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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正常溫度了。 沈括放下心來,覺得自己肚子餓得發(fā)慌,匆匆去廚房打算先吃點冷飯冷菜對付一下——他原來就不愛燒火,現(xiàn)在有了靳劭,就更不愛燒火了。 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靳劭的體溫已經(jīng)正常了,也許他馬上就要醒來了呢?那家伙可是個怕餓的,又從早上餓到現(xiàn)在,他一個病人,自己總不能讓他醒過來就吃冷的吧? 何況今天真的是個特殊的日子啊,他們有大米飯吃了。他記得自己早幾天前就對靳劭承諾過呢,雖然這大米飯來得稍稍波折了些,耽誤了工夫,但是他最終還是得了不是么。 要讓靳劭來村子之后第一頓大米飯就吃冷的,他心里也過意不去,覺得糟蹋他的大米。 沈括于是燒了火準(zhǔn)備做兩份炒飯,順便把那白粥熱一熱,正好給醒過來的靳劭喝。 但是,他炒飯炒到一半,突然被一聲掃把被碰倒的聲音驚了一下,然后他轉(zhuǎn)過頭去,就看到一條灰色的褲衩朝他慢慢飄了過來…… 沈括:……好吧,回過神來還是看得出那個黑漆漆的人類輪廓的。 “怎么在門口放個掃把?!苯繙喨徊挥X自己現(xiàn)在形象地走到櫥柜前拿了個杯子倒水喝。 “……你要不先回去穿個衣服?”沈括憋了憋,還是忍不住開口吐槽:“你這么穿這條褲衩走,特別像內(nèi)褲鬼成精?!?/br> “哦哦,我就是渴,我知道——嗯?嗯?你說什么鬼?內(nèi)褲鬼?”黑漆漆的人形物體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腹肌分明的身體,奇道:“雖然我只穿了條內(nèi)褲出來晃是有點不文明,但也不至于就叫我鬼吧?” 沈括嘴角抽了抽,才曉得這家伙竟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他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可能一下子形容不清楚,于是道:“你要不要找個鏡子照一照?” “照一照?”靳劭不解地?fù)现^,“對了,我記得我好像是出村去了,怎么后面就沒印象了呢?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我怎么——” 靳劭抽動鼻子,“怎么一股酒精味兒?等等,你給我酒精降溫了?我發(fā)高燒了?” 沈括被他一連串的問題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先回答他哪個為好。只得先胡亂點個頭,指著外面客廳道:“你自己先找個鏡子看一眼自己就知道了,別的我等下和你說,你先出去,我炒好飯就出來。” “對了,那邊鍋里有粥,自己盛一碗,柜子里還有半碟酸辣土豆絲?!?/br> 靳劭早就餓得胃燒心了,于是一邊疑惑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自發(fā)拿了個大碗盛了滿滿一大碗粥,撥了四分之一碟的土豆絲進(jìn)去,然后不講究地直接端著碗邊走邊喝往外面去了。 他倒要看看自己是怎么了。 廚房里,沈括看著仿佛是浮在半空中的白色大瓷碗,嘴角又忍不住要抽一抽。 很快,外面就傳來靳劭的驚呼:“這鬼東西兒不會是我吧?” “不是你還是誰?”沈括已經(jīng)翻炒好了兩大碗炒飯,一手一碗端著出去。 他看了眼客廳里已經(jīng)快要指向三點半的時鐘,心里嘆道:又是省掉一頓飯的一天。 他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目光才掃向正拿著面鏡子坐在沙發(fā)上左看右看的靳劭。 “先來吃飯吧,別看了。” 靳劭拿著鏡子過來,還忍不住打量鏡子里的自己,嘴里嘖嘖嘆道:“這也太詭異了吧?我自己看自己是什么問題都沒有的啊,結(jié)果在鏡子里就像個黑鬼套黑衣?!?/br> 然后他黑乎乎的腦袋偏向沈括——好吧,沈括也不確定是不是,然后認(rèn)真道:“沈括,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沈括就在心里嘆了口氣,心想:我本來還等著你醒過來問你這個問題呢。問我?問就是不知道。 他無奈道:“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你。你自己身上的事,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么?” 那黑漆漆的一團(tuán)晃動了一下,沈括猜他可能是在搖頭,于是提醒道:“別做動作,黑漆漆的,看不清楚?!?/br> “我是說,我不知道?!苯康统恋穆曇繇懫?,竟然帶著些難得的情緒低落。 “好吧,你先吃飯。邊吃邊聽我說。我也只知道一點情況,還有一些我自己才猜測,你看看能不能提醒你些什么。”沈括說著,把筷子推到靳劭那一邊。 筷子飄起來,不對,是被一團(tuán)比黑更黑的黑色物體包裹著浮到半空中,伸進(jìn)看起來也像是浮在空氣中的碗,扒飯。 沈括便組織語言把之前那個小姑娘和他說過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接著又向靳劭說了他自己的一些猜測,其中著重提了他在他皮膚表面感受到的那一股極輕微的奇特的力道。 “那力道很微弱,真的,要不是我細(xì)心,說不定就要忽視掉了。但是我敢保證,這決定和你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有關(guān),而且我覺得,這很可能和你之前和我說過的,你那種可以制造無限的空氣子彈的能力有莫大關(guān)系?!鄙蚶êV定道。 靳劭聽著他的話,拿著筷子的手試探著靠近了一下自己的皮膚。 微弱的扭曲的力道傳來,像是把手放進(jìn)了看起來平靜水流中,水流平緩,暗中卻藏著一個小小的旋渦,把那小小的一塊空間的氣流都攪動了。而這微弱的攪動感,要不是全心感受幾乎就感覺不到。 靳劭拿著筷子,突然愣在那里。 “你怎么了?”沈括說完了話,也開始吃這頓不知道算午飯還是晚飯的飯了。見筷子突然不動了,他想到靳劭可能是想起什么了,忙激動地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