁水也經(jīng)不起名隊員這樣快速地舔舐。 舔完了之后,他們意猶未盡地砸吧砸吧嘴,興奮的臉上根本就不見滿足,眼里好似冒著綠光,將勢在必得的目光投向了桌上的“正餐”。 可是沒等他們張開嘴下口,一道猛烈的沖擊波砸了過來,將整個餐車都砸了個稀巴爛。 瞬間,血紅色的汁水紛飛,濺了名隊員一身。 眼看著美味化為烏有,名隊員包括屏幕外的觀眾都傻了,人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氣息明顯不穩(wěn)的人頭蠻。 人頭蠻雙目赤紅,一只手里拿著刀,另一只手臂上是猙獰的刀傷,嘴里喘著如野獸一般的粗氣。 他剛才下了狠心,竭力忍耐住那瘋狂摧殘著理智的食欲,揮動刀刃在手臂上狠狠地扎了一刀,借著劇烈的疼痛清醒過來,當(dāng)機(jī)立斷毀了餐車上的禍害根源。 畢竟是殺徒公會的副會長,能有這樣的心智和果斷,倒還在顧平生的意料之中。 “美味”被損壞之后,那種蠱惑得人頭蠻抓心撓肺的食欲果然緩解了不少。 可是另外位已經(jīng)嘗過“鮮”的隊員們就沒他那么好運(yùn)了。 隊員們紛紛暴走,狂躁地吼出了聲,撲過去和人頭蠻纏打在了一塊。 或許知道自己無法讓隊員擺脫顧平生的控制,清醒過來的人頭蠻眼中流露出狠色,一拳打到了其中一名隊員的胸口,竟然是下了死手! 隊員慘叫一聲,胸口直接凹陷下去了一大塊,五臟六腑都幾乎倒位,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顧平生撩了下眼皮,看了眼還在纏斗中的人頭蠻人,從懷里拿出匕首,接近了這名奄奄一息的隊員。 因為受到的重傷,隊員短暫地清醒了一段時間。 但看著戴著玉覆面的顧平生,他仿佛看到對方端上來了一整盤rou瘤,瞬間又陷入極致的饞欲中。 這人沾血的手掌伸出去,緊緊地拽住了顧平生的右腳,瞪大了眼睛。 “還有嗎,那東西還有沒有,給我吃,我要吃!” 說著,他的手掌變成了金屬的利刃,直直地抵到了顧平生的咽喉,聲嘶力竭地威脅道:“你要是不給我吃,我就殺了你!” 顧平生本想著一匕首結(jié)果了他。 可看著對方這極其熟稔的威脅動作,他偏了偏頭,改了主意。 顧平生笑著說道:“你當(dāng)然還能吃更多,先生,這是你作為客人來到詭山高中的權(quán)利。” “不過宴會是不一樣的,只有罪大惡極的人,才能有進(jìn)入宴會的資格?!?/br> 顧平生直直地看向隊員布滿血絲的眼睛,似乎是笑著,語氣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告訴我,你是這樣的人嗎,先生?” 顧平生話音未落,隊員就急促且激動地截斷了他的話:“我是,我當(dāng)然是!” 血液的流逝讓隊員感覺到了異常的冰冷,現(xiàn)在只有嘗一嘗剛才一樣的美味,才能讓他緩和過來,他幾乎是不留余地對著鏡頭掀了自己的老底。 “我殺過人,殺了很多人!” “我生前就是做殺人的活計,死后來到荒誕世界,副會長看上了我刑訊的本事。我接手的第一場審問中有一對夫妻,他們還有個小孩,我就用小孩做威脅,給了兩個夫妻指甲鉗,讓他們用指甲鉗殺死對方,不然我就把小孩扔進(jìn)火里燒死,那兩夫妻果然從了!” “一個殺死另一個的時候,活著的那個直接就崩潰了,面對問話也不反抗,我輕而易舉就問到了想問的內(nèi)容,副會長還夸我做得漂亮!” “還有最近失蹤的那些新人,至少有四十多個是被我給擄走的,他們不愿意,我就打折了他們的手腳,讓他們暴曬在太陽底下,脫水?dāng)嗉Z個幾天就聽話得跟條狗一樣,實驗起來方便多了!” …… 不用顧平生使用技能,隊員就像是倒豆子一樣說個不停,緊巴巴地盯著顧平生,生怕自己沒有這“罪大惡極”的資格。 