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申請簡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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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個名字熟悉的獸人,極辰,只是比較弱小的兔子,身材高挑,兩只眼睛往下耷拉,比起這種賣命的地方來說更應(yīng)該去服務(wù)女性的秀場,當(dāng)個凳子或者桌子。 今天是想讓這個人活下去的心情,所以渡就選擇了他作為代理。 “你不覺得這樣玩還挺變態(tài)的?”渡已經(jīng)取代了極辰的意識,那只兔子的思維小心翼翼地縮在腦子的角落,放空一切讓對方支配自己。 電子羊毫不客氣地選了個塊頭很大的獸人,在渡身邊淡淡開口,帶著一貫的戲謔與嘲弄:“這些人都死不足惜,你要是樂意的話,可以給你看一眼他們的‘申請簡歷’?!?/br> 渡微微皺眉,極辰……怎么會死不足惜? 他看著這幅軀干,右手和兩只膝蓋替換成了仿生機械,除此之外,每個關(guān)節(jié)都被切除,替換成了游戲廳專用的傳導(dǎo)型關(guān)節(jié),保證玩家們可以通過意念cao控他們的每一處,包括指尖——極星確實對他這個弟弟很好,之前裝上的機械質(zhì)量明顯比關(guān)節(jié)用的好上不少。 游戲開始。 玩家們不需要自己運動,只用想象代理人會做出什么動作,就能實現(xiàn)cao控,這對運動苦手的電子羊來說是少數(shù)能體會到精力充沛的時候。 但也相對的,意識、精神、靈魂方面的施若涵無人能及,她甚至能同時cao控22人踢一場足球賽,cao控一只小兔子玩躲避球簡直是毛毛雨。 極辰一次又一次以詭異的姿勢扭過攻擊,也許因為超負(fù)荷斷掉了幾根韌帶吧,比起被直接擊中來說情況要好得多。他的意識痛苦地喘息,小小聲地在施若涵的精神一隅嗚咽,但也慶幸選了自己的玩家技術(shù)如此高超,沒有讓他受在這之上的痛苦。 過量運動后乳酸堆積,可機械關(guān)節(jié)還在不斷地迫使他們運動、攻擊、防御。 只要玩家沒有玩累,只要他們還活著,這一局游戲就不會終止。 畢竟他們的命已經(jīng)被一枚游戲幣(二十萬星幣)買下了。 “說說看這只兔子的‘申請簡歷’?”渡夸張地打了個哈欠,毫不掩飾自己實力上的碾壓。 “他殺了自己的哥哥騙保?!彪娮友蜻€在專心致志地試圖把極辰殺死,“在這之前,他是完美受害者,努力為貴族畫畫賺錢,付存在稅,被糾察隊誤傷,傾家蕩產(chǎn)換上機械義肢……” 【別說了。】 極辰壓抑著恐懼,在施若涵的腦子里悲鳴。 “……機械手畫不出貴族老爺要的感覺,他就被一腳踢開,哥哥在戰(zhàn)場上九死一生賺錢,回來后他也不舍得告訴他存在稅一直在漲,不如說,所有的稅都在漲……” 【我沒有、不要說了,我沒有殺哥哥……】 “……但也就此為止?!彪娮友蚶^續(xù)說最后一段,“等哥哥和救世主并肩作戰(zhàn)回來后,他就上報給了保險公司,并且遞交了尸體,驗尸結(jié)果是他殺,而不是戰(zhàn)場后遺癥。” 電子羊摘下頭盔,直直地看著渡:“是他殺了極星?!?/br>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極辰在精神的一角痛苦翻滾,用力想要傳達自己的想法,可這樣的反抗太過弱小,連施若涵的精神壁都觸摸不到,所以他轉(zhuǎn)而蜷縮成一只蝦米,無聲地哭泣。 “是嗎。后續(xù)就是騙保的真相敗露,不僅一分錢沒拿到還失去了哥哥,現(xiàn)在不得不賣身到游戲廳來了?