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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有人弱弱:“安總是頂級,頂級Alpha不受任何Omega的信息素影響,找個Alpha還是找個Omega,對他來說沒區(qū)別?!?/br> 眾人恍然大悟,是哦! 不愧是頂級,路子野! 這個社會也有雙A戀,但是代價慘重,那就是移植芯片手術(shù),一旦做了永久生效,若是這兩個Alpha從一而終那自然是一段佳話,可萬一其中一方后悔了,對于再也感知不到Omega信息素的Alpha來說,他這輩子也就完了,一般人輕意不敢嘗試,但頂級截然不同。 “安總的那位,也是頂級?”有人問道。 “你當(dāng)頂級是批發(fā)啊?我這輩子能看見兩個已經(jīng)是祖上冒青煙了!我剛才從那位身邊走過,信息素一般,但確定是個Alpha?!?/br> “這樣啊。” 路寒山不知道一堆人在暗地里瘋狂扒他馬甲。 平時都是路寒山照顧安景文,但這種場合,安景文的態(tài)度決定了旁人對路寒山的態(tài)度,他又是端糕點(diǎn)又是端酒,顯然是用了真心,一些打算挖墻腳的訕訕躲開。 其實(shí)在知道安景文也是頂級后,圈子里一直流傳著這種說法:安景文比遲寒更像個頂級,特指“心狠手辣”這方面,安景文剛來墨城并不是全部人都?xì)g迎他,涉及利益翻臉不過瞬間,可那些擋路的人呢?都沒了,安景文一旦針對做事可以不留余地,帶著幾分“你不死我死”的野蠻氣勢,偶爾還他媽帶連誅!但遲寒由遲老爺子親自教導(dǎo),有那么些“人性”在其中,若非必要情況,一般不會把人往死里豁。 看路寒山吃了第四塊rou松糕點(diǎn),安景文順路扯住一位西裝革履精英模樣的男人,問道:“哪兒弄的?” 路寒山驚了一跳。 但對方?jīng)]發(fā)火,反而在看清是安景文后紅了眼眶,差點(diǎn)兒潸然淚下,哽咽道:“就世紀(jì)城三樓那家蛋糕房,我包了他家一周的量?!?/br> “行?!卑簿拔挠涀×说刂罚澳忝Π??!?/br> 路寒山:“?” 男人吸了口氣,實(shí)在沒忍?。骸澳稌r候回來啊?” “回哪兒?”安景文有些驚訝:“我沒給你們發(fā)工資?” 男人看起來有些缺氧,強(qiáng)撐著一口氣,倔強(qiáng)地走了。 “沒事?!卑簿拔臎_路寒山擺擺手:“我助理,跟了我八年了,小孩子心性。” 路寒山:“……”他忽然想到曾經(jīng)在一個學(xué)生手機(jī)上看到的小說名字:《老攻一直很強(qiáng)大》,有那個味兒了。 秦聞跟著遲寒見了幾個重要的人,有些腰酸,趁著眼前這撥人散開,扯了扯遲寒的袖子:“我去找漾成坐著聊會兒天?!?/br> 遲寒立刻緊張起來:“身上難受了?” “沒,不想站著?!鼻芈?wù)Z氣帶著撒嬌意味。 要不是人多,遲寒恨不得給人抱過去:“行,你去吧?!?/br> 大廳中央修建了一個噴泉,但是雕像還沒弄進(jìn)來,就一池的水,在上面撒了些金粉,也算好看,秦聞走得好好的,忽然眼前發(fā)暗,這還不算,手上竟然沒有一絲力氣,緊跟著麻痹的感覺席卷全身,他微微瞪大眼睛,一下子栽了進(jìn)去。 “嘩—”水聲中,一直掛在秦聞懷里的實(shí)體出現(xiàn),銀狼俯身,托住了秦聞。 這還不算,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的黑豹也同時跳了進(jìn)去。 孫開寧離得近,正好看到這一幕,一聲“嫂子”,雪獅也一個猛子扎下去。 本來那一池的水在秦聞腰側(cè),結(jié)果同時容納這三個龐然大物,瞬間溢出,再被毛毛一吸收,也就不剩什么了,秦聞一口水都沒嗆到。 最后的最后,秦聞坐在銀狼身上,腳邊匍匐著黑豹,有些拉風(fēng),雪獅則兩只爪子抱著腦袋一個勁兒打滾,隨了主人偶爾犯蠢,腦袋先著地,摔了個脆響。 秦聞:“……”可以,但沒必要。 作者有話說: 孫開寧【捂著腦袋】:我就該切斷精神連接!?。?/br> 秦聞跟安sir的關(guān)系,大家都會知道的,咱們乖乖也是有靠山的!兩座!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98章 別怕 這種場合算是墨城每年的“盛大隆重”之一,秦聞作為遲寒的Omega,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倒在水池里,說得夸張點(diǎn)兒,要面子的Alpha回去可能都要離婚了。 一些人很想幸災(zāi)樂禍,卻被實(shí)體吸引了注意力。 三只實(shí)體吶……就算是每年一度的高階Alpha聚會上也未必能見到,還有那只黑豹是誰的? 安景文蹙眉上前,瞥了眼水池,再看向秦聞,“你怎么走路的?” 是哦,眾人恍然大悟,在場除了遲寒,就剩下安景文一個頂級了。 但是……安總怎么這么緊張秦聞?剛才他們看得真真的,也就比那只銀狼晚那么一丟丟。 這個功夫遲寒已經(jīng)絲毫不顧及形象地跳了進(jìn)去,秦聞臉上賤了些許水滴,愣愣坐著沒反應(yīng),遲寒小心翼翼給他擦干凈,捧起秦聞的臉,對上他略顯迷蒙的雙眼:“怎么了?” 酥麻感仍在,十分熟悉,秦聞嘴唇微動,卻沒說話。 自家的Omega正處于一種慌亂狀態(tài),遲寒俯身,抓住秦聞冰涼的手,給他足夠的安全感,繼續(xù)溫聲道:“怎么了寶貝?” 這聲不大,叫秦聞微微松懈,他回握住遲寒,語氣有些難以置信:“似乎……似乎是周身麻痹?!?/br> 遲寒倏然瞪大眼睛,周身麻痹,上次出現(xiàn)在秦聞身上是他懷桃酥的那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