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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自然還記得自己身上的烙印,盡管只有很淺一道,似是被牽連所致,卻如附骨之疽,始終無法將其驅(qū)逐體外。 他想了想,將最后一瓶丹藥通通倒進(jìn)嘴巴里,面色rou眼可見的紅潤不少,盡管花白胡子依然血跡斑斑,起碼身上的傷口沒再繼續(xù)往外滲出猩紅液體。 有什么辦法能找到山魅的本體?我和你們一起去!他還不想那么快魂歸天地,一日不除掉此隱患,實在難以安心。 梅溪舟還沒說些什么,另一個身形微胖的少年劍修已經(jīng)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真有辦法,我們早就直接找上門去收了它,哪里還需要等你!? 他的態(tài)度不太客氣,畢竟同為三重境,徐老卻已面露老態(tài),顯然天賦有限,讓少年潛意識里有種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 除此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這些日子奔波在外,屢次無果,心頭積攢了些怨氣。 徐老火冒三丈:你!!! 少年揚(yáng)著下巴:我怎么了?我又沒說錯 師弟。梅溪舟喝道。 少年劍修表情一僵,不說話了。 就在氣氛有些尷尬之際,從方才開始便一直沉默的鐘未晚忽然開口了。 那是山魅嗎?他問。 眾人: 空氣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這走神可走得太離譜了,他們從頭到尾不都是在講的山魅么? 見沒人回答自己,鐘未晚又說:他長得與我認(rèn)識的人有幾分相像。 梅溪舟回過神來,瞬間明白了他的疑惑,說道:這山魅的形象應(yīng)是仿照他所融合的人魂變化出來的。 鐘未晚哦了一聲,若有所思。 梅溪舟不禁多打量了他兩眼。 相貌十分驚艷,境界差得可憐,不過能以區(qū)區(qū)一重境面對山魅,卻沒有受什么傷,大概有其他過人的本領(lǐng),或者隱藏了修為。 師姐,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有人問梅溪舟,羅盤顯示方圓五十里范圍內(nèi)都沒有疑似的能量波動。 梅溪舟柳眉蹙眉,這確實有些麻煩。 我們先去找人打聽一下 你們是要去找山魅的本體嗎? 二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收聲。 四目相對間,鐘未晚眼神認(rèn)真地發(fā)問,神色無異,梅溪舟的表情卻有些古怪。 這位道友怎么給她一種慢半拍的感覺? 旁邊的微胖少年再次忍不住開口:這還用問嗎!?師姐不是早說了,我們一路都在追查那個家伙!只是那家伙膽小如鼠,把本體藏得很深,根本不知道它躲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 你要是幫不上忙就閉嘴少年話音一頓,眼神驚疑不定,你說什么? 鐘未晚:我應(yīng)該知道山魅在哪里。 話音未落,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落在他的身上。 梅溪舟眼睛微亮:道友有線索? 鐘未晚糾正:有線。 梅溪舟愣了愣,沒聽懂。 在場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聽懂了,只有徐老想起不久前自己明明先行出發(fā),鐘未晚卻很快跟了過來,莫非那并不是巧合? ***** 空中的流動黑線只有鐘未晚能看到。 被梅溪舟帶到天上以后,以俯瞰視角眺望大地,線條的走向就變得越發(fā)明晰,如同一張繁復(fù)密集的蛛網(wǎng),最終都匯集一處。 半個時辰后,眾人降落在某個山洞外。 無數(shù)陰氣凝聚的藤蔓自洞頂垂落,對不速之客呈現(xiàn)出張牙舞爪的敵對姿態(tài)。 梅溪舟一劍劈開道路。 陰氣化作無數(shù)碎片紛紛落下,霎時之間竟有種詭異的美感。 洞xue里的紅衣男子無處可逃,驚怒交加,喉間爆發(fā)出一聲尖銳長嘯,要同他們斗個魚死網(wǎng)破。 與先前那影子化身相比,他的形體要更為凝實,不計其數(shù)的青筋自蒼白的皮膚以下凸顯、涌動,如同即將破土而出的長蟲。 幾乎同一時間,那些連接著四面八方的黑線也盡數(shù)回到他的身側(cè),隱隱幻化出臃腫而扭曲的節(jié)肢身軀,充斥整個洞xue空間,帶來極其詭譎的強(qiáng)大壓迫感。 眾劍修臉上浮現(xiàn)凝重之色,紛紛握緊手中長劍,道心高速運轉(zhuǎn)。 微胖少年站在鐘未晚的身邊。 他最開始還對鐘未晚的話將信將疑,甚至懷疑此人是否別有用心比如想要蹭一下師姐的飛劍因此臉色很不好看。 但是在來到這處山洞,并親眼見到山魅本體以后,他的態(tài)度終于發(fā)生轉(zhuǎn)變。 能夠如此輕而易舉找到他們費盡千辛萬苦都找不到的目標(biāo),少年劍修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心中隱隱有幾分敬佩之意。 你真的只是一重境嗎? 嗯。 少年越發(fā)驚奇,只是眼下并非八卦的好時候,他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呼出,讓靈力淌遍全身,保持最佳的出劍狀態(tài)。 你修為不夠,等會兒切記跟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