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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未晚越發(fā)無奈:我沒有打算離開。 他想了想,補充道:系統(tǒng)把那些事情告訴我了。 江臨: 江臨:那些事情? 鐘未晚:是因為你,我才能活過來。 江臨沉默一瞬,忽然笑出了聲,只是表情比哭還難看:也是因為我,你才會死。 他這樣子讓鐘未晚心里很不好受:事到如今,也不必去追究誰對誰錯,其實當年 所以你不愿見我是理所當然的。 鐘未晚: 鐘未晚認真道:我并沒有不愿見你。 兩人的目光對視片刻,江臨唇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你說得我都差點信了。 鐘未晚蹙了蹙眉:你為何不信? 因為是你親口所言。江臨突然怒上心頭,猛然握拳,甜美的漿液頓時從指縫間溢出,你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鐘未晚沉默了,他不禁陷入沉思,自己究竟是在何時何地講過類似的話。 這在江臨眼中便等同于是默認。 本該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頭翻涌的煩躁戾氣其中夾雜著抗拒接受現(xiàn)實的惶恐與絕望,如同潮水般淹沒他的理智,讓他在無意識下將鐘未晚撲倒在身下,死死扣住他的兩邊手腕。 他此時的神情模樣,就像是某種窮途末路的野獸。 眼里涌現(xiàn)的濃厚瘋狂與孤注一擲,還有至死也不會松手的偏執(zhí)狠勁,全都扭曲成一團深不見底的暗色。 恍惚間,鐘未晚產生了某種錯覺,自己似乎會被對方吞吃入腹。 江臨低下了頭。 如同野獸輕嗅獵物,讓鐘未晚回憶某些隱秘過往,神魂微微戰(zhàn)栗。 但是江臨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眼底閃過一絲懊惱和挫敗。 他松開了手,低聲問道:我有抓疼你嗎? 抱歉,我太激動了。 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別離開好嗎?我們就像從前那樣小晚!? 江臨的話音戛然而止。 鐘未晚坐起身,定定看了江臨一眼,緊接著毫無預兆湊近他的臉龐。 柔軟的觸感落在他的唇上,靜靜停留了數(shù)息,仿佛定格成了某種永恒。 鐘未晚察覺到江臨的僵硬,后退數(shù)寸,正欲說些什么,對面的男人已經瞬間欺近,將他狠狠擁入懷中,以狂風驟雨的攻勢侵入他的唇齒。 ***** 兩人從前也曾行過雙修之事,雙方靈氣交融,循環(huán)生息,對于增進修為大有幫助。 但如今的鐘未晚等同于還未踏入修行的普通人,體會不到這方面的益處,于是其他方面的感受便會強烈許多。 他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有些散架了。 江臨滿臉饜足,并排靠坐在榻上,給鐘未晚喂著滋補的靈果。 他的氣質變得溫順柔和,不再像先前那般精神緊繃,強顏歡笑,時刻處在失控邊緣。 這樣的氣氛維持了片刻,直到鐘未晚開口打破沉默:我想起來了。 江臨貼心詢問:想起何事? 鐘未晚:你說我曾經表示過不愿意再見你是在飛升失敗的時候吧。 江臨面色一僵,腦海之中浮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是,莫非剛才的纏綿是分手炮!? 其實那句話不是你以為的意思。鐘未晚的眼神有些復雜,我是希望如果有來世,可以不再以六道門傳人的身份與你相見。 江臨的神色變得越發(fā)困惑。 鐘未晚便同他解釋,自己繼承了六道門傳承的同時,又是如何承載了他們歷代先祖的厚望,那些厚望已然化成重重枷鎖,捆縛住了他的道心,迫使他必須選擇飛升的道路。 實際上他之所以會隕落,很大程度上是源于無法割舍塵緣,心魔漸生。江臨對他的飛升陣法動了手腳,確實會給他增加很大阻礙,卻也并非他不敵雷劫的主要原因。 這都是江臨所不知曉的事情。 他沉默片刻,說道:那你還是要飛升? 鐘未晚微微一愣,竟從中聽出一絲苦澀,頓時失笑道:我已經飛升過了。 江臨眸光微亮。 飛升并不是什么有趣之事,既然心結已解,自然沒必要重走舊路。鐘未晚頓了頓,好奇問道,我們如今身處何地? 江臨:是我們相遇的世界,系統(tǒng)在消亡之前,將你我送來了這里。 鐘未晚:那我的身體? 江臨:乃rou靈芝所化。 鐘未晚恍然,若有所思。 江臨暗地里打量著他的神色,忽而聽他說道:從前專注修行,都未曾如何留意故鄉(xiāng)風景,或許眼下是個合適的時機。 鐘未晚抬眸望向江臨,微笑道:我愿花些時間出去走走,不知阿臨能否同行? 江臨愣住了。 過去的他曾固執(zhí)地要把鐘未晚留在山上,為此費盡心機,不擇手段。如今聽到這話,卻并不會產生排斥之感。 終究還是變得不一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