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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你怎么了啊,怎么看起來有點不高興?” 沈清棠敏銳地感覺到了陸錚的情緒變化,他不是很明白為什么本來高高興興的一個人,突然露出了有點難過的表情,臉上明明還存著笑意,眼眸卻是沉沉的,像藏著深重的心事。 “沒什么?!标戝P習慣性的在他腦袋上薅了一把,在后者兇巴巴的目光注視下靠上了辦公桌,兩人的距離挨得很近,身體與身體之間不過一拳的距離。 兩人都朝對方側(cè)過頭,陸錚壓著心底翻涌而過的醋意問對方:“舍得回來了?”再怎么壓著情緒,語氣里還是帶著一股子酸意。 沈清棠滴溜溜轉(zhuǎn)了下眼珠子,沒聽出那點酸,反倒認為陸錚在拿自己取樂,不高興的睨過去一眼。 但睨也睨得不夠有氣勢,轉(zhuǎn)瞬就又朝陸錚嘻嘻笑了兩聲,然后露出點委屈和不好意思來,小聲地咕噥說: “我想吃山藥卷了……” 陸錚:“……” 陸錚差點兒當場嘔出三升血。所以你突然回來不是因為想我念我,而是因為在王秘書那吃不了山藥卷? 別吃什么山藥卷了,你干脆吃了我得了! “陸錚你怎么了,臉色為什么突然那么難看?是沒有山藥卷么?那我、那我不吃了……” 陸錚還是不說話。 沈清棠垂著眼睛絞著手指,偷偷摸摸地覷他:“那明天也不吃了,我……我減肥……” 艸!減個屁的肥! 你那是減肥嗎,那減的是我的命! “吃,山藥卷也吃、綠豆酥也吃、冰淇淋也吃,全都吃!” 另一邊,從總裁辦公室麻溜滾走的王秘書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工位上。 秘書辦連著總裁辦,是間大辦公室,王秘書剛一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就看見自家老板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沖到了窗邊,百葉窗簾的鏈珠被他拉得刷刷刷的響,三兩下就將整個窗簾落了下來,可見動作有多急迫。 總裁辦的窗簾以前是不常放下來的,但幾個月前的某一天開始,老板但凡在辦公室,就會習慣性地將窗簾拉上,有時候甚至還要鎖門。也不知道是在里面干什么。 不過這都不是他一個秘書要管的,王秘書于是不再多想,拿起桌上的酸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是草莓味的,酸酸甜甜,還挺好喝。 酸奶是對門的新鄰居給的。昨晚下班時兩人在電梯里碰了面,當時王秘書還不知道對方就是自己的新鄰居,就是見對方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提溜著一大袋東西怪不容易的,就順手幫了人一把,哪知道那就是他的新鄰居。 新鄰居為了感謝他的好心幫忙,給了他一板酸奶表示感謝,他起先當然不肯要,就是舉手之勞,哪里用得著謝,但新鄰居非得堅持,他也只好收下了。 王秘書安慰自己說,反正鄰里鄰居的,大不了以后多給人家?guī)蛶兔Α?/br> “……事情就是這樣?!遍T窗緊閉的辦公室里,沈清棠一邊咔嚓咔嚓嚼著薯片,一邊同陸錚交代了自己一周的收獲。山藥卷還沒吃到嘴,先拿薯片解解饞。 其中很多事情他其實已經(jīng)在微信里說過了,但這會兒還是一五一十的又說了一遍。 沈清棠這幾天并沒有閑著,每天在王秘書和新鄰居之間兩頭跑。 王秘書生活簡單又規(guī)律,每天公寓、公司兩點一線,隔兩天會去家門口的超市購物,買點水果和接下來幾天的食材。 這一周他沒有任何的應酬和飯局,所以除了公司的人之外,基本沒和其他人有過什么交際。 而新鄰居的生活作息和王秘書的如出一轍。新鄰居姓姚,叫姚思,一個月前剛到的S市,在居住的公寓附近租了個門面,開了家花店。 姚思基本每天早上九點開門,晚上七點回家。比起王秘書來,她甚至連超市都很少去。 兩人說有緣也有緣,說無緣也無緣,每天差不多的時間回家,偏偏總是錯開幾分鐘,前后腳進小區(qū)、進電梯。 這種總是差一步的狀態(tài)終于在昨晚被打破。 昨晚下班后王秘書照例去超市買菜,他做事非常講究效率,要買的東西仿佛早就刻在了腦子里,進了超市后直奔目的地,沒一會兒就把購物車加滿了,結(jié)賬出了超市。 將東西裝進后備箱之后,看見幾米之外有個報刊亭,就過去買了張彩票。付完錢恰巧接到家里電話,他便站在原地和老爸老媽各聊了幾分鐘。 巧的是姚思今天也接到個洗衣店開業(yè)花籃的單子,一直到師傅將花籃全部搬運走,她才關店回家。 因為這些陰差陽錯,兩人終于在電梯里相遇了。姚思手腕上的紅線在王秘書走進電梯的那刻驟然發(fā)出奪目的紅色亮光。兩人卻對此無知無覺,涇渭分明的站在電梯的兩邊。 好在王秘書是個紳士,在看見姚思一個孕婦提了那么大袋重物后,主動提出要幫人拎東西。兩人這才搭上了第一句話。因為這樣,紅線又是一陣大亮。 新鄰居就是王秘書的命定之人無疑了。 沈清棠趁機將紅線系上了王秘書的手腕,然后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那截同樣發(fā)著光的紅線,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電梯從3樓升到4樓、5樓、6樓……眼看著就要到他們住的那個樓層。紅線仍穩(wěn)穩(wěn)的纏在王秘書的手腕上,看起來并沒有要掉的樣子。 沈清棠輕吁出半口氣,覺得這把終于穩(wěn)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