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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確實有意思了。 但杜陌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威嚇? 顯然杜孤并沒吃這套。 遠寧王輕嘆一口氣,道:若是我猜得不錯,他是想殺了他。 這說法超出了白晝的認(rèn)知,胳膊上按兩下能殺人? 就算我不是大夫,你也不能這么唬我吧。 白晝滿臉都是這表情。 遠寧王看了就笑,道:希望是我想多了,剛才聽街坊們說,杜孤好賭好幾年了,而且賭癮很大。這類人,多半會因為賭桌上神經(jīng)過度興奮、焦慮、緊張等情緒快速交替,影響心腦。簡單的說,就是愛賭博的人死于心腦血管突發(fā)疾病的概率要遠高于正常人,而且還有可能患有神經(jīng)類病癥,剛才杜陌按住的xue道名為內(nèi)關(guān),在手厥陰心包經(jīng)上,內(nèi)關(guān)暢通則神思清明,若是受阻 遠寧王說到這,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認(rèn)真思慮一番,才繼續(xù)道,輕則無事,重則瘋癲。要看本身的體質(zhì)和杜陌下手輕重,而且若非我剛才恰好看到,因為內(nèi)關(guān)受阻血瘀而亡,即便是我親自上手查驗,也驗不出什么。 嚯,親兄弟,下死手? 這么看來,杜陌雖然面兒上和善,若非是和杜孤有什么深仇大恨,便是他也不是什么好鳥。 白晝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裳,道:走吧? 王爺笑著嘆氣,又一把把他按回座位上,道:你先坐下剛才,我就幫他把瘀滯的地方拍松了,死不了的。 原來拉住杜孤給他傷藥是假,保他性命才是真。 想明白這一道,白晝又覺得便宜他了。 王爺總是能看出白晝的心思的,他笑道:只是拍松了,卻沒解開,只要他一惦記賭,就得頭疼。 這還差不多。 白晝表示比較滿意,他想了想,狡黠的笑看著王爺?shù)溃汉么踉娋平@幾天,你帶我過過癮唄? 咳 一物降一物。 行吧。 不過,王爺?shù)臈l件是,先休息,入夜再去。 即便初秋,午后的日頭,也太毒了。 白晝一覺睡到日頭打斜,和遠寧王出客棧的門。 杜孤的家在城隍廟附近。 那地界兒民宅不多,堯國講風(fēng)水,臨寺近廟的地界兒不適合蓋民居。 沒人樂意住,倒是方便了白晝和王爺行事,二人信步閑逛,城隍廟內(nèi)給了香火錢,與廟祝閑話幾句,便知不遠處孤零零的一座瓦房就是杜孤家。 瓦房外,圈著一圈籬笆墻,聊勝于無。 一眼就能透過稀疏的籬笆看見院子里,一副常年不收拾的落拓模樣。 枯枝殘葉沒人清掃不說,就連水缸都是破的。 屋子里一點幽光透出來,杜孤在家。 遠寧王四下環(huán)顧一周,見周圍確實偏僻,伸手?jǐn)埩税讜兊难溃涸蹅兩先ァ?/br> 話音落,輕飄飄的一躍而上屋頂,又輕飄飄的落下,如葉落塵埃、蜻蜓點水,。 白晝不忿:你看人家,穿書變個武功高手,再看我,病秧子穿病秧子 嘖! 王爺站定,扶白晝在房上坐下,抽起屋頂?shù)膬善摺?/br> 瓦房蓋得簡陋,房瓦抽開,便開了天窗,直接能看到屋里去。 可以呀! 能上房,還能揭瓦。 白晝伸脖子往下看,只見屋里的燈光極暗,是一盞豆油燈,忽忽悠悠的,好像隨時都會滅掉。 杜孤坐在桌前,桌上酒壺酒碗歪斜。 他耷拉著眼皮,側(cè)撐著額頭,也不知是醒著愣神,還是在沖盹兒。 他這是睡著了? 王爺答道:內(nèi)關(guān)受阻,是會這樣的。 話剛說完,他忽然眼神變了,目光瞬間凜冽起來,單手拉起白晝,把他帶入懷里,飛身而下,足尖在院里的破水缸邊緣借力,又像飛鵠一般騰起,躍出院外,落在城隍廟前的一片空地上,卻沒放開白晝,向一棵高樹低喝道:什么人 ? 王爺話音落,樹上一人飛身而下,他從樹冠上躍下來,樹枝都不曾晃動一下。 這人一襲夜行衣,落在二人面前躬身行禮,沉聲道:公子,葉先生,是我。 月光下,他抬起頭來,好生清俊的一張臉。 正是陳星寧。 陳星寧贊道:王爺好機敏,好耳音。 朝中一直傳聞遠寧王身手了得,但朝里的話嘛,真話里混雜著馬屁,傳著傳著便言過其實了。 陳星寧數(shù)次和遠寧王同在皇上左右,除了鼉龍湖里救人那次,基本沒什么機會見到王爺?shù)纳硎帧?/br> 他自持輕功卓絕,竟然剛落腳在樹冠上就被察覺了,高手之間,點滴動作便能知對方深淺。 王爺心思當(dāng)然不在這上,他看向白晝,難掩一臉疑惑 與白晝出來散心是臨時起意,怎的陳星寧會知道二人的行蹤,又來做什么? 白晝輕拍王爺還攬在他腰間的手,略帶歉意的笑了,道:稍后跟你解釋。 說著,向陳星寧兩步,輕聲問道:看來有眉目? 陳星寧答道:公子料想得不錯,正是可公公向文煦通風(fēng)報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