挺有意思?!彪m然嘴上這么說,但洞察殘留的效果讓她直覺不對。 這么弱小的身體和精神,怎么可能殺得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 “還要打嗎?”渡問他,“陪你玩到現(xiàn)在也夠了,下一回合就定勝負(fù)。” “嘁,果然練再久也比不過你啊。先放著吧。”電子羊興意闌珊地放下頭盔,轉(zhuǎn)而把冷掉的卡布奇諾握在手里,卻久久沒有站起身。 渡很想用洞察看看他為什么露出這樣的表情,但使用能力會產(chǎn)生身體負(fù)擔(dān),也會增加被世界意志探查到的風(fēng)險——而且,面對未知,自己去探索也更有趣味。 “如果不是有能力的話,我也本該在這里的?!彪娮友虻囊暰€仿佛透過代理人候選名單,看到了不堪回首的過往,隨后慢悠悠站起來,“我就先回去了。應(yīng)該不用找保鏢護送你吧?” “那么,再見?!倍裳鲱^,電子羊顛倒的身影逐漸遠去。 后者走出游戲廳,把卡布奇諾丟進了垃圾桶。 …… 同伴在倒下。 哪怕拼盡全力都無法觸及它的分毫。 無論多少傷口都會迅速復(fù)原,無論什么動作都讓rou眼難以捕捉,無論哪一種能力都無法抗衡,這就是高級蟲族。 救世主就是一直跟這樣的東西在戰(zhàn)斗嗎? 她戰(zhàn)斗的時候,會有什么想法呢? 又有人的機甲被擊墜,爆炸時火光沖天,艙室內(nèi)通訊頻道被切斷。 又一次,即將留下他一個人。 手臂部分被“無”擊中,精神網(wǎng)崩開一部分,頭痛得像是有釘子在鑿。他忍住喉嚨里的腥味,將動力輸出拉滿,意圖追上蟲族。 快點,再快點,你的特長不就是速度嗎? 她戰(zhàn)斗的時候,也會這樣嗎?也會面對無可奈何的犧牲,面對無能為力的痛恨?他想象著,好像走了她走過的路的話,就能填補上兩人之間的空白。 這場景見過太多次了。他無比熟悉。 他跟不上,追不上,傷不到,救不了。永遠都是只救到了尸體,蟲族會冷漠地看他一眼,隨后悠閑離開。 他站在鮮血滿溢的戰(zhàn)場,面對想象,面對噩夢,面對蟲族。 “向您問好。” 蟲族朝他優(yōu)雅地鞠躬,背后是機甲和尸體堆成的篝火,一陣腥風(fēng)吹起了它的燕尾服一角。他看見了,蟲族臉上卑謙的笑容,它的身影漸漸模糊,消失在了視野內(nèi)。 “啊、啊啊……” 他是錨點,是被赦免了的存在,是茍活的死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去了同伴,失去了救世主,失去了一切。 又一次,留下他一個人。 …… 蛇眼男人坐在皇子對面。 “救世主不是好好的嗎?您不必?fù)?dān)憂皇室的問題。”皇子命仆人添一杯紅茶,異色瞳初露威嚴(yán),“墨家的手伸得也太長了點?!?/br> 對方戲謔地笑,單手支著下巴:“拉攏云家很忙碌吧?連鞏固教養(yǎng)的精力都沒了嗎?我倒是很好奇,沒了救世主的愛,巴爾能讓你囂張到什么時候?——還有,別和我提那個贗品,她不配叫‘施若涵’這個名字?!?/br> 皇子微微皺眉,極光計劃騙不過這些老狐貍,他早有預(yù)感,卻什么都做不到。哪怕是皇帝,圣語者也不是說見就能見的,所以目前他們只能被蒙在鼓里,圍著真相隔靴搔癢。 “抱歉,我不懂您什么意思?!?/br> “當(dāng)然是,協(xié)力找出真相?!蹦腥藢⒁粋€包裝完好的芯片推到桌子正中央,“同意的話,讀取里面的內(nèi)容。當(dāng)然,如果背叛了……” 男人金色的眸子森冷,直直地看著對方的眼睛。 ======================= 是哪個倒霉蛋都沒做倆月實驗就要中期發(fā)表啊。 哦,是我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