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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足以構(gòu)成陳櫟半夜跑到自己酒吧喝悶酒的原因。 rc第三期的三位新人來到了地上,很快便要參與進(jìn)于進(jìn)他們的工作。除了被頌光選定的那位叫數(shù)六的男孩之外還有一個漂亮的少女以及一個看上去和苦行僧無異的沉默少年。 他們已經(jīng)脫去了學(xué)員制服,換上了rc的工作裝,鮮紅內(nèi)襯的黑色飛行夾克。 只有漂亮少女對此有幾分興奮,不斷地摸著衣服的針腳做工,露出興致勃勃的樣子。 陳櫟對這些小孩沒有看法,既然是頌光和煙槍的選擇,那自然是有道理的,他什么沒興趣,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邊。 就在他想著忉利天的種種或許與那個女人有關(guān)的時候,數(shù)六大爺遛街般大搖大擺地向著他走過來。 他扭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空無一人,確認(rèn)這位看上去吊兒郎當(dāng)?shù)谦@得頌光、煙槍雙重肯定的新成員是沖著他來的。 陳櫟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作打招呼。 “他們說你是這里近戰(zhàn)最牛逼的?!睌?shù)六瞇著眼睛笑,樣子像只小狐貍。 “不是?!标悪捣裾J(rèn)。 “是嗎?”數(shù)六順嘴回了一句,語氣不置可否,他上下打量了陳櫟一番,“你說我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呀。” “你有沒有認(rèn)錯人自己不知道?” “你怎么看也不像…”數(shù)六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睛在陳櫟臉上好像生了根。 陳櫟干脆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等等,嘿,你別跑??!”數(shù)六追上去,伸手拉住陳櫟的胳膊,自然被無情地甩開,陳櫟力氣很大,數(shù)六手腕生疼,不由得呲牙咧嘴。 “等等,月初少爺讓我…”數(shù)六追著陳櫟,聲音不大不小地叫著,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櫟捂住了嘴,拽到一旁。 聽到這個名字,陳櫟覺得自己頭皮都要炸開了,捂著數(shù)六的手不由得又加了幾分勁,直把這男孩憋得臉通紅,雙手不停地?fù)现悪档氖趾褪滞蟆?/br> “你是想橫著出去還是豎著出去,”陳櫟惡狠狠地威脅,“想豎著出去就給我閉嘴。” 男孩乖乖地點(diǎn)頭,然而等陳櫟放開了他,他卻飛快地把話說完了,“月初少爺說辰家永遠(yuǎn)是您的請您明天在老地方等他他很想您?!?/br> 陳櫟無言以對,男孩又把嘴抿得死死的,仿佛害怕自己再一張嘴就身首異處。 “你是辰月初什么人?”陳櫟低聲問。 “我是他遠(yuǎn)方侄子?!蹦泻w快說完又抿緊了嘴。 “呵,那肯定遠(yuǎn)得不得了?!标悪禑o奈地笑了笑。 男孩沒有說話,睜著一雙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陳櫟。 “正好我也有事情找他,”陳櫟拍了拍男孩的肩膀,“把你剛剛對我說的話一字不差告訴反革,注意,只能告訴反革一個人,然后他會決定你的去留。” 男孩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樣子輕松了不少,看著陳櫟的眼神也有了變化,嘴上絮絮叨叨停不下來,“所以你真的沒死,天吶,跳海你都沒死,不過你怎么變樣了,你以前不長這個樣子吧…” “面部改造,”陳櫟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未來你也能體驗(yàn)到?!?/br> “嘿,我一大男人整什么容啊…”話音未落,頭上便挨了一巴掌,抽得他眼冒金星。 陳櫟離開基地,越想越覺得他的命運(yùn)可能真的早已被寫好,他注定還得回去,那個女人留下的遺禍全部都由他繼承。 經(jīng)過兩個日夜的苦思,他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反而對這即將而來的危機(jī)有了幾分病態(tài)的興奮。 他一向如此,在危險(xiǎn)能感受到快感,如同官能撫慰一般,非常離奇。 越是刀山火海,他便越覺得渾身血液都像在燃燒,叫囂著要跳下去。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的劣根性遺傳。 他不信任辰月初,畢竟辰月初的生母,是那個女人的胞妹。 可是忉利天的一切似乎又與那個女人有關(guān),制造出那些動能離奇的仿生人,他只能想到那個女人。 所以想要找到忉利天詭秘之事的突破口,只有重新和辰月初搭上線。 就在幾個月前辰月初找到了他,把他綁架到辰家的府邸。 辰家的府邸已經(jīng)荒廢,那叢熟悉的杜鵑還種在院中,鮮紅如血海。辰茗喜歡杜鵑,她住過的地方總開滿了杜鵑。 花海中,只有一株花瓣較為狹窄,常人看來可能以為只是發(fā)育不佳所致,實(shí)際上這種窄瓣杜鵑和其他杜鵑并非同一個品種。 他把那株挖了出來,杜鵑纖細(xì)脆弱的根部用植物膠水黏著一張聲卡,看上去被埋了有些日子,那張聲卡里的語言是通用語言十二,翻譯過來的內(nèi)容則是,“如果還活著,就來找我”。 陳櫟把這株花轉(zhuǎn)手交給了t,目的是為了試探。 他隱約記得到通用語言十二是和那個女人相交非常密切的一個組織所用的語言,既然辰月初能找到他,那這個組織想要找他便也不是什么難事,所以他利用了t,一方面宣告自己的生死,另一方面則表示暫時地回避。 事情一旦牽扯到辰家,他就覺得頭痛。他頭痛反革自然也不能好過,依照約定他不會向反革隱瞞任何事情。 他半夜?jié)撊胱约旱木瓢?,把所有的朗姆全部搬出來,本來想要倒掉,但又覺得浪費(fèi),干脆自己慢慢悠悠地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整理思緒,這么一喝就喝到了t來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