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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聲音里帶了哭腔,“你這個狗逼是不是有???還是耳背?我讓你給我喝,不是讓你澆我!” 墨淵既沒回答也沒生氣,因為他的注意力全被眼前的段瑯吸引了。 那些冰冷的靈茶澆到段瑯的脖子上后,不但給他的肌膚上布了一層濕漉漉的水光,還打濕了他的衣裳,有 幾顆水珠從他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前慢慢滑落,埋入了被衣領(lǐng)遮擋的地方,消失不見。 他軟綿綿地靠在墻上,發(fā)絲凌亂,星眸迷蒙,里面氤氤著一層水霧,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上一次在山洞,汲魂夢魘激發(fā)了他的魔性,讓他整個人都處于狂躁的狀態(tài),只想著發(fā)泄和占有,段瑯被他 折磨得不成人形,根本沒有露出過這種模樣。 聽說蝕骨春一旦入骨,便一輩子都會被欲/望支使,成為欲望的奴隸。 那是不是代表以后他會經(jīng)常能欣賞到師兄這副誘/人的模樣? 這個想法讓墨淵心情大好,他眸色含笑地看著踉踉蹌蹌爬起來,又往門口走的段瑯,淡笑道:“師兄不如 去床上躺著,我有個好辦法解決你現(xiàn)在的困境?!?/br> 段瑯已經(jīng)被燒得迷糊,僅余的一點念頭就是快走,快離開這里。聽到墨淵的話,他身子一頓,回頭過,呢喃般地問道:“真的?你沒騙我?” 墨淵踩著慢悠悠的步子走到段瑯身后,微微低下頭,俯在他耳邊,“我怎么會騙師兄呢?到床上/你自然就知道了?!?/br> 男人噴散在耳邊的氣息冰冷,段瑯身子一顫,可/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應(yīng)更強烈了,恨不得立刻就把墨淵撲倒,壓到墻上讓他侵/犯自己。 他使勁地咬了下舌尖,眉頭因為突然襲來的劇痛用力一擰,意識也有了片刻的清晰。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快滾!不要碰我?!?/br> 明明是嚴(yán)辭義正的拒絕,但因為他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顫,聽起來倒像是欲拒還迎。 墨淵的墨眸似海般洶涌暗沉,他不再猶豫,手臂環(huán)住段瑯的勁腰,胸膛牢牢地貼住他的后背,“師兄不試試怎么知道我在騙你?” 啪地一聲響,段瑯屬于理智的那根弦終于斷了。他轉(zhuǎn)過身,兇狠地抓住墨淵的領(lǐng)子,對著他的唇就廝咬上去。 之后的事,段瑯就沒有了印象。 他只記得自己像一條船般在欲海里不停浮沉,廝纏著墨淵不停地要要要。哪怕到最后他已經(jīng)身寸不出來東西,也狠狠地扒著他沒放。 外面的的天色暗了又明,明了又暗。后來,他直接暈了過去。 墨淵從段瑯身體/里退出來,手指一彈,赤/裸的身上就多了一件墨袍。他下了床,閉眼開始內(nèi)視自己的身體,待再睜開時,眉間閃過一抹滿意。 看來他猜得沒錯,與師兄交/歡果然能夠壓制他體內(nèi)的魔性。 上次在山洞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驗證。沒想到這次來北陵城,段瑯就主動送到了他的嘴邊。 說來說去,還要感謝陳思源那個廢柴,如若不是他,段瑯也不是中蝕骨春。 段瑯醒來已經(jīng)是一天后的事了。 身上沒有一處不痛,沒有一處不軟,像是被火車狠狠碾過一般。他扶著腰,毗牙裂嘴地地坐起來,一抬頭看向墨淵坐在桌邊,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狂涌而至,那無日無夜的瘋狂記憶,全部浮現(xiàn)在眼前。 他渾身一僵,拿出一件袍子套到身上,召出星凌劍,指揮它就朝墨淵胸口刺去,“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去他媽的好辦法! 這狗逼就是在騙他,就是故意騙他上床! 墨淵饒有興趣地看著段瑯被怒紅的玉面,墨眸含笑。他開啟護體屏障,星凌劍便又如之前般,停在他身前三寸,再也過不去。 “師兄這是惱羞成怒嗎?你別忘記了,可是你主動先親我的。” 段瑯也想起了之前的事,一張俊臉又青又白,眼睛都氣紅了,“你.....你放屁!明明是你故意引/誘我!” 這狗逼之前不但故意給他耳朵吹氣,還故意用手臂圈住他。他明知道他中了藥,還故意那樣做,不是弓1/誘,又是什么? 墨淵淡淡一笑,心情十分好地把玩著桌上的石頭,“師兄可不是胡說,我可是有證據(jù)的?!?/br> 段瑯這才發(fā)現(xiàn)他把玩的是星映石,腦子一亂,“星……星映石怎么在你手上?” 星映石已經(jīng)認(rèn)主,是屬于他的東西,沒有他的召喚,就算墨淵在他的識海里烙下印記,也不可能將它召出來。 除非除非是墨淵用神識烙印命令他拿出來。 想明白這一關(guān)節(jié),段瑯的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白,整個人都開始冒煙。 他想要去奪星映石,誰知剛下了床,就牽扯到某處不可言說的傷,膝蓋一軟,重重地跪到了地上。 墨淵被段瑯這副愚蠢的模樣逗笑了,唇角勾出一抹笑,“師兄怎么行如此大禮,是要謝我救命之恩嗎?師兄是該謝謝我,畢竟你之前那副欲/求不滿的模樣,除了我,別人可滿足不了你?!?/br> 段瑯俊臉紅得快滴血,鳳眸因為怒意蒙上了一層水光。他連劍都不記得用了,踉踉蹌蹌?wù)酒饋?,大吼一聲就朝墨淵撲去,打算把他給打死。 墨淵等段瑯快撲到他面前的時候,腳尖在他膝上輕輕一踢,然后接住不由自主撲進他懷里的人,狠狠地揉了一把手下的細腰,譏笑道:“師兄是沒有要夠?還是毒又犯了?需要師弟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