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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硯轉(zhuǎn)過頭來,口罩之上露著雙眸色明亮的眼睛??吹郊o乾時,那雙眼彎了彎,像是難得會出現(xiàn)在晴空下的月牙兒。 收起白色的油紙傘,蘇硯從行李箱上站起來,對紀乾比了個手語:【又見面了】 紀乾走過去,壓低聲音問:“你怎么在這?” 【我沒來過烏鎮(zhèn),想來玩玩】,蘇硯雙眼依舊彎彎的,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等你很久了】 前面的話紀乾沒看懂,只看明白了最后那句,蘇硯便拿出手機打字給他看。 徐辛在旁邊看這兩人溝通,他一直沒見過蘇硯,昨天早上去敲紀乾房門時只知道床上有人,不知道就是眼前這位。不過在看清蘇硯的眼睛時他也愣了一下,在確定這個綁長馬尾的年輕人是男的后,他記起了之前調(diào)查蘇珣時看到的家人信息。 看來這位就是蘇珣的弟弟。 但是紀總怎么會跟他扯上關(guān)系?看樣子還是熟人?為什么一直瞪著他? 瞪著蘇硯的紀乾窩了一肚子火,卻沒辦法對著那雙眼睛說重話,尤其是在知道蘇硯無法發(fā)聲,去哪都很不方便的情況下。 想著剛才見面時他應(yīng)該在這里坐了很久,紀乾又問道:“你什么時候到的?” 蘇硯低頭打字:【我六點問了前臺,他們說你還沒退房,我就馬上出發(fā)了】 紀乾看完后,蘇硯繼續(xù)打:【我在這等了一上午,早飯中飯都沒吃,又餓又渴】 將屏幕遞到紀乾眼皮子底下,蘇硯眨巴眨巴眼睛,就算大半張臉都藏在口罩下面,也能讓紀乾看出來他很委屈。 紀乾想說我又沒讓你等,被他這么看著又說不出來了,抬起右手撫了撫額頭,紀乾看一眼游客中心的入口處,回身對徐辛說:“小徐,你先去酒店房間放行李,我陪他吃頓飯再來?!?/br> “好的紀總。”徐辛接過紀乾的行李箱,收回八卦的心思進去了。紀乾看著蘇硯的行李箱,問道:“房間定了沒?” 蘇硯搖頭:【我去你住的酒店開房間】 將心頭煩躁的情緒摁下,紀乾沉著聲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可我沒地方去】 【我不會耽誤你辦正事,你忙的話我就自己玩,像昨天下午喝茶那樣,我看小哥哥你做事,互不打擾】 昨天下午蘇硯的注意力的確都在臺上唱評彈的年輕人身上,倒是他多次將視線停留在蘇硯身上。 所以這算哪門子的互不打擾? 不過紀乾沒將反駁的話說出口,畢竟蘇硯人都到這了,又不是講講道理就會聽的進去,與其生氣浪費時間,不如把他安頓好,等他玩兩天膩了就該回去了。 烏鎮(zhèn)內(nèi)部有不少特色的酒店和飯店,紀乾之前來過幾次,對這里的路比較熟。他帶著蘇硯先去一家老字號的浙菜館吃午飯,接著回到下榻的酒店幫蘇硯辦入住手續(xù)。 有他在,蘇硯免去了跟人打交道的麻煩,地靠坐在行李箱上,搖著剛才路過一家工藝品店買的竹折扇,在紀乾回頭看過來時彎起眼睛,放在胸口的扇子晃得更勤快了。 紀乾看了眼扇面上用毛筆書寫的‘天下最靚仔’,再看看他得意的小表情,無語地回頭繼續(xù)對著前臺工作人員。 進房間放好行李,紀乾把房卡遞給蘇硯:“你自己休息吧,我下午還有事要忙?!?/br> 蘇硯拿出手機打字:【忙公事?】 轉(zhuǎn)道來烏鎮(zhèn)看中式庭院展也不全算公事,不過紀乾不想蘇硯再跟著,便說是。蘇硯的神色有些失望,垂下眼簾時,細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擋住了琥珀色的眼珠。紀乾不想被他影響,轉(zhuǎn)身離開了,下到一樓時手機傳來震動,是蘇硯發(fā)的短信:【那支藥膏你還放在身上嗎?現(xiàn)在能不能拿給我下,走久了有點疼】 視線停留在這兩行字上,一些不該被想起的畫面猝不及防涌來。紀乾點了支煙,站在中庭的植物角旁邊抽完才繼續(xù)走。 酒店的地理位置很好,就在西柵中軸線的運河河畔,整體采用回廊式的裝修風格。他倆房間都在三層,中間隔著數(shù)米寬的運河道,推開窗戶就能俯瞰河面。 到徐辛那取了自己的房卡,紀乾回到三樓開門,從行李箱里拿出藥膏。 《HTht○htTH》 白色的軟包裝外部癟了一塊,是蘇硯按壓過的痕跡。把它塞進口袋里,紀乾往蘇硯的房間走去。 路過石拱橋時,西邊有灼目的陽光從河面上折射而來。他停在窄小的拱橋中央,欣賞著眼前碧波蕩漾,百花嬌艷的人間春色,腦海中有靈感慢慢浮現(xiàn),可惜很快就被后面拍照的游客打斷了,只好繼續(xù)往前走。 到對面的大堂后他接了個電話,耽誤了一會兒才走到蘇硯房門口,敲門時里面沒動靜,他耐心地等了等,想敲第二次時門開了。 門內(nèi)的人穿著剛才的白色T恤,胸口濕了一片,右側(cè)淡粉的色澤在半透明的面料下若隱若現(xiàn),下身是平角內(nèi)褲,光滑的長腿上濺了不少水珠,正赤足踩著地毯。 視線從那雙腿間未消退的痕跡上擦過,最后回到臉上。 蘇硯沒戴口罩,一縷濕劉海貼在白凈的額頭上。他右手扶著門把手,有些尷尬地吐了吐舌頭,抬手比劃道:【能不能幫個忙?】 跟著蘇硯走進洗手間,紀乾才發(fā)現(xiàn)是酒店的淋浴閥門有點問題,剛才蘇硯打開閥門沒水出來,他多試了幾次,結(jié)果噴出一股水,淋濕他之后又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