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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卡后郡王是基建狂魔 第9節(jié)

    夏三又說:“郡王爺且放心,等他到了戍堡,從白天到黑夜,換人熬著他審問,不愁他不開口!”

    “那這幾個人就交給夏統(tǒng)領(lǐng)了?!毙Κz掾林齊示意,很快林齊便將四個探子交給夏三。夏三的副手,一個沉穩(wěn)漢子,把這四人綁縛后帶著一小隊人馬立刻離開了南滄縣,趕回戍堡。

    至于夏三,卻是留下來做宣瑾瑜的護衛(wèi),也等著接應(yīng)后續(xù)來到南滄縣駐扎的軍隊。

    至此,宣瑾瑜才騰出空來,喚來宋冬問起南滄縣的政務(wù)。

    她離開前,縣廷府自留的一千畝地正在招佃農(nóng),眼下倒也招得七七八八,除去佃農(nóng)賃地,也有富農(nóng)想要買上幾畝,宋冬問這地是否可賣,還是留著收租錢。

    宣瑾瑜說:“自然是可賣的,不過買的人必須答應(yīng),今年這地不可空置,如何種植統(tǒng)一聽縣廷府安排。對了,這墾荒出去的地可都按我的吩咐去種了?”

    宋冬說:“王爺放心,已經(jīng)按您教的,做了那草木灰的肥料和放置的糞肥,肥料都按時候翻到地里,第一茬也全都種菽豆。各村派出一個田嗇夫,專司查驗考核,傳授農(nóng)術(shù)一事。”

    “不過說起來,今日南滄縣倒有些變化,從縣城到村里多了不少食鋪,賣得最多的就是麥面餅子,還有人把羊rou夾在麥面餅子里一蒸,真是好味道。我看,除了農(nóng)稅外,今年還能加不少商稅!”提到這里,宋冬也難免喜上眉梢。

    宣瑾瑜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關(guān)節(jié)。自打家里的田地多了,不少人家更是一心撲在地里,以往做飯的媳婦也出門去幫著侍弄田地或者種曬蘑菇,算起功夫,還不如買點吃食,把時間用在做事上才合算。

    生產(chǎn)力一旦提升,迎來的就是商業(yè)和輕工業(yè)的萌芽啊。

    想到這兒,宣瑾瑜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香皂作坊。

    福順給了她一個驚喜。只見一個精致木盒里,整整齊齊擺放著四塊香皂,而這香皂上面還刻印了花紋,宣瑾瑜隨手拿起一塊在鼻間輕嗅,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聞到了花香。

    福順眉飛色舞說:“王爺上次吩咐小的去買些花油來做皂,小的就從那如意坊里買了最好的桂花油,這是頭一批的花油皂,另外就是按照王爺方子做出來的蜂蠟皂、牛乳皂和艾草皂。小的打造了一批帶花紋的模具,想來這樣四個一套,樣子又精致,那世家郎君看著心里歡喜,更能賣上去價錢?!?/br>
    原來還沒看出來,福順倒有幾分營銷的巧思!這算是最古老的營銷方式了吧!宣瑾瑜略一思忖,便說:“你且找個畫師,讓這畫師畫出梅、蘭、竹、菊四種花樣子,再找木匠刻印一套模子,以后這一套皂就叫做君子皂,效仿的是梅蘭竹菊的高潔,至于具體怎么講,你就找個書生給你編上一套好聽詞兒,以后每個賣皂的伙計都統(tǒng)一這么說道?!?/br>
    這下福順是肅然起敬,郡王爺不僅治理南滄縣是高瞻遠矚,這經(jīng)商也是深謀遠慮啊!如若這樣賣皂,還怕哪些富貴公子、千金小姐不買個十套八套!只福順心頭還壓著一件事,小心翼翼問:“王爺,這香皂可是個稀罕玩意,定價幾何?”

