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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見段瑯站著沒動,笑著問道:“阿瑯,怎么不進來?” 段瑯想了想,“容道友,我先出去找一下我?guī)煹?,等會再來和你聊天。?/br> 容枝臉上的笑容淡了淡,總顯得波瀾不驚的墨眸有一瞬間的冷厲。 但再仔細去看時,發(fā)現(xiàn)他依舊是表情溫和的模樣,仿佛那一瞬間只是錯覺。 “好,我等你回來?!?/br> 段瑯聽到這句話心里怪怪的,感覺自己如同被妻子叮囑的出門老公一樣。 他控制將雞皮疙瘩抖掉的欲望,微微頷首后,趕緊出了門。 在他走后,容枝的臉色陡然一變,面容陰沉的幾欲滴下水來,從左眉骨往下一直到鎖骨的位置,冒出猙獰恐怖的紅紋,如活物般扭曲著,好像要鉆出來。 他望著段瑯遠去的背影,目光偏執(zhí)。 明知道他要去找的人就是自己,可嫉妒還是一瞬間涌了上來,甚至有一種將墨淵殺死的沖動。 可是不行,如果殺死墨淵,他也會消失。 因為_ 他和墨淵本來就是一個人。 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只不過是重復(fù)他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罷了。 而他的阿瑯,還不知道苦難即將來臨。 段瑯出了客棧后,隨意地用神識掃了一圈,確定墨淵的位置后,慢騰騰走了過去,很快,就看到站在雨幕中,望著黑河的墨淵。 岸邊沒有燈,身著黑衣的他幾乎和黑夜溶為一體,場景和人物不用化妝,就可以完美地cos山村老尸。 段瑯因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又一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走上去,順著墨淵的目光望向河面,“師弟,你在看什么?” 墨淵本就冰冷的臉色更加陰沉,“與師兄何干?” 來了來了,瘋病又犯了。 段瑯鳳眸輕眨,一臉無辜,“師弟又忘了,我們本是同門啊?!?/br> 墨淵譏消一笑。 段瑯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干笑道:“既然師弟想在這里清靜清靜,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墨淵忽地伸手,冰冷的手指捏住段瑯的手腕,用神識烙印命令他不許動,眸子如枯井般幽黑。 “師兄知道這世間哪種死法最痛苦嗎?” 段瑯:“......” 都是積極向上的陽光少年,就不能聊點正常健康的話題嗎? 什么死不死的,聽起來多不吉利。 “師弟,我們不如聊聊別的話題?” 第076章 原來師兄中了纏情絲 墨淵眼皮一抬,“比如?那個姓容的男人嗎?” 段瑯:“呵呵,師弟你真會開玩笑?!?/br> 誰能告訴他,他到底惹到了墨淵哪根神經(jīng),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癲?又和容枝有什么關(guān)系! 墨淵手指摩娑著段瑯的肌膚,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聽說溺死的人很痛苦,我還沒有看到過,師兄替我下到水里,讓我看看吧?!?/br> 段瑯轉(zhuǎn)身就想逃,還沒動作,就感到一只手突然按在他肩膀上,將他往河水的方向推。 這一刻,他明顯地感到來自墨淵的凜冽殺意。 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想殺死他。 心中警鈴瘋狂大作,段瑯幾乎想也沒想,反手抱住墨淵的脖子,張嘴往他唇上啃,邊啃邊道:“師弟,這世上還有一種死法,就是快活死,不如我們試試?!?/br> 柔軟。 溫?zé)帷?/br> 帶著獨屬段瑯的香氣。 墨淵眸底劃過一道紅光,捏著段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力道大得幾乎要將他捏碎。 他沒有動,憑段瑯在他唇上動作。 自從來到這里,每一次段瑯這樣親近他時,體內(nèi)的魔性就會消停片刻,但隨即又會更加狂躁的卷土重來,讓他煩躁又無所適從。 所以他想殺了段瑯,殺了這個讓他心煩的存在。 但當(dāng)段瑯這樣和他唇貼唇廝磨的時候,他又有一絲不舍。 段瑯見墨淵始終無動于衷,又氣又急又委屈,試探著伸出舌尖在他唇角舔了舔。 墨淵終于有了反應(yīng),松開段瑯的手腕,大掌鉗住他的腰,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師兄真是越來越讓我高看一眼。” 段瑯疼得一抽,心想這貨肯定是屬狗的,內(nèi)心卻悄無聲息地松了口氣,哼聲道:“那我謝謝師弟高看。” 墨淵冷笑,將段瑯推到墻上,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沖了進去。 如同被一把利刃從中間狠狠劈成了兩瓣,段瑯臉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身體因為疼痛不停地痙攣,幾乎暈了過去。 可是墨淵在發(fā)瘋,他又不敢掙扎,只能拼命地放松自己。 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出了血,令進入變得順暢起來,那股劇痛也漸漸緩和,取而代之的則是胸口一陣陣如同敲擊般的悶痛。 整場情事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時辰,等墨淵終于滿意地退出來時,段瑯一張臉白得如同死人,腿肚子不停地打著顫。 站著果然不如躺著舒服,再這樣多來幾次,他小命怕是都要被墨淵太陽丟了。 墨淵神情里卻帶著庵足,墨眸深底的紅色褪得一干二凈。 他伸出手捏了捏段瑯的脖頸,似笑非笑道:“師兄不是說快活死嗎?怎么這副表情?!?/br> 段瑯很想把墨淵的手拍開,偏偏一點力氣也沒有,心一橫,再次用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虛弱地笑著道:“師弟不是很快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