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見到我都要下跪[無限] 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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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維亞坦號上充滿了神秘,無數(shù)客人各懷心思拿到了船票,登上這艘號稱可以發(fā)現(xiàn)巨大財寶的游輪,卻沒有想過,人的貪欲有多大,在勒維亞坦號上遇到的危險就有多大?!?/br> 【希望你不會討厭魚人,或者是其他水怪,因?yàn)樗苡锌赡芫褪悄阕罱K的歸屬?!?/br> 不管是系統(tǒng)搞怪的語氣,還是那些提示信息中透出的恐嚇意思,玩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只是到目前為止,時間門過去了不少,卻沒有取得有效的進(jìn)展,確實(shí)讓玩家們有些煩躁。 顧平生突然提出這個問題,對他們來說就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巧了嗎不是! 巴爾森船長將勒維亞坦號視為自己的杰作,聽到有人對它的背景感興趣,立馬興致就來了。 “哈哈,還真是讓我意外,你是登上這艘船之后第一個對勒維亞坦號明確表示出感興趣的客人?!?/br> 聽著巴爾森船長的笑聲,似乎對顧平生的態(tài)度也變得友好了起來。 他轉(zhuǎn)過頭來,手掌細(xì)細(xì)地?fù)崦跅U,盡管是不銹鋼材質(zhì)打磨,上面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些風(fēng)吹日曬的痕跡。 巴爾森船長的目光有些感慨,似乎也有很多話憋在心里,缺少這么一個宣泄述說的由頭:“勒維亞坦號啊,這是一個光榮且充滿了名譽(yù)的稱號,無數(shù)人帶著他們的航船爭相要搶……” “當(dāng)初我還只是一個落魄的船長,選它來挑戰(zhàn)這片海域,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br> “只是沒想到,當(dāng)時有那么多人,那么多艘氣勢磅礴的戰(zhàn)斗艇,都撐不過第四天晚上,最終還是這小家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抗到了最后?!?/br> 顧平生挑了挑眉頭:“戰(zhàn)斗艇?” 戰(zhàn)斗艇、潛水艇,都是潛入深海的艦船,和游輪的區(qū)別可大了去了。 巴爾森船長懷念回憶的表情一僵,似乎自知失言,狠狠地咳嗽了一聲。 他不再理會旁邊的顧平生,朝著驚魂未定的客人們說道:“我們的船員很快就會處理好船上的海星,還請各位客人稍安勿躁,這些家伙只是旅程中的小浪潮,不需要放在心上。” “題外話,有客人想要試一試烤海星嗎?雖然賣相看起來不怎樣的,但絕對是絕頂?shù)暮I霞央?!?/br> 客人們臉色鐵青,紛紛表示敬謝不敏。 在聽完了巴爾森船長和顧平生的對話之后,玩家的眼前也彈出了提示框。 【獲得(巴爾森船長的感懷)】 【巴爾森船長對他的勒維亞坦號充滿了自豪,只是由于這片神奇海域的某些保密協(xié)議,讓他無法對其他人暢快地談?wù)撨@件事?!?/br> 【而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勒維亞坦號”只是一個特殊的名稱,這個世界上的每一艘船都有機(jī)會被叫做“勒維亞坦號”,可惜的是,前面的篩選過程中,就只有巴爾森船長和他的船被留了下來。】 【至于那些沒能通過測試的船,還有他們的船長、船員會去什么地方?我想應(yīng)該會有人感到好奇吧,其實(shí)你們早就已經(jīng)見過他們了,比如說昨天晚上的海星。】 【獲得勒維亞坦號的全部背景資料(碎片24)】 再次找到了重要的信息碎片,本來有點(diǎn)煩躁的玩家們瞬間門就不煩躁了。 巴爾森船長離開了過后,狂歡者部落的人覺得對方剛才戛然而止的話會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派出一半的成員跟上去。 探金行者一邊也在請示伍宏巖,得到對方的首肯之后,三名隊員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狂歡者部落的副會長代號是尸狼,伍宏巖沒有離開,他也沒有,雙方在無聲對峙的同時,將眼角余光不約而同地放在了顧平生的身上。 