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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對蘇硯有了占有欲。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蘇硯赤腳踩在地毯上,淌著水珠的身體不著寸縷,就這樣走到紀乾身后,雙臂穿過腋下抱緊了他。 “哥哥,你總算來了?!?/br> 蘇硯輕輕地喚了一聲,他仍在喘氣,且在他靠過來后,紀乾感覺到有東西頂著自己了。 腦內不自覺地描繪出蘇硯沒穿衣服的模樣,紀乾覺得此刻應該離開房間,蘇硯卻先一步開始解他的皮帶扣。 視線在腰間白皙的胳膊上停留了片刻,紀乾抓住那雙手,想開口時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得厲害。 閉了閉眼,他提醒道:“我是你哥。” 身后的人安靜下來,很快的,放在腰間的手也松開了,蘇硯沒有糾纏的意思,他說:“那你出去吧,別再來妨礙我?!?/br> 他的語氣聽不出情緒,隨后拿起桌上的手機,解鎖后撥出去:“回來,他走了,我們繼……” 沒說完的話被打斷了,蘇硯看著紀乾搶走自己的電話,對著那頭呵斥了一聲滾! 紀乾氣得呼吸都不大穩(wěn)了:“你剛才和他有沒有?” 后面的詞紀乾說不出口,蘇硯卻想都不想就說:“沒有,我在等你來,他只是陪我喝了點酒?!?/br> 見紀乾眉頭緊鎖盯著自己,蘇硯繼續(xù)解釋:“我真的只想等你來,如果你不來我也會趕他走,不信你看我剛才打的號碼是誰的。” 紀乾低頭一看,通話頁面第一行顯示的居然是徐辛的名字。 想到自己剛才也沒聽清那邊的聲音就失控了,他往后兩步退到沙發(fā)邊坐下,懊惱地捏緊了手機。 看著紀乾弓著背的身影,蘇硯克制著不靠近他,只問道:“哥哥,這段時間你寧可抱別人也不愿碰我,我以為你是覺得我像他又不夠像他,但你現(xiàn)在又不準別人碰我?!?/br> “我已經不想再這樣耗下去了,如果你只能把我當成他的弟弟,那你以后也不需要再照顧我了,我會回L.A去。” 蘇硯從未對紀乾說過這些話,看著他平靜無波的眼眸,紀乾抿緊了嘴唇。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蘇硯轉過身進浴室,就在紀乾考慮著到底該怎么跟他解釋時,他穿戴整齊地出來,到玄關處換鞋。 大步走過去,紀乾及時將他打開的房門又用力扣上了。 蘇硯看著那只抵在眼前的手背,上面青筋凸顯,指尖還按住門,雖然知道紀乾可能發(fā)火了,但他沒有退讓:“麻煩你讓開,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想再忍了?!?/br> 眼前的手掌握緊成拳,隨后卻放下了,蘇硯按下門把,正要再次打開就被紀乾拽住了手腕,跌跌撞撞地走到床邊。 兩人面對面站著,這次輪到紀乾開口問他:“今晚是不是一定要做?” 心臟被那雙直視過來的眼眸刺得緊縮了下,蘇硯硬撐起來的氣勢一下子矮了大半,雙手緊張地抓住大腿兩側的面料,他點了點頭,隨后就看到紀乾伸手去按床頭開關,把房間里所有的燈都熄掉了。 視野陷入黑暗的同時,他被推倒在柔軟的被單上,隨后身上一重,紀乾壓了上來。 剛才穿好的衣褲被再次脫下,大腿內側的皮膚觸碰著紀乾身上順滑的西褲面料,蘇硯莫名有了一絲羞恥的感覺。不過很快他就沒辦法再胡思亂想了,紀乾在他的頸側吻了幾下,低頭含住他的喉結,有技巧地吮吸起來。 嘴唇張開,蘇硯本能地想叫,但是喉結被唇舌撫弄的感覺又逼得他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只能用雙手揪緊身下的被單,承受著這種能把人逼到發(fā)抖的刺激感覺。 隨著睫毛被淚水糊住,一直沒有發(fā)泄出來的身體也迅速到了臨界點,他甚至來不及推開就弄到了紀乾身上。 察覺到他猛地顫了幾下,紀乾終于放過他的喉結,手在襯衫下擺摸到了一片濕,抬起頭想看看他的臉,他卻用一條胳膊擋住了眼睛。 松開的唇縫在急促地喘著氣,唇瓣有些干燥,紀乾盯著看了片刻,竟然有了想要吻上去的沖動。但他還是把臉埋在了蘇硯胸口,繼續(xù)挑逗的動作,直到蘇硯受不了地求饒,雙腿夾著自己的腰不住地磨蹭。 紀乾也忍得辛苦,尤其是蘇硯遲遲等不到后,竟然貼在他耳畔用泣音叫著“哥哥”。那腔調里透著一股被欺負又無助的感覺,遠不是上次在車里聽到的起床音能比的,紀乾頭皮發(fā)麻,隱忍的欲望像是被添了一勺熱油的猛火,一下子燒紅了整片天空。他的動作也急切起來,直到感覺到了干澀才想起重要的道具,只好忍著先問蘇硯那兩樣東西在哪。 蘇硯聽懂了,牙齒咬了下嘴唇,手指了指床頭柜方向。 后來的事就像在復刻第一晚,不過紀乾比那一晚清醒太多,不但做足了擴張,還把蘇硯的感受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而在被他填滿后,蘇硯眼眶濕熱,不顧疼痛也要摟住他的脖子接吻時,他也沒有再猶豫。 勾著那條柔軟的小舌糾纏,紀乾滿腦子想的都是蘇硯曾經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的樣子。調皮的,主動的,熱情誘惑的,生氣的,還 有冷漠的。 那些生動的模樣在他腦海中構成了一個完整的蘇硯,一個不知何時走進了他心里,讓他牽腸又掛肚的蘇硯。 最后的沖刺時刻,紀乾再次吻住了蘇硯的嘴唇。蘇硯早已不行了,發(fā)出的聲音都是被頂出來的,雙腿也無力地癱在兩側。不過在紀乾又把舌頭伸過來時,他還是纏了上去。以前從不覺得接吻是件很舒服的事,直到后來紀乾教會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