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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收拾了一下心情,轉(zhuǎn)身進屋拿了幾個麻袋出來。 靳劭見他把稻谷往袋子里裝,也自覺跟過來幫忙:“你要把這些稻谷收起來?” “嗯。既然不能吃,放在這里干什么?專門用來占地方嗎?”沈括一邊動手一邊道。 以前來爺爺這里來的次數(shù)多了,他干起活來還挺麻利的。沒一會兒就收拾了幾大麻袋稻谷出來。只是在他試圖把稻谷往倉庫那邊抗的時候出了問題——他裝得太大袋了,竟然扛不動。 這就相當尷尬了。 沈括無奈地打算把麻袋里的稻谷放出來一點,被靳劭攔住:“你繼續(xù)裝,你動作快。我力氣大,我來扛?!?/br> 沈括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也沒為難自己:“好吧。” 靳劭這家伙的力氣是真的大,沈括這里的麻袋都是那種能裝一百多斤的那種,靳劭一次能抗倆。來來回回好幾趟,連氣都不喘的。 不過沈括這里堆了一千多斤,靳劭畢竟不是鐵打的,在來回了七八趟之后,他也出了一身的汗,累得坐在門口喘氣。 沈括給他倒了杯水,在一旁看了他好一陣子,突然特別真誠地說了句:“謝謝?!?/br> 第57章 晉江文學(xué)城首發(fā) 當沈括真誠地看著人說話的時候,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就好像盛滿了一灣湖水,閃閃發(fā)光的時候還倒映著你的全部身影。 靳劭被他看得難為情。 這大概是他來到這里后收到的來自沈括的第一個這么真誠的感謝?靳劭汗顏。 “額,不用謝。”靳劭低著頭抱著水杯喝了口水。他看著地上的木屑,一邊把它們慢慢地踢到一起,一邊說:“這些都是些小事,我吃你的用你的,還要住你的房子,我也,也沒法回報你什么,在你這而做些事情都是應(yīng)該的,你沒必要和我說謝謝?!?/br> “不是,”沈括失笑,“不是謝你這個。我干活兒的時候你當然應(yīng)該出力,你要是不出力那你就是個不要臉的混蛋。我是說,咳,謝謝你剛剛安慰我?!?/br> “啊,哦?!苯坑趾鷣y喝了幾大口水,直到他那一大杯水都被他下了肚。 “你別喝了,杯子里的水都給你喝沒了。”沈括好笑地看著他在那里倒空杯子,“你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br> “沒有事啊,可能是……可能是因為昨晚被你半夜吵醒了吧?!苯靠诓粨裱缘亟o自己找好理由,之后又后悔不已。 該死!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說什么不好,非說這種敏感話題。 他趕緊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轉(zhuǎn)移話題:“對了,你把稻谷都收起來了,那待會村民吃什么……”靳劭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話題貌似也是敏感問題。 沈括兩只手插在口袋里,低著頭看地面,沒有接話,靳劭也聰明地沒有再問下去。 “我先回房呆一會兒吧。要燒火記得叫我。”靳劭默默把他放在門口那個削到一半的木疙瘩收起來,鈍口柴刀夾到腋下,把他削出來的木屑也捧了,朝屋子里走去。 “靳劭!”沈括突然叫了他一聲。 靳劭正捧著木屑往廚房走。 聞言他也沒有停下,而是加快步伐往廚房走:“我知道,我都懂。我回房睡一覺,我沾枕即眠,什么都不會看到的。” 等靳劭把木屑倒在了灶下出廚房,就看到沈括坐在客廳,安靜地看著他,眼底倒映著一片太陽初升的紅色光芒。 “你想要見識一下我們中國古老的法術(shù)嗎,靳劭?”沈括說。 靳劭看著那個坐在沙發(fā)中顯得安靜又柔軟的身影,眼里有過一瞬間的猶豫。 不過馬上,他又露出一個俊朗的笑:“當然?!?/br> 靳劭真正笑起來的時候就像一束明晃晃的陽光,有他的地方,連陽光都要明媚幾分。他身上有一種獨屬于男人,或者說,捕獵者的,鋒利而富有侵略性的俊美,這是本性溫和內(nèi)斂的沈括時常忍不住要嫉妒的。 唉,直男也有直男的魅力啊。沈括心中小小地慨嘆。 沈括從沙發(fā)上站起,走向院子。 “看了之后,只希望你不會把我當作妖怪才好?!鄙蚶ㄗ猿耙宦?,把手伸到褲兜里拿出了一枚別人看不到的豆莢。 為了使自己的行為看起來更像是在施法,沈括還特意做了個佛祖拈花的樣式,像不像還是其次,主要是為了裝神弄鬼。 沈括用中指和拇指拈住那枚薄薄的豆莢,然后裝模作樣地捏了幾個手印。 “開!”他低喝一聲,同時以無名指輕敲豆莢的一側(cè),把自己想要取出來的東西在心里默念了幾遍。 這也是沈括在經(jīng)過多次試驗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 最初他以為自己不是隊長的話,肯定是完全無法交流和控制植物兵們的,事實上,在植物王國那邊正是這樣的。他一開始以為自己拿到豆莢,能做的也頂多是里面有什么就拍拍豆莢,讓它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但是也不知是豆莢在被他帶到地球這個空間的過程中發(fā)生了什么,豆莢不僅變得必須依附在他身上,而且在這個空間的時候,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聽懂他的一些特別簡單的指令了。 沈括試來試去,發(fā)現(xiàn)豆莢可以接受到他的一部分心意,但是執(zhí)行的話,它除了肯往外倒東西,別的是一概不理,不然他也不用和靳劭辛辛苦苦地把稻谷再裝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