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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空蕩的走廊,緊閉的一間間客室,只有靠近天井狀的中心有火光透上來,從這個角度看去,沒有任何異樣。 陳櫟比了一個“行動”的手勢,煙槍會意,兩人悄無聲息地將門支開一條縫隙,然后如同兩尾靈巧的活魚般鉆了進去。 “cy、老煙,我看到六層有人影在晃?!眰穆曇粼诙溨许懫稹?/br> 陳櫟將肋差拔出緊握在手心,煙槍也將能量彈匣推入了雙管□□尾部。兩人的腳步近乎無聲,一前一后,迅速而直接地逼向到天井中心。 忉利天建筑內(nèi)部的環(huán)形空腔已經(jīng)完全呈現(xiàn)在眼前。 他們同時看到了一個嬌小的影子坐在墨綠色的欄桿上,此刻懷里抱著一把寒光四溢的帶血匕首,正在晃著兩條細弱的腿。 這人也看到了他們,呲牙対他們露出一個燦爛而詭異的笑容。 他的模樣難辨男女,臉頰瘦得幾乎萎縮,顯得那雙眼睛大得不正常,露出的牙齒有的烏黑有的昏黃,非常難看。 “普密多?!彼麑澲鴥蓚€人禮貌地點頭致意,干枯的雙唇中吐出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語言,然后,他的身體緩慢地下仰去—— 陳櫟飛身撲上去,立即拽住了他的衣領。 只見這個枯瘦的人臉上又露出一個笑容,手里的匕首向著陳櫟的雙眼劃去,陳櫟側了一下,利刃割破了他的臉頰。 那個枯瘦的人放聲大笑,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 他的手靈活地飛舞,寒光閃閃,但他之后的每一刀都被陳櫟擋下來。 然而陳櫟一手拆當,另一只手仍舊拽著他的領口不肯松開。 枯瘦的人竭力地扭動著身體,屁股的大半已經(jīng)挪出了欄桿,陳櫟把他往回拽,他就把陳櫟往外扯,這個瘦得好像一把木柴的人卻有著極大的怪力,兩人僵持不下,都不依不饒。 煙槍只好放棄守備,幾步逼近拉扯中的二人,伸開手臂要幫陳櫟拽人。 枯瘦的人見狀,干脆扔掉了匕首,將雙腿盤在了陳櫟腰上,雙臂摟住陳櫟的脖子,不斷后壓身體,他的頭頂已經(jīng)沖下,顯然意圖帶著陳櫟一起墜樓。 陳櫟一手死死摳著欄桿,身體已經(jīng)栽向空中,另一只手依舊不肯罷休拽著那人的衣領,但是這個枯瘦之人力氣大得不同尋常,雙臂扼得他眼前發(fā)昏。 在千鈞一發(fā)間,煙槍將槍體里的能量條磕了出來,替換成蠟封彈,他架起的雙管槍,百分之一秒的瞄準速度,子彈從槍管中雙重激射! 一顆釘入那個枯瘦的人的下頜緣,另一顆打向那人的臂關節(jié),臂關節(jié)瞬間被彈開。 只見這個枯瘦嬌小的人影霎時間隨著槍聲飛了出去,當空直直墜向紅蓮仍在盛放的地面。 陳櫟被勒得缺氧發(fā)懵,他扶住欄桿彎下腰調(diào)整呼吸,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得、這下…不想蹲局子都不行了?!?/br> 煙槍聳了聳肩,把槍收回后腰,走到一旁將直播用的設備接通在手機上,復制下全部的信息,并用sc燈收集了幾枚指紋,上傳主腦。 “傷寒,剛剛那個人的面部能記錄嗎?”陳櫟問。 “可以。” “直播設備的信息老煙上傳了,今天肯定帶不走這些玩意兒,你們先分析著?!?/br> “收到?!?/br> 陳櫟解開緊扎的領口袖口,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血,一轉頭看到煙槍一臉欲言又止。 “怎么了?” 煙槍扯了扯嘴角,“你最近老破相啊?!?/br> 陳櫟翻了個白眼,徑自往第七層走,一邊走一邊說,“怎么,嫌棄了?” “好看,你什么樣都好看?!睙煒屾移ばδ樀刈飞先ァ?/br> 能否找到其余的線索,就看這最后一層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憑什么不用我”“我就要讓你用” “怎么,嫌棄了?”“好看,你什么樣都好看” 嘿嘿,邊寫邊姨母笑 第50章 兩人至今仍然能夠清晰回憶起那日在忉利天第七層所感受到的震撼和惡心。只要閉上眼, 那些赤白的rou幡就仿佛在頭頂懸吊著,一張張麻木的臉,被人肆意玩弄。 第七層如同之下的幾層一般寂靜, 只有那些玩具、轉盤、鐵鏈還躺在那里,散發(fā)著冰冷的光澤和氣息。這里應該頻繁更換空氣, 但仍然有一絲一縷的腥氣,凝固在空中, 久久不散。 兩人走到之前機關翻轉的地方,整座幕布版嚴絲合縫地卡在中間, 兩人摸排了一圈, 發(fā)現(xiàn)機關在頂上。 見煙槍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陳櫟毫不客氣地推開他, “你肩受傷了,別一會兒再摔下來?!?/br> 陳櫟拽住離地面最近的一根鐵鏈, 不由得怔住了,鐵鏈入手無比的冰涼滑膩,不像是金屬,更像是條死蛇。大概就是千百次捆綁赤身的皮膚所形成的手感, 讓陳櫟有些難受。 但他還是拽著鐵鏈將自己的身體帶向高處。 “咔吧”一聲齒輪撥動的響動。 陳櫟松手跳下來,幕布板緩緩地向上收起,露出了里面的暗室。 沒有燈帶和亮起的銀白星球,一片濃重的黑, 一股淡淡的灰塵味道撲面而來, 似乎是在自證這里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使用過。 兩人借著燈筒的光摸到那顆沒有亮起的銀白星球邊上, 透明的殼子里空空如也, 銀色的金屬平臺上,那個美麗不可方物的義務體女人的尸體也不知何處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