    宣瑾瑜啞然一笑,哪還能不懂福順心思?“那菽豆醬乃是民生之物,自當(dāng)價廉,這香皂怕是只有世家貴族才買,你且自己看著定個價格吧。”

    “我看,一兩銀子一塊,便合適得很?!备m樛涤U著郡王爺?shù)哪樕f。

    “成,那你便按這個價,把這香皂趕緊賣遍附近郡城?!毙ばχf。她又不是迂腐,縣廷府要保護餐桌上的東西的價格,可這奢侈品定價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在這個普通人累月也洗不了一次澡的年代,香皂就是十足的奢侈品。

    “得令!小的保證辦妥!”福順得了王爺允諾,立馬應(yīng)命而去。

    看來自己出去轉(zhuǎn)悠這幾天,手下人倒也沒閑著,任務(wù)都還照常進行。宣瑾瑜欣慰不已。

    “叮咚,檢測到南滄縣新增大量已種植糧食產(chǎn)物的土地,【解決封地糧食危機】任務(wù)已完成,獎勵:技術(shù)圖紙卡池開啟。望宿主再接再勵,在基建狂魔的道路上大步向前!”

    這個任務(wù)終于是完成了!宣瑾瑜不禁想,看來整片長都郡的糧食,難道真的要出問題?以至于南滄縣要新增如此多的土地,用上這么多糧食增產(chǎn)的手段,系統(tǒng)才會判定危機解除?

    不過看著新解鎖的技術(shù)圖紙卡池,宣瑾瑜又振奮起來,不管怎么說,先抽卡吧。

    這段時間她忍著沒有抽卡,積攢了不少聲望值,當(dāng)即一個十連拍下去。

    系統(tǒng)面板上閃爍起熟悉的光輝,宣瑾瑜摩拳擦掌,內(nèi)心期待起來:帶來的會是什么圖紙,她的封地又可以發(fā)展什么輕工業(yè)呢?

    作者有話說:

    第14章 工業(yè)的萌芽

    系統(tǒng)抽卡的金光閃過,很快,桌子就出現(xiàn)了一個漂亮的木匣子。

    里面裝的就是自己抽出的技術(shù)圖紙嗎?宣瑾瑜不禁期待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抽出什么水泥制作、青霉素提煉這些穿越必備工藝……

    她打開木匣子,里面放著的帛書卻寫著《基礎(chǔ)紡織工藝》,而旁邊竟然是幾個漂亮的木頭模型,宣瑾瑜拿出一看,赫然是幾座小小的紡織機。

    宣瑾瑜雙眼放光,看著這些紡織機模型,恍如守財奴撿到無主的財寶!

    這也不夸張,需知在這個年代,甚至往后幾百年,布匹都是當(dāng)做錢幣來流通,這一座紡織機,和印鈔機又有什么區(qū)別?南滄縣也有一些制布的作坊,可都是紡輪拉麻成線,又用一種類似于木架子的原始織機來經(jīng)緯交疊,編制成布。

    再看系統(tǒng)出品的《基礎(chǔ)紡織工藝》,里面記載的不僅有解放雙手的腳踏三錠紡車,還有一種可以在布匹上編織出花紋的提花織機,堪稱是劃時代的發(fā)明。

    宣瑾瑜可不敢小看紡織機產(chǎn)生的利潤,就是這樣小小一臺機器,掀起了她所來時代英國工業(yè)革命的序曲??磥?,南滄縣的輕工業(yè)真的是要迎來變革了。

    宣瑾瑜吩咐隨從,趕緊去縣廷府找耿磊過來。

    縣廷府和郡王府也就隔了一條街,耿磊很快領(lǐng)命而來。

    耿磊如今早不見了當(dāng)初的沮喪潦倒模樣,他現(xiàn)在領(lǐng)著縣廷府的差事,月俸不少,手底下還給配了學(xué)徒,領(lǐng)的又是縣廷府的差事,這活計是既有錢賺又有人尊重。

