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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夭卻在這時也抓住了他的手,把另一只戒指戴在他的手上,然后蹭蹭他的掌心道: “秦一哥哥,戴上這個你就不能去外面找別的狐貍了。” “好啊?!鼻匾慌吭谠「走吘壙戳搜圩约菏稚系慕渲福θ轄N爛的枕著胳膊,望著楚夭道: “我不求生生世世,只求這一世我能讓乖寶幸福?!?/br> 楚夭扶著浴缸坐起身,抱住他的腦袋,調侃道: “不貪心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但是我喜歡。” 世界穩(wěn)定值徹底滿值。 …… 楚夭把手上的戒指存進了胖胖的空間里。 他再次陷入了傳送世界時的黑暗,同樣又再次進入了夢境。 自從上一場夢里的人名和秦一的對上了,楚夭就沒打算把這種夢境再當做簡單的夢。 就他現(xiàn)在的猜測,他夢到的應該就是反派經歷過的事情,只是夢境里的其他人,他卻不能確定是誰。 身體逐漸失重,眼前的場景也逐漸明朗深刻。 四周云霧繚繞,仙草叢生,來往的人一個個都是高貴挺拔的模樣,看樣子像是仙界。 他漂浮在天上,低頭就看到一個處刑臺一樣的地方立在中央,四周佇立著幾個帶著武器的護衛(wèi),而仙人們則坐在處刑臺四周更高的石臺上,圍成了一圈。 哪怕他并不真實的存在在這里,也能感受道一種嚴肅壓抑的氣氛。 這時一個渾身是傷的人被七八個人押了上來,摁在地上跪下。 所有人的臉依舊看不清晰,但那個渾身是傷的人卻給他一種親切的熟悉感。 “秦一!” 看臺上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他聲音里飽含怒氣,一拍桌面起身道:“你知不知道九尾是個滅世的妖物!天道都容不得他,你能容得?” “天道為什么不容他?”跪在地上的人冷笑了一聲:“天道又可曾善待過他!你們一個個心懷鬼胎,又知道他過的是什么日子!” 這話說的周圍人都是一震,隨即有人怒氣更甚道:“秦一,你貴為天尊,本該受我們敬仰,少在這里胡言亂語,我勸你最好早點交出九尾!” “笑話?!泵星匾坏娜怂坪踵托α艘宦?,嘲諷道:“要不是你們趁人之危,現(xiàn)在能輪得著你勸我?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東西?!?/br> 被懟的那人噎住,好半天坐在最高位的人才突然起身,語氣厚重又帶著威壓道: “秦一,要怪就怪你執(zhí)迷不悟,耗盡修為也要藏起九尾轉世,如果你再不把九尾的位置說出來,就別掛我們不顧同門情誼,給你上消魂釘刑了!” 秦一卻依舊只是一聲冷笑,“小子,你們不過是想用九尾修煉,少在這說的冠冕堂皇,九尾會在我的保護下無憂無慮的生活千年,你們這些渣滓,永遠都別想見到他?!?/br> “夠了,用刑!” 消魂釘刑? 楚夭眼睜睜看著那個叫秦一的人被帶走,他不知道怎么,胸口難受的一陣陣刺疼,哪怕夢醒這種刺痛感也還在。 他眼神懵懂的看著眼前的白玉掛簾,逐漸聚焦,耳邊全是胖胖聒噪的向他解釋這個世界背景的聲音。 這個世界是修仙世界,和楚夭以前生活的世界差不多。 妖物叢生,仙魔妖凡人共存。 反派秦馳,原本只是一介凡人,家在婺州,其父親是修橋鋪路的大善人,遠近聞名。 但卻在有天,秦馳的家突然被妖獸襲擊,父母全部在災難中去世。 年少無依的他被劍仙門的門主天星傲收養(yǎng)做了徒弟。 秦馳這個人隨他父親,固執(zhí)且知恩圖報,儼然把天星傲當成了自己的父親,對他心懷感恩。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其實有著萬年難遇的上好靈根,是個煉器的好物件。 天星傲一直想要一把神兵利器,苦于找不到材料,秦馳剛好是他找了多年的煉器材料。 當初也正是看上了這一點,才引來妖獸滅秦馳滿門,然后再故作好心的把他接回劍仙門。 在秦馳二十歲那年,天星傲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禽獸一面,抓住秦馳放血削骨煉器,對外則宣稱秦馳已經死了。 秦馳怎么也沒想到他敬仰的門主竟然是這種人渣,后來他九死一生的逃出來,早已成了廢人。 他不再修煉正道,走上魔道一途,拿人來修煉魔功,一時間生靈涂炭,為天道不容。 而楚夭是天星傲的大弟子,也是被收養(yǎng)的,天分不錯,卻嫉妒秦馳這個師弟明明能力一般卻總能得到天星傲的偏愛,和秦馳的關系并不好。 【宿主,這一世的反派和原身關系并不親近,并且一心相信天星傲,你可能不太好接近?!?/br> 胖胖看著資料,沒什么大用處的給楚夭加油鼓勁道: 【但宿主加油,我相信你!】 現(xiàn)在的胖胖負債累累,大多權限都不能用,除了加油之外也派不上什么用場,每天惦記的除了睡覺就是怎么拍楚夭的照片去賣個好積分,懶的完全沒了一開始精英系統(tǒng)的模樣。 楚夭懶得理他,坐起身算了算時間,現(xiàn)在離秦馳二十歲還有兩年。 正當他伸了個懶腰,下床準備去找秦馳的位置時,門突然被劇烈的敲了起來,就聽外面有個少年的聲音在外面喊道: “大師兄,秦馳那個兔崽子又和人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