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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你就還是梅篆?!标悪档卣f。 “這不是什么…不能舍棄的身份?!泵飞贍斂嘈?,像是在自言自語。 “那位作家就在里面,但我不會放你進(jìn)去,不信,你可以問問我手里的刀?!?/br> 陳櫟將自己的左手從口袋里抽出,他的手已經(jīng)淌滿鮮血,但卻能將刀握得更緊,聲音也更加冷靜。 “他是我的老朋友,幫了我很多,我暫時還不想取走他的生命,”梅少爺說,“他還要出席我舉辦的……那場盛大的晚宴。” “那你會請我去嗎?” “當(dāng)然,整個中心城,都會受邀出席我的盛宴,在團(tuán)圓節(jié)的那一天?!泵飞贍旑h首,他的外貌風(fēng)神俊朗,眼角眉梢都帶著柔情。 “又是一出忉利天的大火,對嗎?” 梅少爺搖了搖頭,“那太粗暴了,毫無藝術(shù)性。” 陳櫟的目光冷而靜,“你沒資格審判他人,梅少爺?!?/br> “誰都沒資格。” “你格外沒資格?!标悪道湫?。 “抱歉陳老板,我不能再陪你聊下去了,如果以后還有機會,我還是想和你喝一杯,”說到這里,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邪佞,壓低聲音,“聊聊那些你不敢告人的事情?!?/br> “梅少爺,我和你不一樣,我一向問心無愧?!?/br> “或許吧?!泵飞贍敂[了擺戴著黑手套的手,他看上去有些疲憊,不等陳櫟回應(yīng),便搖搖晃晃地轉(zhuǎn)過身,向著酒吧街外走去。 厚重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在左右地晃蕩著,他得瘦成什么鬼樣子。 陳櫟目送梅少爺離開,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推門走回了酒吧,煙槍坐在門口的位置上,作家可能是吐累了,躺在深處的卡座里昏昏沉沉。 煙槍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都聽到了?!?/br> “團(tuán)圓節(jié),還有十五天,有些人喜歡提前預(yù)告自己的罪行,這樣得逞時會更有快感。”陳櫟把手里的刀扔在一旁的矮桌上,發(fā)出“鏘”的一聲。 煙槍沒有接茬,抬了抬下巴,“手?!?/br> 陳櫟沉默了片刻,還是把左手遞了過去。 “怎么了?”煙槍一邊幫他包扎一邊問。 “我覺得是他身上應(yīng)該有什么東西,會刺激我的大腦,讓我產(chǎn)生幻聽,”陳櫟輕描淡寫地說著,瞥了一眼在一旁看上去已經(jīng)睡著的作家,“他說的那天,原來梅少爺也在場,這也就能解釋了為什么那天我突然頭疼……不是小打小鬧那種?!?/br> 煙槍皺眉,“媽的,早知道不讓你去了。” “我覺得受到刺激的不止我,”陳櫟直了直背,“或許我的存在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種反制。” 陳櫟冷靜的表情、鐵打般直硬的脊背,他站在那里,即使是死神也不能讓他彎腰。 陳櫟是什么樣的脾氣性格,這近八年里曾無數(shù)次領(lǐng)教,煙槍不由得嘆了口氣,握著陳櫟剛剛包扎好的手,貼在了臉邊蹭了蹭,喃喃自語,“我該拿你怎么辦好…” “……別擔(dān)心,不亂來?!标悪涤昧硪恢皇猪樍隧槦煒尩念^發(fā),這已經(jīng)是他能做出來的,最溫柔的行為。 “我相信你,我永遠(yuǎn)都相信你。”煙槍輕聲說。 陳櫟也感到有些疲憊,慢慢抽回手,在煙槍身邊坐了下來。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杯盤狼藉的酒吧里,滿是煙酒辛嗆的味道。 傷寒的聲音突然在耳道里響起,“有人接走了梅少爺,車是一級級別?!?/br> 一級級別指的是第一局到第五局再加上軍政部,幾乎掌握了整個國家的權(quán)力。 其中二、三、四、五司局具有固有屬性,分別統(tǒng)治著這個國家的法律、經(jīng)濟(jì)、安全和軍備,而第一局則無比神秘,功能和成員從未在任何渠道公開。 梅少爺是受到了一級級別的庇護(hù),還是被帶走羈押,他們暫時不得而知。 “我們一會兒回去?!标悪嫡f。 “自便,老大讓我下班了。”傷寒飛快地切斷了通訊。 陳櫟將耳機從耳道里取出來,扔進(jìn)放裝備的小匣子里,“說回之前的事情,我覺得林教授隱瞞的不止是梅少爺和他相見的頻率,這次照面,我覺得梅少爺?shù)难孕信e止和他很像,我懷疑實際上是林教授把他撫養(yǎng)大的?!?/br> “他怎么辦?”煙槍指了指躺在一旁的作家。 “梅少爺嘴上說不害他,我不信,這兩天不能讓他離開咱們的視線,直到他入職軍政部?!?/br> “怎么cao作?” “讓他自己投簡歷?!?/br> 辰月初的動作很快,收到簡歷后便派人接走了作家,幫他入職軍政部,成為宣傳部的一名文員。 陳櫟和煙槍回到基地,最近他們開會的地點莫名變成了食堂。 在和反革交接過整件事的過程中,反革始終沉默不語若有所思,直到陳櫟提起林教授和梅少爺之間的猜想關(guān)系,反革才開口。 “樓下有間資料室,你們可以去找找?!?/br> 第67章 他們從來不知道基地還有什么資料室, 但反革既然這么說,肯定不是瞎說遛人。兩人離開食堂,往反革所說的位置走去。 寬闊的甬道, 金屬地板讓一切腳步聲都變得無比清晰。 這時,前邊的實驗室里走出來兩個人, 一個是戴著一副環(huán)包式實驗眼鏡的褐發(fā)女人,她把另一個身材高挑、半金屬體的女人送出了門, 很快又鉆回了實驗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