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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淵還真是想要,偏偏嘴上不愿意承認(rèn),譏笑道:“師兄大白天不穿衣服泡在池子里,不就是為了故意誘惑我嗎?”

    段瑯很想拿腳踹他一下,惡狠狠地道:“誰洗澡穿衣服?你嗎?”

    他說完,低頭看了墨淵一眼,見他真穿著衣服,頓時(shí)一陣無語。

    墨淵看著段瑯幽怨地望著他,一臉無語的模樣,突然心情大好,手掌按住他的臀,迫使他貼近自己,“師兄要是不喜歡,大可以幫我脫掉?!?/br>
    隨著墨淵的動(dòng)作,段瑯感到一根硬/梆/梆的鐵杵頂住他的腿,瓷白的俊臉紅得幾乎滴了血。

    湖水被太陽一曬,不但不涼,反而像溫泉一樣,暖烘烘的。

    他脫了外衣,只穿了一件褻褲下到湖里。

    陽光下,水面波光粼粼,他墨色的長發(fā)也如同披了一層金光,瑩白肌膚上水珠滴滴,在他修長的脖頸上蜿蜒出一道痕跡。

    墨淵剛開始一直在屋里打坐,后來聽到外面沒有了響動(dòng),便將神識探了出去。待看見泡在湖里的段瑯時(shí),眸色微閃,雙腳仿佛有了自我意識,直接走到了湖邊。

    段瑯泡得正舒服,再加上墨淵刻意放緩了腳步,他并沒有聽到聲響。直到感到湖面有了波動(dòng),他才反應(yīng)過來,待看到湖里的墨淵時(shí),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你.....你做什么?”

    墨淵還穿著衣服,墨色的袍子在水面鋪開,如同給水面鋪上了一層陰影。

    他緩緩走到段瑯身邊,打量著他被水弄濕的臉龐,似笑非笑道:“師兄覺得呢?”

    段瑯心中一慌,面上有點(diǎn)臊,“晴天白日,你.....你別胡來。”

    墨淵直勾勾地盯著他,“我只是來泡個(gè)澡,師兄想哪去了?還是說其實(shí)想入非非的是你?”

    段瑯胸口又疼了,那種如針扎般的刺痛,讓他臉色一白。他想也不想地轉(zhuǎn)身,往湖邊走,“那師弟慢慢泡,我泡好了?!?/br>
    墨淵一把拽住段瑯的手,將他扯回來,打量著他突然變白的臉色,勾唇笑道:“急什么,師兄,一起泡泡不好嗎?”

    段瑯用手推他,沒推開,反而被他扯住手臂,拖進(jìn)了懷里,瓷白的臉頰頓時(shí)染上薄紅,冷著臉道:“師弟是三歲小孩嗎?怕淹水,所以要大人陪同?”

    墨淵鉗著段瑯的腰,手掌若有似無在他溫?zé)岬募∧w上流連,“師兄算什么大人?可沒有哪個(gè)大人和小孩一起這樣?!?/br>
    段瑯臉色又青又白,想推開他,偏偏他力氣大得要命,根本推不開,干脆破罐子破摔,手臂纏住他的脖子,像舔冰淇林樣,在他削薄的唇瓣上舔了舔,看他眸色陡然變暗,冷哼道:“師弟想要便要,說什么和我一起泡澡的話借口,也不嫌害臊。”

    墨淵還真是想要,偏偏嘴上不愿意承認(rèn),譏笑道:“師兄大白天不穿衣服泡在池子里,不就是為了故意誘惑我嗎?”

    段瑯很想拿腳踹他一下,惡狠狠地道:“誰洗澡穿衣服?你嗎?”

    他說完,低頭看了墨淵一眼,見他真穿著衣服,頓時(shí)一陣無語。

    墨淵看著段瑯幽怨地望著他,一臉無語的模樣,突然心情大好,手掌按住他的臀,迫使他貼近自己,“師兄要是不喜歡,大可以幫我脫掉。”

    隨著墨淵的動(dòng)作,段瑯感到一根硬/梆/梆的鐵杵頂住他的腿,瓷白的俊臉紅得幾乎滴了血。

    他發(fā)誓活了兩輩子,他從來沒有見過比墨淵更無恥更不要臉的人。

    “不會(huì)。沒做過。要脫你自己脫?!?/br>
    他看起來很像那種會(huì)伺候人的人嗎?

    墨淵手掌已經(jīng)從段瑯的褻/褲伸進(jìn)去,開始大力揉捏他的臀/瓣,見他半瞪著鳳眸瞪他,一副你怎么這么無/恥的模樣,胸口突然發(fā)漲。

    他明明是很恨他的師兄的,可是這一刻,卻讓他生出一種,其實(shí)這樣相處下去也不錯(cuò)的沖動(dòng)。

    他心念一動(dòng),身上的墨袍自動(dòng)消失,然后抓起段瑯的腿,纏到腰間,一寸寸推進(jìn)去,冷笑道:“師兄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歡我這樣對你,卻非要裝出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真是虛偽得令人作嘔?!?/br>
    段瑯臉上的血色如潮水褪去,胸口傳出一陣撕裂般的疼,熟悉的腥甜滋味又一次涌上喉嚨,這一次他沒有忍住,殷紅的鮮血從唇角逸了出來。

    為了不讓墨淵發(fā)現(xiàn),他只能摟住他的脖子,將腦袋搭在他的肩膀,羞憤交加地怒罵道:“師弟才是天下第一的不要臉,明明上上.....上著我,偏偏還要罵我,堂堂魔尊原來是這么無恥之徒。”

    靠!

    最主要的是,他怎么就喜歡上這么一個(gè)不要臉的人!

    從湖里一直做到屋里,外面的天色從陽光正烈變成了夕陽西沉,碎雪慢悠悠地落下來,再一次給山谷敷上了一層白。

    白得就像段瑯想給墨淵上墳的心情。

    自從這天之后,段瑯和墨淵的關(guān)系降到了冰點(diǎn),平時(shí)都互不理睬。

    墨淵在屋里打坐,他就帶著小黑在山谷里玩,或者讓小黑陪他練習(xí)劍法。

    如此過了十天,蝕骨春又犯了。

    段瑯想起那天墨淵說過話,硬耗著沒有找他,天天晚上在湖水里泡著。

    墨淵注意到了段瑯的動(dòng)靜,冷眼旁觀著他一天比一天虛弱。

    他心里有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意,讓他只想想狠狠地折磨段瑯。但是看到他硬撐著不找他,那股怒意就越發(fā)熾盛,同時(shí)還夾雜著一股莫名奇妙的煩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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