顧平生注意到了他們探尋的視線。 他來到勒維亞坦號上,是想要找到能夠阻止他可能在未來殺了刑野的辦法。 但目前為止,他還處于毫無頭緒的階段,也不知道自己想要達(dá)成的目的會不會和玩家的任務(wù)有所沖突,所以暫時沒有進(jìn)行合作的打算。 正想著要怎么不動聲色地離開,自來熟的小少爺又一次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陸,昨天晚上送給你的禮物看過了嗎,怎么樣,喜不喜歡?” 來的人自然是約翰尼,笑嘻嘻的模樣好像完全沒有看到這艘船上發(fā)生的災(zāi)難,哪怕狼狽不已的客人們就站在他的不遠(yuǎn)處。 顧平生的表情沒有出現(xiàn)什么變化:“看過了?!?/br> 兩人說著話,十分默契地走下了甲板。 伍宏巖等人見狀想要跟上去,只是剛下甲板時還能看到的兩道身影,在他們走下樓層之后,就倏然消失不見。 隊員朝著伍宏巖請示:“副會長,他們不見了,我們要不要用道具進(jìn)行追蹤?” 伍宏巖稍微思量了一會兒,旋即搖了搖頭:“他們可能知道有人跟在后面,突然消失,說明對方不想和我們打交道。” 隊員撓了撓頭。 他們遇到過很多不想打交道的npc,但這還是第一次,伍宏巖表現(xiàn)得這么客氣。 伍宏巖:“那個npc給我的感覺很熟悉,我似乎在不久之前見過他,只是有點(diǎn)記不清了?!?/br> 隊員卻覺得不太可能:“據(jù)目前的情報顯示,能夠自由穿梭副本的只有npc顧平生,但是我們之前并沒有見過他?!?/br> 顧平生的出場太具有辨識性,每次出手都意味著一個副本的崩塌,像伍宏巖這樣的副會長,如果他獲得了大量的積分獎勵,從玩家排行榜上就能看得出來,瞞不了多久。 伍宏巖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我的錯覺?!?/br> 他兩談話的功夫,始終跟在他們身后的兩股氣息消失了,伍宏巖猜得出那是誰。 他能對npc客氣,習(xí)慣了為非作歹的狂歡者部落可壓不住自己的心性。 或者說對方能忍上兩天不橫行霸道,已經(jīng)超出了伍宏巖的預(yù)料。 待到周邊都無人之后,顧平生兩人停了下來。 約翰尼不經(jīng)意地感慨了一句:“別的不說,這次勒維亞坦號上來的蒼蠅可真不少?!?/br> 顧平生瞥了他一眼:“聽你的意思,你似乎不止一次來到過勒維亞坦號?” 約翰尼拿著相機(jī)的手頓了一下,他沒有第一時間門回答,而是靠在了走廊邊上,笑著說道:“陸,有沒有人和你說過,太過敏銳和咄咄逼人的話是找不到朋友的?!?/br> 顧平生:“如果我想要朋友,也不會在勒維亞坦號上找,畢竟我沒有和人同葬的習(xí)慣?!?/br> 約翰尼聞言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陸,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居然這么幽默?” 顧平生只是神色淡淡地看著他。 約翰尼卻自顧自地說起了話:“雖然你表現(xiàn)得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真正不近人情的家伙絕對不會出面維護(hù)他人,陸,你還是太心軟了?!?/br> 說話的時候,約翰尼一直盯著顧平生,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diǎn)什么。 然而結(jié)果叫他失望了,顧平生還是那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叫人看不出個端倪。 “如果這就是你拉著我躲開其他人之后,想要和我說的話?!鳖櫰缴f道,“那么,請恕我告辭?!?/br> 就在顧平生轉(zhuǎn)過身抬起腳來的一刻,終于聽到身后的約翰尼似是妥協(xié)的嘆息聲:“你也太沒有耐心了吧,陸?” “好吧好吧,我直說吧,我來找你只是想看看你得到了《水怪圖鑒》之后的反應(yīng)?!?/br> 約翰尼頗為不忿地撇了撇嘴:“還以為能夠看到你驚慌失措的樣子,沒想到這樣都沒能讓你害怕。” 看到約翰尼那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顧平生倒沒想過是這樣幼稚的理由:“你想要讓我害怕?目的是什么?” 約翰尼:“我能有什么目的,是你太板著臉了,看起來太嚴(yán)肅!” 約翰尼說出來的話,顧平生半信半疑,不過有一個問題他倒是想要問問對方。 “你覺得,我們此時看到的海面是否真實(shí)?” 約翰尼乍然一愣。 顧平生靠近走廊的欄桿邊,看向船下的大海。 