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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布戈。 聽到這,遠(yuǎn)寧王再顧不得許多,只想即刻就把白晝護(hù)在身邊咫尺,然后盡快帶他離開這里。 王爺自回廊上一躍而下,火光映襯中,顯得威凜飄逸。 視線透過殿門口,就見濃煙紛擾中,白晝站在大殿當(dāng)中。 他臉上的表情王爺看不清,只能看到他單手用帕子掩住口鼻,不住的咳嗽,另一只手里,拿著那支紫竹簫。 他和布戈周圍圍滿了蛇。 有普通的青蛇,更有占環(huán)特有的長環(huán)蛇。 正這時,殿頂一人飛身而下,正擋在王爺和白晝中間,露出一絲詫異,道:你怎么來了? 片刻的寂靜僵持,白晝突然笑道:原來你是被主子賣了,看來他覺得你不好用了。 來人正是彭奇,他當(dāng)然明白白晝在說什么,他的行動只有白袁知道,他說過要拖住王爺讓他晚些回宮。 但遠(yuǎn)寧王在這當(dāng)口突然趕到 怕是白袁想坐收漁利,幾人最后無論打成什么結(jié)果,對于白袁而言,都是好的。 收手嗎?白晝笑道。 彭奇冷冷的看著白晝:滅族之仇,必要討個說法! 說罷,也自懷里取出一個陶燒的樂器,放在唇邊吹出一連串鳥鳴。 隨著他吹奏的聲音漸疾,白晝周圍的長環(huán)蛇,都弓起身子,吐出蛇信,那些普通的蛇,也隨之緊張起來。 可越是這時候,白晝越是止不住咳嗽。 第102章 你沒殺過人 千鈞之際,遠(yuǎn)寧王身后響起一連串的鳥鳴聲,但與彭奇吹出的清澈鳥鳴不同,那聲音如鷹隼翱翔的唳鳴,驚空遏云。 蛇,被震懾住了。 一下子定在原地,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彭奇這才看見王爺身后的回廊上,還站著一人。 是個年輕的小太監(jiān),他相貌平平,扔在人堆里就再難找出來的那種。 唯獨(dú)脖子上一片傷疤惹眼,除了刀痕,還有一片像是被什么撕咬過又痊愈的傷疤。 彭奇定定的看了他片刻,挑起半邊眉毛,聽不出語氣是驚詫還是不屑:想不到,我那不爭氣的師弟,竟然還有個徒弟茍活于世 遠(yuǎn)寧王就借著這須臾片刻,揉身躍過彭奇,長劍快如閃電,把白晝身前的幾條蛇斬成幾段,一手拉住白晝,對布戈叫道:快,咱們出去。 眼看便要脫離蛇群的圍堵,彭奇突然吹出一聲尖利的鳥鳴聲,凄慘得像是鳥兒死前絕望的哀鳴。 還活著的蛇,一下子都驚了,毫無預(yù)兆、全無章法的向白晝?nèi)藫溥^來。 王爺眼見不妙,也顧不得許多了。 一腳踹在布戈屁股上,先把他踹出群蛇的攻擊范圍,而后攬住白晝,把他護(hù)在懷里,看也沒看,尋著氣場變化,回手便是一劍。 幾條竄上來的蛇被王爺斬?cái)喈?dāng)下。 蛇血飛濺,王爺?shù)囊聰[頓時被灑下大片斑駁。 宛如罌粟陡然盛開,艷麗卻妖異。 遠(yuǎn)寧王化險為夷,彭奇怎么會給他喘息的機(jī)會。 他二人幾乎沒有正面交手過,但王爺料想彭奇的功夫該是不弱的,也不敢輕敵。 果不其然,轉(zhuǎn)眼,彭奇已經(jīng)到了遠(yuǎn)寧王和白晝身前。 他一掌拍出,王爺下意識便去護(hù)著白晝,可誰知,眼看這招去勢凌厲直向白晝側(cè)腰,卻在中途變了方向。 攻白晝是假,十足十的勁道,轉(zhuǎn)向王爺心口。 遠(yuǎn)寧王應(yīng)變極快,橫劍掃向彭奇手掌。 將他的動作逼停了片刻,換來須臾應(yīng)對之機(jī)。 王爺帶著白晝向后躍出丈余,雖然化解了眼前危局,王爺?shù)男乜趨s也被彭奇掌風(fēng)帶得一陣發(fā)緊。 長劍一甩,又是數(shù)條蛇被斬?cái)唷?/br> 彭奇知道王爺護(hù)著皇上,正想再攻二人,突然聽見身后一陣聲響,還沒回身,便被一只小獸撲上后頸,他混不吝的大把回手便抓住那東西遠(yuǎn)遠(yuǎn)甩出去。 猝不及防,掌心劇痛,再一看,手掌被扎出好幾個破口,鮮血直往外滲出來。 偷襲的小獸,正是千祿招呼來的大刺猬。 它被甩出去好遠(yuǎn),吱一聲,就地滾成個球,化解了沖勁,縮在墻邊,一副伺機(jī)而動的模樣。 遠(yuǎn)寧王就趁著這當(dāng)口,帶著白晝從正殿的窗子一躍而出,站在夜空下。 秋夜風(fēng)寒,白晝被風(fēng)一沖,剛才嗆了煙的嗓子更加刺癢難忍,咳得嗓子都岔了聲音。王爺終于騰出空來,從懷里摸出一塊剛才就備下的濕帕子,遞給他,讓他掩住口鼻。 你是殺我?guī)煾傅娜?,千祿狠狠的瞪著彭奇,為什? 他嗓子聲帶曾經(jīng)受傷,聲音高亢不起來,音量大了,就嘶啞得像鐵鍬劃拉過地皮一樣刺耳,在風(fēng)蕭火肆的場景里,讓人覺得他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索命的鬼。 獵物逃脫包圍圈,彭奇也跟著出來了,他回敬似的,目光陰冷的瞥向千祿。火光映在他的眼睛里,橙紅的顏色,卻比千年寒冰還要顯得駭人。 二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僵持住了。 萬沒想到,千祿平時在王爺和皇上面前,一派憨傻直接的模樣,這會兒的氣場竟沒比彭奇弱勢幾分。 終于,彭奇目光轉(zhuǎn)向遠(yuǎn)寧王,笑道:為什么?你家主子沒告訴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