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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三個人中,她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人,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她上。 墨淵神色微閃,沉默著沒吭聲,似乎在考慮蘇媚的提議。 段瑯眼皮狠狠一跳,想也不想地阻止道:“不行?!?/br> 先不說后面的人到底打算干什么,如果真是打著殺人越貨的主意,他也不能讓蘇媚一個女人去送死。 墨淵沒有否認段瑯的話,只對蘇媚吩咐道:“飛慢點。” 后面的幾人中有兩個元嬰,若是在他沒有受傷的狀態(tài)下,別說兩個,就算是十個也不在話下。 但現(xiàn)在他魔氣損耗太大,連體形都維持不住,就算拼盡全力,也不一定敵過那兩人。 不過只是幾只小蟲子,問題并不大,他用神識照樣可以碾壓。 蘇媚看著墨淵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的擔(dān)憂也放了下來,依言照作。 墨淵掃了一眼掛在段瑯脖子上的小黑,“畜生,過來?!?/br> 說這話的時候,他努力把包子臉板成一塊寒冰,但因為小臉蛋又白又嫩,絲毫沒有成效不說,反而萌得不像話。 段瑯手欠地又想掐一把,硬生生地忍住,問墨淵:“你要做什么?” 墨淵沒理他,還用水汪汪的,跟葡萄一樣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段瑯:“......” 怎么辦!為什么兇殘陰狠毒辣的墨狗變小了卻這么可愛,搞得他心都化了,特別想抓進懷里揉一揉。 小黑一點也不害怕變小的墨淵,身子一滑,從他的小腿爬到了他的肩頭,還伸出紅信在他的臉蛋上舔了舔。 墨淵精致如洋娃娃的臉上頓時覆上了一層陰寒,捏住它的七寸,咬牙切齒地怒道道:“再舔我,就把你吸干!” 這只該死的畜生,這舔來舔去的毛病跟誰學(xué)的。 小黑委屈巴巴地望著墨淵,瞬間蔦了下來。 段瑯心疼得不行,很想把小黑從墨淵手里奪回來,“師弟,你欺負它干什么?” 墨淵這會氣不順,看什么都不順眼,聽到段瑯敢指責(zé)他,冷哼一聲,“這畜生是我的妖獸,我想怎么樣對它用得著師兄教嗎?” 段瑯:“......” 他現(xiàn)在不想揉墨淵了,只想把他抓起來按到腿上打屁股。 墨淵松開小黑,命令它變大后,將手貼到它身上,開始吸引它身上的魔氣。 上次去魔物深淵的時候,小黑也跟著吸收了不少,上次被墨淵吸掉的全都補了回來,因此身形又恢復(fù)了原態(tài),但是因為飛行法器的空間有限,它只能把身子變成水桶那樣粗。 墨淵吸了沒一會,小黑的身子就縮了一圈,直到縮得只有木棍那般粗細后,他才放開手。 小黑爬回段瑯身上,委屈地吐了兩下紅信。 段瑯趕緊拿了兩塊點心給它,見墨淵依舊是那副小孩子的模樣,心中明白他這次損耗很大,只怕不多吸一點魔物根本變不回來。 身后的那些人還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見墨淵沒有驅(qū)趕他們的意思,又壯著膽子離得近了些。 蘇媚用神識掃了一眼前方,問墨淵,“尊上,還飛嗎?” 再往前就是北邙山脈的外圍,是個很適合殺人越貨的地方。 如果對方真的打算殺人越貨,肯定會在這里逼停他們。 段瑯將星凌劍召出來,握在手里,讓小黑縮小,纏到他的手腕上。 墨淵回道:“繼續(xù)飛,飛快一點,假裝要逃跑。” 說完后,他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軟糯,白嫩的包子臉一陣憤恨。 蘇媚說了聲是,知道接下來可能真的有場硬仗要打,一邊把自己的武器也召了出來,一邊按照墨淵說的那樣,控制著飛行法器倉皇地往前飛。 后面緊跟著的人果然上當(dāng),還以為墨淵他們是想逃,當(dāng)即幾道劍光直對著飛行法器射了過來。 飛行法器被打中,一陣搖晃,斜斜地往下沖去。 幾人見狀,當(dāng)即大喜。 其中一人道:“老大,那魔修果然如你所說,是個強弩之末,這下我們要發(fā)財了。” 想起那白花花四十萬極品靈石以及可以洗經(jīng)伐髓的玄靈碧水,他眼中閃中一抹貪婪的光。 原來這些人在拍賣會上就注意到了段瑯?biāo)麄?,一直跟著他們出了城,想要殺人越貨,但卻被陳萬空搶了先。 在城外時,他們看到墨淵連陳萬空都能打敗,心里雖然萌生了退意,但終究還是不甘心,便一路跟了過來。 卻沒想到老天待他們不薄,這三人果然如老大預(yù)料的那樣是強弩之末。 他們兄弟一共六人,兩個元嬰,四個金丹,那三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被喚老大的姓桑名元洲,元嬰中期的修為,長著一張山羊臉,一雙下直的三角眼讓他看起來特別陰險。聽完老三的話,他陰陰一笑,“那還等什么,走吧,兄弟,發(fā)大財?shù)臋C會來了。” 那魔修連四十萬極品靈石都能掏出來,想必家底極其豐厚,他們兄弟六人一人分一點,都會得到一大筆。還有那個女魔修,身材凹凸有致,長相也極為艷美,搶到手后,他們可以輪流玩一玩。 段瑯的神識一直盯著后面,看到他們極快地飛過來,握緊星凌劍,“他們來了。” 蘇媚控制著飛行法器搖搖擺擺地飛,一副靈氣不足,即將掉下去的模樣。聞言,小聲地對段瑯道:“一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