自從第一天起了霧之后,這場霧就沒有徹底散去,灰蒙蒙的占據(jù)了大半個海面,細(xì)看不見遠(yuǎn)方,讓人打自心底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就好像此時有漆黑而神秘的存在就藏在這場大霧的背后,靜靜地凝視著他們一樣。 此時角色調(diào)轉(zhuǎn),約翰尼沒有回答顧平生的話,反而是后者開始接連不斷地述說。 “我這兩天時常會做一個夢,夢里我掉進(jìn)了大海,隨著時間門的流逝,慢慢地沉入海底?!?/br> 顧平生的語氣緩慢:“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也夢見了展覽室里的魚人,它們似乎只能在最表層的海水生活,一旦往前面潛入一點(diǎn),就會有不可名狀的存在突然伸出自己龐大身軀的冰山一角,將它們拉入更深的海底,直到再也看不見它們的身影?!?/br> 約翰尼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只不過擺弄著他那臺寶貝相機(jī)的動作帶上了點(diǎn)小急促,顧平生將其看在眼中。 “而在第一天的夢里,我沉入了更深的地方,看到了無數(shù)像是蒲公英一樣飄來飄去的海星?!?/br> 顧平生倏然轉(zhuǎn)頭,直視沉默無言的約翰尼,揚(yáng)起唇角說道:“所以我猜測,會不會我們根本就沒有在大海上航行,而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jīng)沉入了這片海域?只是思維遭到了控制,所以一直都對自己的處境無所察覺?!?/br> 約翰尼立時打了一個哈哈,笑容有些牽強(qiáng):“老實(shí)說,陸你的奇思妙想還真是讓我感到意外,你怎么會想到我們已經(jīng)潛入了海底?” “我也不知道。”顧平生單手搭在冰冷的欄桿上,聽著浪潮拍打在勒維亞坦號上的聲音,“畢竟我們眼前看到的大海是這樣的真實(shí),不是嗎?” 約翰尼又一次陷入了無聲。 好半天,他才眨巴眼睛說道:“但是陸,你這樣的想法,明顯有一點(diǎn)說不通?!?/br> “眾所周知深海里面是有壓強(qiáng)的,一般人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了潛入深海的壓力,更別說在這個過程中無知無覺?!?/br> 顧平生拍了拍手下的欄桿:“或許我們并不是在普通的游輪上,而是在一艘能夠調(diào)整內(nèi)部壓強(qiáng)的潛艇中?” “可是這樣就更說不通了!” 約翰尼用極其夸張的搞怪語氣說道:“如果我們是在潛艇中,時刻面對著潛入深海的壓強(qiáng),那么你要怎么解釋,水怪可以進(jìn)入我們的潛艇?” “人的大腦十分精密,哪怕是同一種幻術(shù)施加在不同的人身上,他們能夠看到的東西也很有可能不一樣。” 約翰尼盯著顧平生,一字一頓地說:“你又要怎么解釋,大家在面對水怪之時,如出一轍的反應(yīng)?” 顧平生陷入了沉思。 他在約翰尼直勾勾的注視下,悠哉地吐出一句話來:“所以,我這不是問你來了嗎?” 等著對方回答的約翰尼:“……” 他看著顧平生淡漠的臉,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看出了一顧理直氣壯的底氣,驀地語塞。 盡管他一開始找上對方是看到了他的特殊,換而言之,顧平生身上有他可以圖謀的東西,但此時,被對方明目張膽地當(dāng)成了別有所圖的對象,約翰尼也忍不住心生復(fù)雜。 約翰尼:“你讓我感到意外……” 不知什么時候,顧平生湊近了約翰尼,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從他那張薄唇中好似風(fēng)一般溢出:“我以為你最初會找上我的原因,就是因?yàn)槲易屇愀械揭馔?。?/br> 約翰尼的瞳孔倏然一縮。 讓他臉色微變的原因不是別的,只因?yàn)轭櫰缴N近他耳邊,又淺笑著說了一句話。 “昨天你給我的《水怪圖鑒》,應(yīng)該不是量產(chǎn)的凡物,你將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你想知道我在里面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嗎?” 好似能夠聽到約翰尼激烈的心跳聲,顧平生壓低了聲音。 富有磁性的嗓音好似帶著天然的蠱惑力,悠揚(yáng)地闖入了約翰尼的耳中。 “那么,我告訴你,其實(shí)我看到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