然而顧平生的站位極有技巧,半張臉陷入了模糊的光影中,讓隊員看不出來他具體的表情。 停頓了大概兩秒左右,才聽到顧平生問道:“什么實驗?” 隊員想也不想地張開了嘴。 然而話還沒說出去一句,整個人就像是一條被丟在地上的魚,翻著白眼抽搐了起來,抱著腦袋痛苦地叫喊:“不能,不能說!” 看著這名隊員極其不正常的模樣,顧平生就知道,可能是殺徒公會給他加了什么限制。 實驗一詞顧平生從謝宗洲的口中聽到過,殺徒公會孜孜不倦找他麻煩,也是看中了他有著精神類控制技能,想要把他抓去做什么造神實驗。 顧平生直覺,他能從所謂的造神實驗中得到過去的線索。 只是可惜,現(xiàn)在問不出重要的信息。 隊員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整個人像是沒了半條命,虛脫地趴在了地上。 他死死地盯著顧平生,瞪大的眼睛好像在問:這下我有資格進(jìn)場了嗎? 參與公會戰(zhàn)的其他四人雖然也是高手,但到底和副會長人頭蠻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只是他們交談的功夫,就又有一個人被人頭蠻打殘了扔地上,失去行動能力。 顧平生站起身來,逆光中澄澈的眼睛不再帶有一絲情感,顯得格外冷淡。 他倏然一笑,伸出手拽住了隊員的腿。 “你當(dāng)然有資格了,先生,罪大惡極的你會非常地適應(yīng)我們的宴會?!?/br> 隊員陡然意識到了問題,但傷重的他根本就無力反抗,無力的手掌只在地上留下斑駁的血跡,被顧平生輕輕松松地拖進(jìn)了教學(xué)樓的大門。 沉重的大門在他們的身后轟然閉合,良久,沉寂到現(xiàn)在的直播間,才有人艱澀地開口。 “他們剛才說什么,什么實驗,什么新人?” “他刑訊的人是npc……還是玩家?” “應(yīng)該是npc吧,哈哈哈,現(xiàn)在可很少有玩家結(jié)成夫妻了……” 很少有,不代表著沒有。 知道自己沒有逃離的希望,心安理得在表世界里安了家,有不少玩家都選擇在這里結(jié)了婚。 如果不殺人,那就不是殺徒公會的作風(fēng)了,只是有一個問題讓玩家們很在意。 ——前不久大量消失的新人玩家。 新人是最容易出事的群體,更何況副本的難度還在逐漸加大,本來也沒有人把這件事很放在心上。 甚至有一部分玩家還在暗中竊喜,慶幸自己早早地來到了荒誕世界。 可是,現(xiàn)在殺徒公會的人告訴他們,原來消失了那么多人,不是他們沒有成功通關(guān)副本,而是被殺徒公會的人下了手? 唇亡齒寒,兔死狐悲。 更可怕的是,他們在滿是殺徒公會成員的觀眾席上,知道了這件事。 不少人突然覺得有些坐立難安,吞咽唾沫,緩緩站起身。 然而要溜走的步子還沒能跨出去,穿著殺徒公會制服的成員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樣,面無表情地朝他們看了過來。 那眼睛里面深遠(yuǎn)的冷意和殺意,著實不像是在看一個活人。 顧平生并不知道自己的詢問,造成了直播間外的軒然大波。 教學(xué)樓里的一樓做了些布置,紅色飄逸的絲綢掛滿了天花板,整潔的長桌上擺放著和餐桌上類似的食物。 如果忽略桌上擺放著的那些不斷鼓動抽搐的血rou生食,當(dāng)前的場面,儼然就是一個熱熱鬧鬧的宴會。 