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書迷正在閱讀:振翅、我的崽崽們不可能都是大佬、大佬養(yǎng)的小奶龍又在撒嬌、落日游戲(1V1H)、魂兮歸來、耽美文女配艱難求生(NP)、睡老婆[重生]、和前任小姑聯(lián)姻的日子、在無限游戲和對家戀愛了、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彎了
“救命?。【让?!” “仙人救命啊!” 春柳大驚失色,“仙人救救他們吧!” 桓鈞天和曲素柔只好御劍飛到河面上,開始撈人。 河洞內(nèi)的光線昏暗,洞壁上的火把上掛著紅綢,火光隱在紅艷艷的綢布上面,透出一股森然的鬼氣。 供奉先祖的供桌上,此刻擺滿了貼著鮮艷囍字的貢品。 供桌前,放著一把雕花的木椅,上面歪歪斜斜的靠坐著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 洞內(nèi)的深處刮來一陣陰風(fēng),把新娘子的紅蓋頭吹的掀起一角,露出精致深邃的側(cè)臉。 “這村子里竟還有這樣的絕色?”深處傳來一陣忽遠(yuǎn)忽近的詭異男聲,“快哉!真是快哉……” 桓長明的身體緊接著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到半空,蓋頭掉進(jìn)了身后的陰河里,他面色慘白,上下齒互相磨著,強(qiáng)迫自己保持清醒。 血沿著他的雙手滴落在地上,滴答聲在幽靜的洞內(nèi)聽得格外清醒,那聲音嫌棄的道:“血?真不吉利?!?/br> 他被打攪了興致,桓長明的身體從半空中摔到了地上還是一動不動,讓對方看出了端倪,“殘廢?” “這些愚民竟敢拿個殘廢來搪塞我!” 劇痛讓桓長明被迫清醒,他費(fèi)力的轉(zhuǎn)動眼珠往身后看了一眼,從小便在死亡邊緣茍延殘喘活下來的直覺告訴他,那身后的東西會要了他的命。 像是察覺到了他想逃跑的念頭,那聲音的主人越來越近,“小娘子別跑啊,我剛才只是氣惱那些愚民。你如此絕色,我又怎會生你的氣?可別害怕我。” “滾,給我滾,不要靠近我!” 桓長明牙齒咬的打顫,他今日要是能活著出去,他一定要把桓宓在他身上做的,千倍萬倍的償還! 可是他現(xiàn)在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手腳經(jīng)脈都斷了,只能躺在地上等死。 他不甘心,他的生命還不能在這個鬼地方結(jié)束! 清脆的劍鳴聲忽的蓋過了腳步聲,一道青光倒映在河面上。 桓長明抬眸,只覺面前一陣清風(fēng)拂過,柔和清明的光印清了整個昏暗陰森的河洞。 由遠(yuǎn)及近的長劍之上,站立著一個白衣少年郎,踏劍而來,飄飄欲仙,恍若神明。 ——照亮了桓長明死氣沉沉的眼。 “什么人敢擅闖我的地盤?” 神明在桓長明眼前落下,他死死的盯著對方在自己手邊的一片白色衣角,仿佛溺水者在水里掙扎間看到了浮木。 而這浮木,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桓長明突然用盡渾身殘存的力氣,像一條丑陋的蟲子一般,蜷縮著上身,往前緩慢的蠕動了半寸。 他沾血的尾指觸碰到對方的衣角,在潔白的顏色上面留下了一點(diǎn)臟污的血跡,氣若游絲的道:“仙君,救我……” 路翩翩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新娘,對方的面容被發(fā)絲遮住看不清,長劍從他手中飛出,破空擋住敵人的攻擊。 他彎腰輕握住對方鮮血淋漓的手,溫聲答:“好?!?/br> 作者有話說: 晚上九點(diǎn)還有一更,以后都晚九點(diǎn)更新,日更; 記得來看師妹和小師兄w 第5章 路翩翩說完這句,忽然感覺胸口一燙,小書虛弱的聲音傳到他識海里:“翩翩,不要……” 小書的話戛然而止,被小冊子熱的發(fā)燙的感覺也驟然消失。 不要什么? 路翩翩用心音疑惑的追問,小書卻沒有再回答他,似乎又陷入了沉睡。 一道陰冷的風(fēng)猛然襲向路翩翩的面門,眼前的敵人不容許路翩翩再分神。 他收招,空中的劍重回到他手里,持劍而上,一道劍訣飛快的劈向敵人,被避了開來,劍訣落在洞壁上,攻擊震的整個河洞都在響。 “哪來的臭修士!不知道壞人姻緣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嗎!” 桓長明聲若游絲:“仙君,我是被逼的,我會被他殺死的……” “別怕?!?/br> 路翩翩審視著敵人的外貌,一手劈下劍訣,“眼瞳渾濁呈衰勢,印堂發(fā)紫游離于陰陽之間,氣息陰冷如死尸……我見過邪修,他們當(dāng)中有好的也有壞的,但如你一般,靠吸取年輕女子的精氣和壽元來延長自己命數(shù)的,一定不會好?!?/br> 這邪修被路翩翩一眼看穿,氣急反笑,拿出幾分魚死網(wǎng)破的氣勢來,“即便如此,你奈我何?” “不如何?!笔制饎β洌瑒υE在空中變幻成劍陣,耀目的青光讓邪修睜不開眼。少年人清亮的嗓音在此刻如裁決邪魔的神祗一般空靈飄渺,“當(dāng)誅罷了。” 這邪修壽元將至,靠著吸取普通人的壽元精氣轉(zhuǎn)嫁到自己身上,才得以茍延殘喘,早就是強(qiáng)弩之末,眼下遇到這般強(qiáng)悍的劍修,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劍陣如同枷鎖攻的他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們無冤無仇,你何苦將我逼到死路?” “你們仙修不都是講究的慈悲為懷,濟(jì)世救人嗎?!” 路翩翩背過身,走向地上奄奄一息的新娘子,“我佛讓在下轉(zhuǎn)告你,你不配他救?!?/br> 桓長明愣愣的望著向他徐步走來的人,和被人仿佛一個手指頭就能輕易捏死的他相比,他實(shí)在太強(qiáng)大,襯托的他好似一只卑微羸弱的螻蟻。 路翩翩在他面前半蹲下來,手伸向他腰間時又頓了一下,“姑娘,我可以抱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