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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淮躺進浴缸,視線停在對面的電視屏幕上,心思卻不在,耳邊兒的紅蔓延到耳根,兩側(cè)臉頰也燒得慌。 越想越羞,最后干脆捂著一點點縮進水里 葉修忱在外邊等得很有耐心。 把失而復(fù)得的快樂提去衣帽間,每一件都仔細(xì)的沖洗、烘干、消毒,又帶回臥室,放在沈星淮那側(cè)的床頭柜上。 做完準(zhǔn)備工作,葉總又去浴室外等,不過并沒有等太久,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沈星淮穿著浴袍走出來,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原本就泛紅的耳根燒得更燙了,甚至比第一次親密接觸時還要緊張,害羞地低著頭,躲著他燙人的目光:我洗好了。 葉修忱看著眼前的人,心底克制的欲瘋狂的翻騰叫囂,摸摸他羞紅的臉。 抬起的手收回到身側(cè),指腹輕捻,指尖還慘留著他臉頰軟糯的觸感:東西我已經(jīng)清洗消毒了,在你床頭。 沈星淮熱烘烘的臉頰成了熟透的番茄,聲音低的快聽不見了:嗯,知道了。 葉修忱揉了揉害羞的紅狐貍,在他額頭上親了下:我去洗澡。 沈星淮回到臥室,看到了床頭柜上毛茸茸的尾巴,第一反應(yīng)是跑到床邊把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因為選得黑白色套裝,發(fā)卡的耳朵和尾巴都是白色為主,只有尾尖兒的部分帶了點點黑色,絲襪也是白色的,手環(huán)、腳環(huán)是黑色皮質(zhì)的。 按照穿戴的先后順序,先發(fā)卡,再絲襪,最后是尾巴還有手環(huán)和腳環(huán)。 當(dāng)他剛弄好尾巴時,臥室的們忽然被打開,小狐貍當(dāng)即丟下沒來得急穿戴的手環(huán),飛快地鉆進杯子。 葉修忱走進臥室,看到床頭柜上消失的發(fā)卡和尾巴時,呼吸不可控地緩了一下。 視線落在床上鼓起的被子上,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 慢慢走過去,試探著坐到床邊,輕輕拉了下被子,哄著:小淮,讓我看看你。 其實沈星淮不是怕他看,只是戴尾巴的時候弄得他有些緊張,他又出現(xiàn)的太突然,一時慌了神兒才鉆進被子里。 被子慢慢拉開,最先露出來的是他頭頂兩只軟白軟白的毛絨耳朵。 沈星淮發(fā)頂本就蓬松,頭發(fā)完全把發(fā)箍遮住,與兩只耳朵渾然一體。 軟絨絨的頭頂長出兩只可愛的毛毛耳朵,看得葉總血條一空,手下意識地擦過鼻子。 葉總擦鼻血的功夫,小狐貍已經(jīng)把被子拉到下巴,整張小臉都露了出來,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去:我的耳朵好看嗎? 葉修忱沒有回答,只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意亂時,突然身前一涼,蓋在身上的被子被掀開。 白色絲襪薄到近乎透明,氳出小狐貍皮膚上淡淡的粉色,葉總目光游走到那條絨絨的尾巴處,黑眸中濃稠的欲倏地定格,幾秒后又翻起巨浪。 隨著小狐貍的動作,尾巴也隨之?dāng)[動,每一下都蕩在了葉修忱的心尖兒上。 掐住他的腰,啞著嗓子問:你要拿什么?我?guī)湍恪?/br> 小狐貍指指床頭柜上的項圈手環(huán):那些我沒來得及戴。 葉修忱起身想去拿,余光瞥見跪坐在床上的小狐貍和他身后毛茸茸的尾巴時,呼吸心跳都亂得沒了章法。 眼前一花,沈星淮已經(jīng)被撲在床上,男人暗啞的聲音在耳畔拂過:那些等會兒再戴。 欲.色鋪陳,纏綿繾綣,瀲滟旖旎 被吃干抹凈的小狐貍軟綿綿的臥在床上,拍開還在捏他耳朵的某人:累,別鬧了。 手被拍開,人又貼過來,吃飽的人埋首在他頸窩,不知饜足:下周末還有獎勵嗎? 剛剛他太兇了,沈星淮被他折騰得手指都懶得動一下:你說呢? 埋首在他頸間的大狗狗僵住,半晌悶悶地開口:下周我克制一點。 我能信?臥室客廳到浴室,到處都有過他們糾纏的身影,在客廳茶幾上時,沈星淮哭的嗓子都啞了,他才將人放過。 本以為他今晚不會再要了,沈星淮才放心讓他和自己一起去洗澡,誰知道狗男人說話根本不可信,幫他脫絲襪時又抓著他的腳踝不放。 說話不算話的葉某人: 早上沈星淮毫無意外地沒能下床,倒是沒傷到,只是單純腿軟走不了路。 看著在床邊忙前忙后的葉修忱,小狐貍心里很不平衡,自己路都走不了,他卻神采奕奕。 想把床邊的某人踹下床,腿卻不聽使喚,軟綿綿沒有一點力氣,最后變成腳尖碰了碰人家。 葉修忱順勢把他的腳踝握住,以為沈星淮是想讓自己幫忙揉腿。 大手在他腿上不輕不重地揉捏,幫他緩解酸疼:這個力道行嗎? 沈星淮撇撇嘴:不是讓你揉腿,是想踢你一下。 葉修忱恍然,手上的動作卻沒停:等我?guī)湍惆赐?,腿不酸有勁兒了再踢?/br> 周一時葉修忱本想再陪小狐貍一天,但是中午接到了秘書的電話,有急事要他親自去處理。 陸家生意上的合作商在韓家破產(chǎn)后的這段時間走的走,散的散,旗下項目和子公司又接二連三的被葉氏打壓吞并,已經(jīng)快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