    雖說農(nóng)器已經(jīng)打完了,但郡王爺并沒有解散鐵匠鋪,而是繼續(xù)聘用,一來讓他們負責(zé)修理農(nóng)器,二來也收取百姓費用,打些菜刀之類的東西。

    聽郡王爺說,他們這鐵匠鋪就算是頭一個縣屬作坊,有利于平穩(wěn)物價,登記鐵器歸屬,穩(wěn)定縣城治安,這些話到現(xiàn)在耿磊都沒聽明白,只聽出來自己這個鐵匠鋪要跟著縣廷府一直做下去,這對耿磊來說就足夠了!

    宣瑾瑜見到耿磊,立刻就說:“我要讓你做個紡織機來。”

    耿磊再見到郡王,一腔感激之情只愁無處報答,何況做個紡織機子,一個木架子一般的東西,這有何難!當(dāng)即熱血上涌,拍著胸脯給郡王爺打了保票。

    可等看到郡王爺拿出的小小紡織機,耿磊傻了眼,他這輩子,不對,恐怕南滄縣的所有匠人師傅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精美的機子來!

    對照著王爺給出的帛書,耿磊苦苦琢磨著,只能硬著頭皮說:“王爺,這機子,我得琢磨琢磨!實在是太精致了,老耿我是從來沒做過這么巧的東西!”

    這紡織機的工藝確實已經(jīng)領(lǐng)先于時代了,宣瑾瑜也不著急,啥年代做印鈔機都難。因此她只讓耿磊拿去試著仿制,多做幾架機子,且先邊做邊摸索吧。

    耿磊卻以為宣瑾瑜是失望,回去過后是連夜挑燈制作,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個機子做明白。

    和他同樣想在郡王面前露臉的人還有福順。別看福順在郡王爺面前夸了海口,要把這香皂買上一兩銀子一塊,可他心里到底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需知普通人家一年到頭也就花個二兩銀子,這小小一塊香皂,就頂上半年開銷!

    福順不敢大意,郡王爺在長都郡城里也有鋪子,福順讓自己大兒子親自將頭一批香皂送了過去,琢磨著先在富裕的長都郡城里打開銷路,至于剩下的才賣給了如意坊。

    這般金貴的東西,福順想留著把郡王府的鋪子生意打開。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福順才等到了風(fēng)塵仆仆趕回來的大兒子。

    大兒子福文山二十出頭,剛結(jié)婚不久,做事沉穩(wěn)又不失精明,福順有心好好栽培這個兒子,從小就送去念書,學(xué)幾個大字,盼著比自己有出息,就連名字都是花了十個大錢請先生取的。

    福文山一回家,先咕咚咕咚灌進去一大碗水,開口第一句話就是:“爹,那香皂還有多少?”

    “咋?你不是帶去一百多塊嗎?”福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都賣空了!”福文山說。

    “什么!都賣空了?”福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兒子在郡城也就待了兩三天不到?。?/br>
    “可不是嗎?一開始,郡城的人也嫌價格貴,可你不知道,皇子殿下也不知道從哪兒知道了信,竟然派人來了我們店里,一口氣就買了五十塊!”福文山說。

    “???皇子殿下都來買了?不對,殿下也用不上五十塊這么多啊?”福順只覺得暈乎乎的,一顆心跟著大兒子的話飄到了云端。

    “咳,爹,你可知道,皇子殿下不僅自己用,還把這香皂送到哪里去了嗎?”福文山又說。

    “送到哪兒去了?”福順連忙追問。

    “送到霍將軍府里去了!咱們作坊里出的香皂,都能上皇子殿下給將軍的禮譜里!”福文山顫著嗓音說。他家在郡王府中做了這么久,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能上這種達官貴人禮單的,不是名貴珠寶,就是奇珍絲綢,沒想到,自家產(chǎn)的香皂也能位列其中!

