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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間, 他后背落在了凌沨的床上。 對方轉(zhuǎn)身去把門反鎖, 而后回到了床邊。鄺夏正要坐起來,凌沨已俯下身, 吻住了他的唇, 又將他壓回了床上。 鄺夏緊張起來。 凌沨淺淺地吻了兩下他的唇,而后側(cè)頭銜住了他的耳垂, 鄺夏的臉轟的一下燒了起來。 對方像是品嘗食物一樣, 輕輕地咬他的耳垂。 啊鄺夏撐了一秒就受不了了, 立刻側(cè)過頭,想要救出自己的耳朵。凌沨卻一手握著他的腰,一手墊在他腦袋下, 困住他, 唇舌追逐著他發(fā)熱的耳朵, 這不是脖子以上嗎不要鎖了謝謝啦脖子以上都不能寫了? 對方的氣息響在耳畔, 鄺夏聽著那聲音,感覺半身身子全麻了。 他手攥成拳,抵著自己的嘴巴, 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凌沨很快放過了他通紅的耳朵, 鄺夏張著嘴巴,大口呼吸,還沒從強(qiáng)烈的感覺中緩過來,對方又輾轉(zhuǎn)到了他白皙的脖頸, 像之前他對他做的那樣, 那樣留給大家想象的空間。 鄺夏光速敗下陣來。 他被審核氣得渾身顫抖, 快受不了了,想要溜走。 這時候凌沨輕輕壓在了他身上,左手隔著薄薄的衣物握住了他的腰,身體啥也沒干沒干什么真的沒干就是沒干。 鄺夏的理智繃斷,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躥上腦門,他在一瞬間被審核氣得差點昏過去,又很快被被鎖的疼痛感喚回了意識。 他大汗淋漓,下巴仰起,大口呼吸,而后不自覺地抱住了對方結(jié)實的后背,和他緊緊相貼,再也不想和他分開。 凌沨抬起頭,看著他的雙眼。 鄺夏臉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眼里也濕漉漉的。 凌沨觀察著他的眼眸,似乎是想判斷他的意愿。 鄺夏頭腦發(fā)熱,眼前模糊,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舔了舔自己的唇,而后抬起頭,有些焦躁地咬住了凌沨的肩膀(咬人應(yīng)該沒事吧)。 他咬住了他肩膀,又輕輕拉扯了一下嘴里那塊rou,像是宣泄自己對瘋狂被鎖的苦悶。 凌沨啥也沒干別鎖了謝謝。 身上的重量頓時減輕,鄺夏心里突然空了一下,瘋狂被鎖的巨大痛苦趁虛而入,快速將其填滿。 他松開嘴里的rou,抬手抱住對方的脖子,因為老是被鎖而紅著眼睛看著他。 凌沨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又一路向下,眉宇,鼻梁,鼻尖然后是唇。 與此同時,突然切換到游戲內(nèi)容,他的左手放在鍵盤上,順著野區(qū)來到了紅色方高地,來到了紅色方脆弱的水晶主堡。 鄺夏瞬間瞪大了雙眼,他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打起了游戲。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對方就開始輕輕地,輕輕地A紅色方水晶主堡,不停地A(A是游戲里普攻的意思啊!審核老師別鎖啦不信你去開一把游戲)。 別鎖啦!鄺夏沒忍住叫出了聲,真的很絕望。 這個時候他突然驚醒,凌沨竟然竟然在竟然在用他那只拿過世界冠軍的手在在 天吶! 鄺夏要瘋了。 尹燃還等著他們?nèi)ブλ膲粝肽?!他們竟然在這里努力解鎖 他想說點什么,但他僅存的這點理智很快被審核的紅鎖粉碎。 耐心在消磨,理智在潰散。 鄺夏抱著對方寬闊的肩膀,細(xì)碎的嗚咽被凌沨的吻封在了喉嚨里(親都不讓親了是嗎?)。 他感覺自己這邊紅色方的水晶主堡要被攻破了,一股要潰敗的感覺不斷升騰,刺激著他所有的神經(jīng),在他腦內(nèi)炸開煙花(比賽要輸了他很急!!)。 solo要輸了還一直被鎖,他被審核鎖得快要崩潰。紅色方水晶主堡被不斷地攻擊,他感覺自己快要守不住了。 凌沨已經(jīng)掌控了局勢,修長的手指拉下水晶主堡外的防護(hù),而后發(fā)起進(jìn)攻,一套技能全使出來,用力攻擊紅色方水晶主堡,想將它摧毀一般(這段是打游戲別鎖了審核老師下個游戲玩兩把就知道了) 紅色方水晶主堡受到攻擊,鄺夏感覺自己快要防守不住。 凌沨抱緊他,讓他后背離開床,把他抱到自己懷里,用吻堵住他的尖叫,讓他在自己懷中啥也沒干就親了親。 鄺夏用力抓著他。 片刻之后,他渾身力氣泄盡,手臂無力地從凌沨后背滑落。 凌沨輕輕把他放回床上。 鄺夏躺在那里,渾身是汗,啥也沒干沒干什么真的沒干。 他胸口起伏不已,張著嘴喘著氣。 凌沨幫他擦了擦汗,低下頭溫柔地吻他的鼻梁,眼睛,無聲地安撫他。 好半天鄺夏的意識才回來。 凌沨坐在他身邊,睡袍早被亂了,露出了健美的身材,勻稱的肌rou,正靜靜地看著他。 氣息緩過來之后,鄺夏的羞恥心也回來了,熱烘烘的感覺提醒著他剛剛發(fā)生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他連忙坐了起來。 我 他不知道說什么,下意識地低下頭,不敢看凌沨的眼睛。 此時藍(lán)色方水晶主堡還屹立在峽谷中,他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好像是他惹的事,倒是讓對方先幫自己了 這叫什么事?? 我他舔了一下干枯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