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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身側(cè)的手機閃光照亮了彼此的下半身,蘇硯墊著腳尖,很快就穩(wěn)不住了。他還在發(fā)燒,這么閉住呼吸,僅靠著輕微的觸碰貼著紀乾的嘴唇太消耗力氣,可他心里的歡喜卻像紙張上暈開的墨水一樣迅速擴散開來。 紀乾沒有推開他,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更進一步了? 張嘴咬在了紀乾的下唇上,蘇硯不敢用力,姿勢的轉(zhuǎn)變終于驚醒了眼前人。 “咔噠”一聲,紀乾的手機掉在了地上,后蓋應(yīng)聲翻轉(zhuǎn)過來,刺眼的閃光燈驅(qū)散了彼此間曖昧不明的氣氛。 蘇硯被推到了墻上,不等他站穩(wěn),紀乾便撿起手機往門口走去。 “哥哥!”蘇硯叫了一聲,紀乾腳步頓了頓,就在蘇硯以為他會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卻聽到他說:“去找個適合你的人,別再胡思亂想了?!?/br> 大步回到車里,紀乾習慣性地掏出煙想冷靜,在看到煙盒上的“蘇煙”二字時又停了下來。 用力將煙盒捏到變形,他靠在方向盤上,疲倦地閉上眼。緩了一會兒后,他往家的方向開去,路上紀芹打來說過兩天爸媽回來了,問他有沒時間去接機。 過兩天他要去景園再次實地考察,還要和景園的持有者見面,沒有一周預(yù)計回不來。紀芹要值夜班,問完就去醫(yī)院了,還提醒他鍋里有湯,讓他回去記得喝。 到家洗了個澡,紀乾去廚房揭開電壓力鍋,里面盛著香氣十足的番芋老鴨湯。這是他平時喜歡喝的湯,今天看到卻沒胃口,只從冰箱里拿了瓶蘇打水進書房。 打開筆記本電腦,他想繼續(xù)處理下午沒做完的工作,結(jié)果坐了近一小時,一份文件都沒搞定。 腦子像是被什么塞住了,稍一恍神就會想到蘇硯隔著口罩吻他,以及那雙眼中流露出的對他的渴望。 胳膊肘抵在桌面上,紀乾用雙手掌心揉搓眼睛,試圖趕跑這種不應(yīng)該再出現(xiàn)的荒唐回想,可每次他重新集中注意力時,又總是會再次分神。 這種感覺就像喝醉酒一樣失控,也讓他記起了與蘇珣剛分開的那段日子。 那時蘇珣因為車禍導致海馬體骨折,開始頻繁出現(xiàn)短時記憶缺失的癥狀,經(jīng)常會忽然想不起他是誰,會惶恐不安。后來醫(yī)生診斷是一過性遺忘,但比起尋常發(fā)病的情況更為嚴重,甚至有了抑郁的傾向。而他也不敢在蘇珣發(fā)病時說自己是他男朋友,怕蘇珣會像第一次聽到那樣把他當做神經(jīng)病,然后慌不擇路地逃跑。 后來蘇贏遠的逼迫又是另一道導火索,那時他們都不舍得也不愿,不過最后他還是答應(yīng)了蘇珣提出的分手,也答應(yīng)了從今以后再也不打擾。 那之后蘇珣是否有再頻繁遺忘他已經(jīng)不得而知了,等他再次見到蘇珣已是兩年后,原以為是一場解脫,卻沒想到遇見了蘇硯。 合上電腦,紀乾去酒柜拿了瓶藍寶石金。他酒量好,平時這么一瓶根本不可能把他放倒,不過今天他沒吃晚飯,心情又差,一瓶都沒見底就已經(jīng)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了。 記不清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記得做了夢。夢境很長,內(nèi)容很混亂,他一會兒看到蘇珣,一會兒看到蘇硯,最后在蘇硯跨坐到他身上,和他激烈地擁吻時醒來了。 夢里最后的一幕過于清晰,以至于剛醒的時候他還緩不過來,身體仿佛能感覺到蘇硯體內(nèi)那種讓人失控的溫度。 走進洗手間,他脫掉臟了的內(nèi)褲,打開淋浴沖冷水澡,洗漱完畢后出門。 早飯在街邊的小店解決,一碗甜豆腐腦,一個手包大春卷,量不及平時的一半?yún)s吃得很飽。到公司時徐辛已經(jīng)在座位上邊吃早飯邊看資料了,和他打過招呼又問蘇硯好點沒。 他用密碼加指紋開了辦公室門,進去之前只說了一句話,讓徐辛安排好接下來的工作,大后天一早就出發(fā)。 打量了他的臉色,徐辛估摸著他是不是又跟蘇硯吵架了。到中午時也沒見著蘇硯,徐辛便自覺地幫蘇硯繼續(xù)填請假單,這次剛提交上去不到一小時,蘇硯就拎著兩大袋蛋糕進了公司。 他幾天沒來了,有關(guān)心他的同事上前詢問,聽到他開口說話都吃驚不已。他解釋了聲帶恢復(fù)的事,并把袋子里的精致小蛋糕分出去,剩下一個拿到辦公室,放在了徐辛的桌上。 沒想到他會忽然來上班,徐辛轉(zhuǎn)身去看辦公室里的紀乾。他則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電腦,說:“小徐哥,這兩天辛苦你了,麻煩你把需要我做的都給我吧?!?/br> 徐辛也是第一次聽他說話,雖然聲線有些沙啞,但是咬字清晰。見里面的紀乾始終伏案沒反應(yīng),徐辛拿了桌上的幾份資料走到他桌邊,低聲問道:“你燒退了吧?怎么忽然能說話了?” “退了,”蘇硯接過資料,笑著回答,“可能是發(fā)燒刺激到聲帶了吧。” 神色如常地登錄通訊工具,蘇硯開始處理這三天堆積的事務(wù),接下來的半天時間他離開座位好幾次,每次都是到外面做工作交接和確認。他已經(jīng)可以說話了,就不再需要徐辛幫忙,徐辛輕松不少,但每每看到房間里異常安靜的紀乾,又覺得始終有顆雷懸在頭頂。 晚上七點,蘇硯忙完了堆積下來的事務(wù)回去了,等他走出辦公室,徐辛又回頭去看辦公桌后面的紀乾。 紀乾背對著門的方向在打電話。 第二天照舊是這種相處模式,蘇硯的所有工作都由徐辛安排,需要交給紀乾簽名的文件,他會趁紀乾上廁所或者出去找人時放在桌上,要確認的則讓徐辛幫忙帶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