    福順已經(jīng)驚訝得麻木了,他立著耳朵接著聽兒子講。

    “爹,聽說霍將軍特別喜歡咱作坊出的香皂,連霍夫人也喜歡得不行,這下倒好,消息一傳出去,都城的官夫人們?nèi)挤鋼矶粒瑤н^去的一百五十塊,賣了個精光,誰也怕趕不上這股風(fēng)尚?!?/br>
    “那你就去這郡城一趟,就帶回了一百五十兩銀子?”福順問。這感情是個好事,拿回這錢,正好可以把香皂作坊擴大。

    “不止,我?guī)Щ貋砹宋灏賰摄y子。剩下的都是客人們給的定金,他們怕下一批香皂搶不到,死活要先定上?!备N纳絽s說。

    南滄縣的官吏加一起也沒多少,眼下幾乎還沒什么地主,頂多就是些富農(nóng)。但長都郡城可不是如此,從郡守往下大小幾十號官員,坐擁田地的豪族,開店的富商,再算上妻子兒女,人手一塊,那該有多少?

    更別提,不少人買來直接給外郡的上峰、親戚送禮,書信往來不經(jīng)意地提一句聽說皇子殿下給霍將軍送的也是這香皂,再講講那梅蘭竹菊的君子皂的典故,花幾兩銀子,全了風(fēng)雅與面子,有錢人只覺得這是最劃算的買賣。

    香皂在長都郡是一炮而紅。

    福順還能怎么做?他連忙帶著福文山趕緊盤點心腹人手,擴大產(chǎn)量,還要提防人偷取這香皂的配方,父子倆忙活得如同陀螺,可人確實越來越有精神,都琢磨著要給郡王爺好好辦差,跟著這種主子,飛黃騰達是指日可待。

    而郡王爺則在自家府邸里,優(yōu)哉游哉地吃起了火鍋。

    傍晚的時候褪去了一天的熱氣,天邊猶自還有亮光,正是吃飯的好時候。

    紅泥爐子上,鐵鍋內(nèi)鮮白乳湯翻滾,香味撲鼻而來,乃是用老母雞、豬骨吊出來的老湯,還放了小山參、紅棗一類溫補食材提味,至于食材,邊關(guān)雖苦寒,但最不缺的就是好羊rou,紋理分明的羊rou片好堆盤,還有片好的牛rou、烏雞、鮮魚,干凈鴨腸吊在小木架子上,另有牛肚,鴨血這些下貨,上勁的魚丸也必不可少,洗干凈的菜蔬、蘑菇也水靈靈地擺了一盤子。

    宣瑾瑜涮好一片羊rou,美美地裹上香油蒜泥,往嘴里一塞,唇齒留香。

    就是這一口,宣瑾瑜感動得都要流出淚來!穿越這么久,三四個月了,她硬是沒吃上一口火鍋!前世她乃是蜀地人,一般人根本理解不了對火鍋的執(zhí)著。

    因此,饒是大費功夫,她也是硬生生折騰出了這一頓豐盛不下現(xiàn)代的火鍋。木炭和鍋爐乃是匠人定制,魚丸是廚房手打,牛肚和鴨腸這些更是她指導(dǎo)了半天才做出,又趕上一頭耕牛摔斷腿死掉,才終于攢出這牛肚和牛rou。至于為什么沒有豬rou?眼下壓根沒有劁豬的手藝,豬rou腥臊不好吃啊。

    就連李氏,也被這火鍋的美味折服,竟破天荒開口:“以后過節(jié),我看就做這鍋子吧,雖然麻煩了些,倒也值得?!?/br>
    宣瑾瑜一樂,看來在她的熏陶下,阿娘也頗有饕餮食客的風(fēng)范了!

