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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差點鬧出動靜來,被靳劭死死按住了。 沈括心中驚駭欲絕,卻還是安靜等到大祭司離開后才敢離開這里。等回了地球,兩人二話不說就召集了全村人,留下足夠的糧食后立即上路,準(zhǔn)備去基地市,讓基地市的人通知全球做準(zhǔn)備。 他和靳劭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來路,但是對方要入侵地球是可以確定的。而且聽對方的口氣,對地球上的情況也很了解,大祭司甚至直到他是地球人??! 沈括苦笑,他當(dāng)初還以為自己借了什么人的殼子,為自己成功躲過了大祭司的懷疑而沾沾自喜,結(jié)果人家才是完全把他握在手里耍。 在沒有把消息報給基地市,他也不敢驚動對方。這是兩個種族的事,不是他一個人可以解決的。到底要怎么應(yīng)對,那是上報給基地市之后,整個人類上層要考慮的事,而他能做的,就是盡力配合。 但是眼看著對方不斷強大,他也不甘心就那么干看著。在和靳劭討論之后,兩人決定利用植物王國和僵尸帝國打仗時不會計算己方戰(zhàn)損的漏洞,每天在開戰(zhàn)前偷一批植物兵,減少植物王國的屯兵量。 在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要說給植物王國造成什么致命打擊,他也做不到。說不定到時候致命的打擊沒做到,反而打草驚蛇。 他只能每天趁雙方大戰(zhàn),或者說,練兵的時候,暗搓搓偷一點植物兵出來,心里想的是,能減少對方的一點實力是一點,雖然比起對方那不知道已經(jīng)囤積了多久的巨大準(zhǔn)備而言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好歹是一點削弱。 他倒是有過干大事的想法,但是那也是要在報告了基地市,通知了整個人類之后。到時候要是上面有這方面需要,他作為可以自由出入兩個空間的人,可以和靳劭配合,深入敵方內(nèi)部,做些什么…… 靳劭靳劭,又是靳劭。沒有了靳劭,現(xiàn)在他那些想法都成了泡影。 沈括懊惱地捏緊了拳頭。 他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這么無用,沒了靳劭他好像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沈括有些茫然地想,他難道就真的這么無能嗎? 在靳劭到來之前,他雖然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著,但好像也沒這么一事無成啊??墒亲詮慕縼淼搅俗约荷磉叄约弘m然處處警惕他,但是除了做飯,什么事他都愿意幫自己攬過去,自己在不知不覺間,貌似就,養(yǎng)成習(xí)慣了? 習(xí)慣了什么事都有靳劭一言不發(fā)地幫自己,習(xí)慣了他把所有自己不愿意做的事都完成了,習(xí)慣了身邊有他在,無論遇到什么事,都有個依靠…… 沈括突然拍了自己一下。 不能再想了,也不該想下去。 “咔嚓——”安全屋的門打開,門外的守衛(wèi)對一臉警惕地望過去的沈括露出個抱歉兼局促的笑,舉起自己手里的被褥,有些結(jié)巴道:“我,我來給您送被子。” “這是要我在這里過夜?”沈括面無表情地瞟了一眼他手里厚厚的被褥,臉色漸冷,“你們這是打算囚禁我嗎?靳祁呢?我要見他?!?/br> “這……靳研究員……我不,不知道……”守衛(wèi)一臉為難地抱著被褥站在沈括面前。 沈括仿佛看不到他的為難之色:“見不到他沒關(guān)系,見他大概也沒什么用。我要見你們市長。我有重要的事要說?!?/br> “市長……市長就更……那個……”守衛(wèi)臉色更苦了,他抱著被褥挪了挪步子,眼珠子到處瞟,突然眼睛一亮:“那個,我先替您鋪個床吧……” “床?哪里來的床?”沈括冷著臉,“我不管,你的上級是誰?你告訴他,我要見基地市上層,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事關(guān)人類的命運?!?/br> “你和他們說,都什么時候了,他們還在那里滿腦子彎彎繞繞,算計誰呢?現(xiàn)在是算計這些的時候嗎?人類都要滅亡了,他們現(xiàn)在不見我,難道是不在意全人類的死活嗎?”他聲色俱厲說完,一歪頭,看到已經(jīng)自作主張把被子鋪在了桌子上的守衛(wèi),腦門子上飄過一堆烏鴉。 “那個……我只是個守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任務(wù)完成了,我,我走了。”守衛(wèi)低著頭迅速走出去,關(guān)門。 “喂!你沒聽見我的話嗎?”沈括捶了一下門,然后迅速收回左手,吹了兩下。 “您的話我會傳達的,不過能不能遞上去我不能保證。您……您先休息吧?!笔匦l(wèi)沉默了一陣,還是遞了話進來。 沈括沉著臉看著面前已經(jīng)變成床的桌子,臉色變幻。 他倒不是想靠守衛(wèi)能給他遞什么話,他是想著這個房間有監(jiān)控,想試試能不能讓監(jiān)控那頭的人聽見,看看對方是個什么反應(yīng)。 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話。 “別等了?!睖?zé)岬暮粑蝗粐娫诙叄橹煜さ牡统谅曇?,一只guntang的手掌按到了他肩膀上。 “是我?!蹦俏⑽⑺粏〉纳ひ粜÷暤?。 沈括整個人的背都僵了一下,然后又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地放松了身體,低垂著眼眸沒有說話,只是放在身側(cè)的左手手指動了動,表示自己聽到了。 “不用這么緊張,這里沒有監(jiān)控。”靳劭的聲音繼續(xù)響在他耳邊。 沈括身上的汗毛炸起,肌rou不自覺地繃直了。他嚴(yán)重懷疑,靳劭是貼著自己的耳朵說的。 靳劭的聲音繼續(xù)不緊不慢地響起:“守衛(wèi)守在外面,輕易不會往里面查看的。他們不知道你可以離開這里,所以沒那么警惕。你和外面的人說一聲你要睡了,讓他們別打擾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