進(jìn)入宴會之后,半死不活的隊員嗅到了誘人的香味,瞬間就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撲到餐桌上瘋狂地撕扯血rou,塞進(jìn)自己的口中。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正在進(jìn)食的其他學(xué)生。 他們手里半舉著餐叉,茫然無措地看著大快朵頤的隊員。 顧平生負(fù)手來到了餐桌前,其他學(xué)生看見了,連忙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向他問好:“顧校長。” 瞄了一眼學(xué)生們嘴角掛著的血紅色汁水,顧平生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望向提著紅裙子蹦蹦跳跳來到了他面前的女孩。 眼前的女孩,就是之前迫不及待來向顧平生請問是否可以招待客人的女生。 開口的第一句,顧平生柔聲問她:“玩得怎么樣?” “玩得特別開心,我很喜歡校長先生特意為我舉辦的這場宴會!只是可惜沒能邀請到客人們一起參加現(xiàn)在的生食宴?!?/br> 女生掩嘴一笑,手掌遮蓋不住開裂的嘴唇,彎起眉眼說道:“不過我能夠感受得到,有一些客人還是忍不住享用了我做出來的美味?!?/br> “我就知道,同學(xué)們一向都喜歡,他們也一定會喜歡的?!?/br> 仿佛響應(yīng)了女生所說的話,其他學(xué)生在短暫的震驚之后就再次埋下了頭,一臉享受地吞吃著盤中的美食。 顧平生不置可否,眼睛只是在學(xué)生正撕咬的東西上停留了一瞬,滿是笑容的女生立馬就變了臉。 她眉頭皺成了一團(tuán),緊張兮兮地盯著顧平生問道:“校長先生說自己吃飽了,應(yīng)該不會有食欲的,對吧?” 看她那樣子,似乎生怕顧平生開口說自己有食欲一樣。 女生絕對不允許顧平生來碰這些臟東西。 顧平生對上女生顫動的瞳孔,倏然笑了一下:“我當(dāng)然吃飽了,就是可惜沒能享用到你做出的美食了。” 女生立馬松了一口氣,俏皮地眨了下眼睛:“這些東西還不是我最強(qiáng)的拿手菜,等以后有空,再給校長先生做更好吃的美食?!?/br> 顧平生笑著說道:“我將為此期待著。” 說話的間隙,殺徒公會的隊員已經(jīng)吃下了一大盤的美味。 他仍舊覺得不夠,吃完了一盤,又吃了一盤,吃得肚皮圓滾滾,癱軟在地上難以動彈。 女生在旁邊看著,既滿足,又覺得為難。 “他吃得太撐了,一點都不知道節(jié)制,恐怕一會兒沒法跳舞,這可怎么辦?!迸阶爨凉值溃靶iL先生應(yīng)該讓我自己出去挑選自己的舞伴?!?/br> 顧平生:“我?guī)Щ貋淼倪@個人,有著很適合做你舞伴的條件?!?/br> 說著,顧平生將隊員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錯事一一道來。 聽完了顧平生的話,原本還有些嫌棄的女生眼神變了。 她低頭看著隊員,眼睛里面好像掀起了瘋狂而紊亂的仇恨,嘴里發(fā)出如銅鈴一般悅耳的笑聲。 “您說得對,他會非常適合做我的舞伴?!?/br> 女生伸出了手來,精致白皙的手指在半空中變成了猙獰青紫的利爪,在女生冰冷的眼神中,劃破了隊員撐得滾圓的肚皮。 凄慘的叫聲響了起來,女生將隊員肚子里的美味都給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