    此時一般人每日只吃兩頓,上午和下午用飯,晚飯是沒有的。像宣瑾瑜這樣吃晚飯,還要如此精細地吃晚飯,已算的上是奢侈,且糧食珍貴,就算是豪富人家也不好暴飲暴食。

    不過宣瑾瑜接手南滄縣后,所作所為都看在大家眼里,尤其是在帶領(lǐng)南滄縣人民墾荒后,聲望堪稱達到頂點,因此就連這種奢侈行為,府中眾人也都不再進諫,只覺得郡王公務(wù)繁忙,得費多少心血才能想出那么多韜略?吃好點才能補身體。故此就連李氏也都默許,只說由得王爺高興。

    吃飯間李氏卻想起一事來:“瑾瑜我兒,你可知道青霞子這位方士?聽說是有道的全真,可溝通陰陽,我想著去捐助些許,也好為你父親積些陰德,你可要與我同去?”

    方士?感情是這個年代的修行人士?宣瑾瑜頓時也有些好奇,便一口應(yīng)下,抽空陪李氏同去。

    作者有話說: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了……三次元有點事情,今天終于忙完了,明天還是六點準時更新~新封面已經(jīng)換上了嘿嘿,這章評論揪三個小可愛發(fā)紅包~

    第15章 煉丹師

    “兩位貴人,貧道徐福,道號青霞子,乃三清座下弟子。”身著寬大道袍,手拿拂塵的年輕道士作揖說道。

    徐福?咋一聽這個名字?宣瑾瑜差點懷疑自己又穿越了一次,旁邊李氏看她走神,連忙拉拉她的袖子,小聲說:“兒啊,這青霞子道長乃是有名的方士,你雖是郡王,倒也不好怠慢?!?/br>
    李氏笑著跟徐福說:“道長,我此次帶我兒前來,是想知道先夫離世后,在地府是否過得如意,還想在神佛前為他做些祭祀。請道長cao持?!?/br>
    “自是如此,還請兩位貴人稍坐,貧道做些準備。”徐福說,他二十來歲,一派溫文儒雅,是那種很討中年婦女歡心的長相,可宣瑾瑜總覺得他行為舉止間有股子做作勁兒。

    宣瑾瑜和李氏進了廳堂去等,春香和夏三緊隨其后。自從來到誠郡王府,每次宣瑾瑜出門,夏三都一定要跟上,說主上有令,定要護佑郡王安全。

    來徐福這里的百姓不少,還真的是一些四十、五十歲的阿姨較多,不少人過來都是給徐福送酬金和禮物的。因宣瑾瑜今日低調(diào)出行,這些普通百姓也不認識郡王,只當(dāng)做他們是富貴客人。

    看著來往百姓,宣瑾瑜若有所思,這家伙的生意不錯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真本事了?

    很快,徐福又請宣瑾瑜和李氏去了后院。

    院子正中的空地上是一張案桌,上覆絲綢,擺著果盤和牛馬奴仆的青銅模型,旁邊放著一疊黃紙和筆墨。

    徐福身后跟著兩位小道童,他立在案桌前,正氣凜然,喝道:“貧道今日做法,上啟三清,下稟地府,以通陰陽!”說完,徐福就拿起筆墨,在黃紙上筆走龍蛇,畫出符書,再從衣袖里拿出一個銅鈴,一邊搖晃,一邊跳起了八卦步,等再次來到案桌前時,卻是拿起符書一燒,旁邊有小童上前,用木盤接住黃紙燒落黑灰。

    待紙灰積得滿滿一盤,徐福這才喝一聲:“先郡王宣承義,今日貧道借鬼神之力,待問閣下現(xiàn)下如何?”

    徐福用手捧起盤中紙灰,如此三次,待紙灰從手掌上完全落下時,他的左右手掌卻各有紙灰聚集起了“平”、“安”二字。

    徐福伸出雙掌,給李氏察看:“郡王太妃,先郡王既已報信平安,想來先郡王有福德在身,在地府也安之若素,不久就能轉(zhuǎn)世了。”

    李氏當(dāng)即喜不自勝,只念老天保佑,旁邊春香心領(lǐng)神會,當(dāng)即拿出準備好的賀禮錢,足有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