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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不是應(yīng)該在自己房間睡著的嗎? 沈括昨晚跑到客房睡之后,靳劭似乎也知道自己那個鬧鬼的借口站不住腳,也就沒再提要到沈括房間的事,沈括便順理成章地把他的枕頭丟回了客房,回了自己房睡覺。之后靳劭在他房間堵住了他,他自覺沒法逃出靳劭的監(jiān)視之后,干脆就睡了。 但是,他現(xiàn)在怎么又在客房躺著了?還有,靳劭在蠟燭下干什么呢?配迷魂藥嗎?還是毒藥? 沈括警惕盯著靳劭看了一會兒,靳劭忽然轉(zhuǎn)過身來。 沈括立馬把眼睛閉上假裝自己還睡著。 他到底怎么——沈括突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燙得慌,腦子也很痛。他初還覺得只是自己半夜驚醒又窩在被子里的緣故,現(xiàn)在一想,他可能發(fā)燒了,可能還是高燒。 沈括突然特別想知道自己燒到了多少度。沈括雖然是個戰(zhàn)五渣,但是他的身體并不弱,從小到大都很少生病,發(fā)燒更是五六年都難得發(fā)一次,而且還都是三十七度五,三十七度八這樣的低燒。像這樣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燒著了,連呼吸都在冒熱氣的情況,肯定有三十八度了吧? 沈括胡思亂想著,身上也不舒服地很,但是他怕靳劭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也只好忍著。 后來沈括總是忍不住想,他當(dāng)時是不是腦子燒傻了,又不是做賊,他到底忍什么忍啊。 當(dāng)然,現(xiàn)在沈括還渾身緊繃一動不動地躺著,生怕被靳劭發(fā)現(xiàn),連呼吸刻意都放輕幾分。 然后沈括覺得一雙冰涼的手撩開他額頭是被汗打濕的頭發(fā),試了試他的額溫。 有點舒服啊。沈括糊里糊涂的想。 “怎么還這么燙?”沈括聽到那人咕噥一聲,腦子清醒幾分,突然意識到那是惡徒靳劭的手,頓時一點享受之意都跑得精光還在心里唾罵了自己幾句。 但是那雙冰冰涼涼的手離開他燒得guntang的額頭的時候,即使心里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沈括確實是有點戀戀不舍的。他實在燙得難受。 沈括還在不情不愿地留戀剛剛的冰涼,突然又有人把他的被子掀開了。沈括覺得渾身都清爽了些,頓時抱怨是哪個混蛋竟然把自己悶在被子里。怪不得那么熱。沈括糊里糊涂地想。 然后,沈括聽到有人說了句,不,他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靳劭,他不想聽靳劭的聲音。沈括閉著眼睛,想象自己已經(jīng)把耳朵堵了起來,然后他耳邊只剩下“嗡嗡”聲,果然什么都沒有聽見。 沈括很滿意。接著有人幫他把裹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很熱的衣服解開了一點,讓他的脖子敞在空氣中,還把自己是手?jǐn)傞_了擺著,沈括更覺得滿意了。 有什么濕濕的涼涼的東西抹過自己的脖子,那東西抹過之處,帶來一股異常舒適的清涼,沈括不自覺地仰著脖子,想讓那種涼涼的東西多在脖子上呆一會兒。 但是那涼涼的東西突然消失了。沈括不開心地皺了皺眉頭。 接著,他的手被抬起,那個涼涼的濕濕的東西又來了,它抹過的地方地涼涼的,很舒服。沈括的眉頭滿意地舒展。 嗯?怎么又沒了?沈括眉頭一皺,然后又想,反正過會兒它又會回來的。 沈括等著那種涼涼的東西回來,卻不知道,有人看著他貼身的褲子,為難了一會兒,然后摸了摸他仍舊guntang的額頭,毅然決然地把他褲子扒了。 沈括只著一條小內(nèi)內(nèi)的腿下意識地并攏了一下,不過……好涼快呀。燒得神志不清的沈括伸了伸腿,把兩條腿攤開放。 靳劭拿棉球沾了酒精,看了一眼自己把腿攤開的沈括,不做多想,把他礙事的褲子往下扒了一下,然后借著燭光彎著腰開始往沈括大腿內(nèi)側(cè)抹酒精。 他坐在床邊,沈括躺在床上,采取的是一個側(cè)身的姿勢。往沈括身上涂酒精還行,但是要涂大腿內(nèi)側(cè)就不是很方便了。為此靳劭不得不把身子努力往前探,還別扭地扭著腰。 但是還是不怎么方便,擋了燭光不說,他時不時還會不小心沈括的小老弟。靳劭當(dāng)然還記得沈括好像十分在意自己被別人看光這件事。看光就那樣了,感冒還是這么折騰出來的呢,要是知道自己為了給他酒精降溫碰了他小老弟,他還不得炸了。 所以在不小心碰到幾次之后,靳劭想了想,干脆把沈括橫過來,把他兩腿掰開,面朝自己,還在他屁股下放了個枕頭方便自己動手,然后繼續(xù)勤勤懇懇地給他擦酒精。 他擦了一小會,隱約覺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對,但是想了想,他現(xiàn)在是為了救人吧?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靳劭又沾了點酒精,繼續(xù)給高燒中的沈括降溫。 他又把沈括的脖子,腋下都擦了一遍酒精,自己累出一身汗來,再摸沈括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總算沒那么燙了,才松了口氣,給自己抹了把汗。 他拿了醫(yī)藥箱里的溫度計量了量沈括的體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退到了三十七度七。 三十七度七,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沒發(fā)燒。 看來不必再喂一次退燒藥,靳劭把放在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給沈括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等確定靳劭走出去了,沈括才做賊似的睜開了眼。 靳劭給他擦身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沈括前百分之八十的時候都神志不清,但是后百分之二十的時間里卻漸漸恢復(fù)了一些清醒。所以,雖然沈括聽到靳劭念叨了一句三十七度七,差不多了,但是他心里卻覺得,那多出來的一點不正常體溫全是他自己燒出來的。不用想沈括也知道,如果現(xiàn)在有人看得到,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從腳趾到頭頂都是通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