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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你還看?!毖嗝魍ム凉值乜戳怂谎?“都是你挑起的火,回回喝醉了就磋磨人,自己倒跟個沒事人一樣?!?/br> 趙夜闌聞言挑眉:“你是在怪我?” 燕明庭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低頭不再看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否則這副樣子要怎么出去見人? 忽然間,面前籠下一層陰影,趙夜闌再次坐到他腿上,手也伸了過來:“看來得好好教訓你了?!?/br> 他的手有些涼,握上去的時候,guntang的溫度終于得到了一點撫慰,燕明庭呼吸一窒,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明顯察覺到對方也愣了一下,問道:“怎么了?” 大將軍果然天賦異稟。 趙夜闌心里頭只掠過這一個想法,隨后有些生疏地教訓著它。 其實趙夜闌很少自己去做這事,尤其是近幾年,已經(jīng)過了最初的新奇感,越發(fā)心如止水,提不起任何興趣。然而他看著燕明庭此時的表情,將欲望隱忍克制在喉間,臉上布滿了情動之色,卻又不得不收斂起聲音,以免被人聽見,這種掌控感讓他內(nèi)心感到非常愉悅。 燕明庭半闔著眼,仰起頭看見他得逞的笑容,按著他的腦袋吻了上去。 良久,趙夜闌推開他,有些不滿地揉了揉手腕:“酸了,你自己來?!?/br> 那哪成? “快了,就快了,我?guī)恪!毖嗝魍ド硢≈ぷ樱兆∷氖?,一起重新覆了上去?/br> 最后,趙夜闌拿了好幾塊帕子擦手。 燕明庭收拾好,穿上外衣,精神抖擻地從馬車上下來,就是這腿有些晃。 士兵們神色復雜地看著他。 燕明庭尷尬了一瞬,心說抱了一晚上,腿能不軟嗎?他直接騎上馬,為了趕在晌午前到達知州,下令加快速度。 左冉眼尖,騎著馬追到了燕明庭的旁邊,道:“將軍,你脖子紅了?!?/br> 燕明庭下意識摸了下脖子,道:“蚊蟲叮咬的。” “蚊蟲叮咬我是知道的,不過那不是在左邊嗎?”左冉道,“你這右邊,分明是牙印,看著還挺深的?!?/br> “……”燕明庭頓時想起昨晚趙夜闌半夜發(fā)酒瘋,把他脖子咬了好幾口的場面。 “冉冉,你看錯了,那就是蚊蟲叮咬?!币骄G和左冉說完,從懷里掏出一盒脂膏,拋了出去,“將軍,接著?!?/br> 隊伍加快速度后,終于趕上了孫府的午飯,將手下們都安頓好之后,幾人才跟著孫知府去府上用飯。 尹平綠幼年曾和孫知府見過,和孫暮蕓也有過幾面之緣,是關系還不錯的小姐妹,只是因為距離而很少見到面。 孫知府見到她,感慨了一番世事無常,尹平綠倒是不甚在意,又問起孫暮蕓的近況。 兩人在這邊敘舊,趙夜闌卻扭頭看著燕明庭紅一塊白一塊的脖子,問道:“你脖子怎么了?” 燕明庭低聲道:“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趙夜闌皺眉,伸手在他脖子上抹了一下,指腹上便多了一層脂膏的痕跡,再一看脖子,頓時了然。 多半是燕明庭拿脂膏來遮蓋齒印,只是這天氣太過炎熱,脂膏都開始斑駁了。 趙夜闌自知理虧,安靜地低頭吃飯。 這時,孫知府又搬了幾壇荷花釀上桌:“來,趕路辛苦了,將軍和大人先喝點酒解解渴吧。” 燕明庭登時笑出了聲,叫其他人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著他。 “我就不喝了?!壁w夜闌現(xiàn)在對荷花釀有了陰影,“下午還要辦正事,喝酒誤事。” “他酒量不好,還是我來吧,我不誤事?!毖嗝魍バχ鴮⒕平恿诉^來,和其他人喝了起來。 用過飯后,大家齊聚書房,孫知府說起目前的情況:“前些時日多虧得了趙大人的信函,我才早早做了準備,在知州一帶都摸清了,統(tǒng)共八縣受災,又將難民們統(tǒng)一歸置,現(xiàn)在就在隔壁縣城,那里還有一個湖可以勉強生存,但是也快被抽干了。若是再不下雨,恐怕也撐不了幾日,而且我們的災銀也已經(jīng)耗完了?!?/br> “銀子我給你帶過來了?!壁w夜闌道。 “那真是解決了我們的燃眉之急?!睂O知府長舒一口氣。 “我們這一路上,幾乎沒碰見什么人,田地都干了,所以就不要往這個方向疏散難民了。咱們可以往東、北、南三個方向疏散?!壁w夜闌指著地圖說。 “好,可是這人手……”孫知府為難道。 “也給你帶來了?!壁w夜闌指了指燕明庭。 燕明庭頷首,去外面分出六個隊伍,三個負責送難民,三個運輸食物。 趙夜闌又爭取將淮州的幾個賑災點一同連接上,這樣就可以省去一批勞力。 “城里還有哪些水源?”趙夜闌問道。 孫知府一五一十的交代完后,尹平綠卻忽然皺了一下眉,指著一座地處交界線的山說:“這里還有一股活泉。” “這里有點遠,你是怎么知道的?”孫知府問?!?/br> “幼年我來知州做客時,暮蕓偷偷帶我去玩耍過,只是位置有些不好找,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水了?!币骄G說。 “你還能記得具體方位嗎?”趙夜闌問。 尹平綠回憶片刻:“能?!?/br> “那你帶些人去檢查一下?!?/br> “好?!?/br> “我去?!弊笕阶愿鎶^勇道。 這兩人離開后,趙夜闌又提出去城里轉轉,和燕明庭兩人獨自上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