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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痛入心扉的感覺之后,妖骨鏈應(yīng)聲而斷,唯有嵌入血rou中的兩個鏈圈牢牢不掉。 傅明煦踉蹌地走著,經(jīng)過樂潮身邊時,一角被人拉住。 “你..”樂潮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眸亮得驚人,似乎是不甘心,“你..” “差點忘了?!备得黛愕皖^看向他的眼神平靜無波,他彎腰,用力扯掉龍鱗。 樂潮痛呼一聲,胸膛一陣劇烈的起伏之后,睜著雙眼再也沒了說下去的機會。 抓著一角的手松開,傅明煦順腳踩碎一旁的合歡丹,腳步再也沒有半點停留。 “玄鏡,我要出去。”他能感受到玄鏡中的一切,跟里面的鏡靈說道,“撤掉對鳳游山的天機遮掩。” 他話音一落,鳳游山周圍的空間一陣波動,新陽驀地光芒大盛。新陽的光芒與金光融合在一起,掩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外面正打算下狠手的鳳游動作一滯,臉上像是憋得通紅,又捂住胸口倒退幾乎后大口大口地吐出血來,面色由紅轉(zhuǎn)白。 他失去了與天地玄鏡的聯(lián)系。 鳳游山外,司陽仙君終于能睜開眼睛,他由祁暮遠(yuǎn)攙扶著站了起來,望著鳳游山的方向喃喃:“鳳游山的天機,出現(xiàn)了。” 祁暮遠(yuǎn)手中的飛劍隨心而出,在鳳游山內(nèi)盤旋。 “陣法已破,禁制已除?!?/br> 謝不聞率先朝鳳游山跑去,衣角在風(fēng)中偏飛翻滾。 在光芒散去前的一刻,天地玄鏡中的鏡靈沖向鳳游,大有捶死他之勢。 而傅明煦終于來到寒洮身邊,他丹田里最精純的那一團(tuán)混沌之氣已到了無法壓制之時,丹田內(nèi)的躁動令他雙腿發(fā)軟,渾身的細(xì)汗不知出了幾茬。 有元瞳真仙的相助,他終于得到了完整的傳承。 他的體質(zhì)被封閉得太久,這就導(dǎo)致了他一族的情敏期來得無比地洶涌。 他需要食物,需要慰藉,需要他的渴求得到最徹底的滿足。 鏡靈的突然出現(xiàn)讓鳳游應(yīng)接不暇,天地玄鏡與他本命相接多年,受他靈氣滋養(yǎng)才換得遮掩天機的機會,一人一鏡本該如此繼續(xù)。 可天地玄鏡本身就是元瞳真仙的法寶,別說現(xiàn)在元瞳把它送給傅明煦,就算沒有,有朝一日鏡靈蘇醒,也不會與之前主人相差甚遠(yuǎn)之人結(jié)下主仆契約。 在鏡靈眼里,他不過是以本命靈氣來滋養(yǎng)鏡身,以此來換取玄鏡庇護(hù)之人而已。 天地玄鏡作為法器與鳳游本命相連多年,鏡靈輕而易舉地就能找出他道法中的破綻,再加上玄鏡本身的等階和寒洮造成的傷害,又有本命之連突然斷裂的情況,現(xiàn)在的鳳游幾乎是被鏡靈壓著打。 傅明煦沒去管鏡靈的動作,蒼青色的雙眸因為情敏期的到來變得深邃,他腳步虛浮地找到寒洮,差點倒在對方身上。 寒洮用金劍支撐著自己站起來,他一把扶住傅明煦,語氣中有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你真的出來了,有沒有傷到哪里?” 即便他彎著腰也比傅明煦高一截,新陽未落,他眉梢還掛著光,映照著嘴角的龍血愈發(fā)鮮艷。 傅明煦被他攏在懷里,鼻腔內(nèi)全是龍血的香甜氣息,他仰頭剛好看到他眼中無法掩飾的關(guān)懷,以及下頜線上面沾染的點點血跡。 溫?zé)岬闹父孤湓谘E上捻了捻,傅明煦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真香啊,好像來一口。 “你怎么了?傷到哪了?”他幾乎是攀附在自己身上,渾身散發(fā)著令人眩暈的氣息,落在下頜處的指腹那處宛如著了火。 情敏期來得洶涌,無法得到滿足的混沌之氣發(fā)出更多的渴求,傅明煦順著本能蹭到他的下頜處,仰著脖頸舔了一下。 唔,就是這個味道。 鳳游山中,新陽之光和金光散落一地,昔日高高在上的鳳游真君氣息萎靡倒在地上,那寒城主把凡人伴侶緊緊擁在懷中。 等所有光輝散去,終于看清山中情景的眾人只來得及聽見一聲浩瀚的龍吟,哪里還有兩人的身形。 新陽并未落下,反而隨著旁邊的太陽升空,似有并肩之勢。 無數(shù)修士在今日仰望天空,查閱古籍,試圖探尋今日奇景出現(xiàn)的原因。 而造成奇景的傅明煦被寒洮抱在懷中,兩人再次落地時已經(jīng)到了天玄山山脈最高處的寒潭之側(cè)。 “唔。”兩人幾乎是翻滾著落地,身下的草地被突如其來的壓力滾平,寒洮本能地把自己當(dāng)做rou墊,停下來時不免碰到傷處,發(fā)出悶哼。 指腹上沾染的龍血并未讓傅明煦有疏解的跡象,反而激發(fā)了情敏期的渴求。 他蒼青色的雙眸蒙上濃重的水霧,身形穩(wěn)住后一把跨坐在寒洮小腹上,兩只手壓住他的胳膊,俯身在他脖頸之處摩挲。 有血液在動脈處奔流不息,他埋首在側(cè)時似乎能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甚至能聞到里面最濃烈的香甜味。 寒洮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不敢動,幾乎是啞著嗓子:“你..你干什么?” 傅明煦終于舍得抬頭,烏發(fā)垂落在他的脖頸上,激起肌膚一陣戰(zhàn)栗后又帶來奇怪的酥麻。 “你好香?!贝蠹s是急需掠食的本能讓他忘記了平日對身下之人的害怕和疏離,“我想咬一口,可以嗎?” 情敏期都能詢問他人的意見,傅明煦覺得自己蠻有禮貌的。 畢竟,在他的傳承記憶中,不少先輩找到食物都是二話不說上去就咬,等吃飽喝足了才會為其療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