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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啾啾已經(jīng)吃完了點心,見段瑯還一直盯著鏡面看,奇怪地問道:“你在看什么?難道有什么問題?” 段瑯摸著下巴,語氣中不乏得意,“當然是看我自己啊。我這種盛世美顏,不多欣賞一下,多可惜啊?!?/br> 鳳啾啾:quot;......” 它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你這自戀臭屁的毛病和我們族里的臭屁精簡直一模一樣?!?/br> 段瑯隨口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族???” 說起來,鳳啾啾的血對墨淵的魔氣似乎也有克制作用,和他的一樣。 那這樣的話.....他不會和鳳啾啾是同族吧? 段瑯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悚然一驚,猛地回頭盯著鳳啾啾,內(nèi)心突然很絕望。 如果他真的和鳳啾啾同族,本體和它一樣是黑不溜球地,像個黑煤球,那他還有什么臉活在這個世上。 作者有話說 今天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醫(yī)生說我頸椎病壓迫了神經(jīng),造成了腦部供血不足。 希望大家都多注意身體,盡量不要做低頭族。 第084章 找到了 被鳳啾啾這樣一打岔,段瑯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 他將鏡子翻了個面,手指在上面的百鳥朝鳳圖隨意摸了摸,將一絲靈氣輸了進去。 如同石沉大海,靈氣輸入后,鏡子一點也反應(yīng)也沒有。 段瑯奇怪地擰了下眉。 在這個修真世界,只要是煉出來的法器,輸入靈氣后就可以將它激活。用神識探進去,就可得知其屬性。 怎么這個鏡子這么奇怪,一點也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最主要的是,它明明有靈氣波動,并不是凡間的死物。 想不明白,段瑯也不敢隨意地用神識探它,本來想收回儲物袋,又不甘心,問尋寶鼠,“那樹洞下面還有什么嗎?” 尋寶鼠茫然搖頭,“就和之前一樣,只有一個洞?!?/br> 段瑯想了想,決定等晚上的時候去看看再說。 沒過一會,老殷來敲門,請段瑯出去吃飯。 段瑯把鳳啾啾三個留在屋里,吩咐它們不許鬧事后,這才走了出去。 老殷的家里只有三口人,除了老殷媳婦,還有一個兒子,今年十五歲。 段瑯跟著老殷進了堂屋,一眼就看見坐在桌邊,顯得十分孱弱的少年。 少年聽到有人進來,摸索著站起來,一雙眼睛漂亮如星辰,卻毫無焦距。 他竟然是個瞎子。 段瑯不由一愣。 老殷注意到段瑯的神情,搓了搓手,局促地笑著道:“段小哥,這是我兒殷洋,天生眼疾,看不見東西,讓你見笑了?!?/br> 他說完,看了一眼立在桌邊的殷洋,眼中閃過心疼。 段瑯笑著道:“生病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又怎么會見笑?!?/br> 老殷感激一笑,眼眶微微發(fā)了熱,做了個請的姿勢,“段小哥快坐吧,飯菜馬上就好了。” 他這個兒子自出生就看不見東西,因為這事不知道受了村里多少人或譏諷,或同情的目光。段瑯是他見過第一次,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異常,態(tài)度還如此淡然的人。 段瑯和老殷謙讓了兩句,坐在殷洋旁邊。 老殷去灶房端菜,堂屋就只余下他和殷洋兩個人。 殷洋摸索著提起茶壺,要給段瑯倒茶。 段瑯一把將壺從他手里拎過來,笑著道:“我自己來就好?!?/br> 殷洋表情有一瞬間的黯淡,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自然,局促地道:“不好意思,段大哥,給你添麻煩了。” 段瑯笑道:“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冒昧到你家打擾。” 殷洋臉上一紅,羞澀地笑了笑,似乎不知道說什么。過了一會,他期期艾艾地開口問道:“段大哥,我爹說你是從別處來的,你是不是像話本里的劍客一樣,走過很多地方?外面好看嗎?” 他天生患有眼疾,自出生,不但沒有離開過殷家鎮(zhèn),連家門都很少踏出去過。自從聽過的老者說過劍客的故事后,他就十分渴望想出去看看。 可是村里的人,除了那個識字的老者外,沒人知道江湖,所以他才會忍不住開口問了段瑯。 段瑯喝茶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殷洋,見他一臉向往,笑笑道:“也還好?!?/br> 實話實說,不見殷洋沒見過江湖,他也沒見過。畢竟他是一個被墨淵捆在身邊虐待的受苦人。 不對!他怎么又想起來墨淵了?這貨真是呆在他腦子里陰魂不散。 晚飯果然是小雞燉蘑菇,味道鮮香的讓段瑯差點把舌頭吞進肚里。 吃完飯,段瑯回到屋。 房間被他下了禁制,三只小的出不去,就臥在屋里打打鬧鬧。 鳳啾啾打,尋寶鼠鬧。小黑負責跟在鳳啾啾身后眼巴巴地望著他。 段瑯對小黑舔狗的模樣特別不忍直視,又不知道怎么教育它,干脆眼不見為凈,坐到床上開始打坐。 這里的靈氣非常稀薄,稀薄到約等于無,不過有一點總比沒有好。 等到半夜,覺察到村里的人都睡了后,段瑯睜開眼,吵醒另外三只小的,對它們道:“走,去樹洞那里看看?!?/br> 鳳啾啾翻白眼,“不是說過什么也沒有嗎?還看什么?” 段瑯嘖了一聲,“那你睡覺,我?guī)毷蠛托『谌??!?/br> 他總覺得這鏡子奇奇怪怪的,不去一下不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