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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公子有禮?!睘鯃蚵唤?jīng)心的對景翊抱了抱拳,“我來這里,是為了跟公主殿下談樁交易?!?/br> 他探清了桓長明和景翊的身份,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桓長明不動聲色,“烏堯太子抬舉了,我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孤女,有什么東西值得太子和我談的?” 紗隔絕了桓長明的面容,烏堯看不清他的臉,道:“你可不是什么孤女,你是我西夜國長公主唯一的血脈,長公主當(dāng)年為了西夜國上下委身于離王,身懷六甲之時還不忘刺殺離王,為我西夜國戰(zhàn)死的將士們報仇,此番忠誠大義,理應(yīng)流芳百世!” 廂房內(nèi)靜了幾息,桓長明道:“太子和我說這些舊事,是想做什么?” “你作為長公主的女兒,難道從沒想過替她報仇嗎?離國王室待你如罪奴,我不信你對他們還留有情分……”烏堯開門見山,“我父王病重,待他死后便是我繼位,屆時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離國開戰(zhàn),一血當(dāng)年西夜國戰(zhàn)敗之恥!而你便是我這場仗能否打勝的關(guān)鍵?!?/br> 桓長明順著貓兒的背,“太子殿下要我在大戰(zhàn)時通敵叛國,助西夜鐵騎踏平離國?” “公主果然聰慧!” 桓長明柔聲道:“長明不過一介女流之輩,在離國無足輕重,太子高看長明了?!?/br> 烏堯驀的湊近桓長明的臉,景翊不滿想要出手阻止,被烏堯的隨從攔下,“還請公子不要打擾這二位的談話?!?/br> 烏堯掀開桓長明面紗的半個角,縱使心下再有準備,但在真正見到紗笠下的容貌之后,仍覺驚艷,“表妹如此絕色,離國不知多少王侯貴胄跪倒在表妹的裙下。成就大事于表妹來說,不過是表妹勾一勾手就能解決的事……” “太子謬贊了?!?/br> 烏堯斜了斜一旁臉色極為不悅的景翊,壓低聲氣道:“眼下這不是就有一個表妹的裙下臣嗎?” 他放下桓長明的面紗,坐回原位,“表妹冰雪聰明,天姿國色,若表妹答應(yīng),我在離國的心腹自然也會相助表妹?!?/br> “既是合作,請問太子,長明能從中獲得什么益處?” 烏堯哈哈大笑,“我替你手刃離國王室一脈,讓你為你母親報仇,入我西夜國王室,成為真正無上尊榮的公主,可好?” 桓長明意味不明的笑了聲,烏堯以為他動心了,隨即添上一把火,“若表妹覺得這些還不夠,我再允你西夜國王后之位,你我表兄妹二人就此成就一段曠世良緣……” 若桓長明真的能助他成就踏平離國的大業(yè),區(qū)區(qū)王后之位他不介意送到桓長明手里,更何況桓長明的確生了張令他心動的臉龐。 “當(dāng)真?”桓長明果然動心,“我和太子初次相見,不過僅憑三言兩語我實在難以相信太子?!?/br> “取我印章來!”烏堯高呼,隨從即刻將印章取來,烏堯在空白詔書上將承諾桓長明的事項寫下,蓋上印章,遞給桓長明,“詔書蓋章為證,表妹可安心了?” 桓長明珍重的接過詔書,點了點頭。 烏堯的身份不能在離國境內(nèi)久留,處理好了這樁大事他便要啟程返回西夜國。 臨走前,他將一瓶毒藥給了桓長明,叮囑道:“若景翊與表妹不同心,切記不可讓他活著回到離國王都?!?/br> 等烏堯一走,景翊立刻向桓長明發(fā)問:“你當(dāng)真要與虎謀皮?” “他助我復(fù)仇,我為何不與之相謀?”桓長明晃了晃那瓶毒藥,笑問景翊,“還是說……你貴為離國丞相之子,不愿與我同流合污,污了你景家忠義名聲?” 景翊心內(nèi)的確糾結(jié),他思慮半晌,終是咬牙道:“我對你之心,天地可鑒,日月可昭?!?/br> 桓長明故作驚訝,“當(dāng)真?” 景翊撩開長袍,在桓長明腳邊跪下,“微臣景翊,愿為長明公主赴湯蹈火,肝腦涂地!” 桓長明從那藥瓶里倒出一顆藥丸,兩指捻起,喂到景翊唇邊,“喏,吃下這顆藥丸,我便信了你的忠心?!?/br> 景翊面色當(dāng)即變得慘白,吃下這顆藥意味著什么,他們二人心知肚明。 但景翊也只是遲疑了一瞬,他張嘴就要吃下這顆毒藥,桓長明卻把手往后一縮,將毒藥丟到了地上踩碎,雙手扶起景翊,“你對我這般好,我又怎舍得讓你真的吃它?!?/br> 景翊長舒一口氣,知曉桓長明只是為了試探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他死,“公主,你信我便好。” 桓長明情真意切的道:“這世上,我只信你?!?/br> 桓長明在路翩翩的房里住了一月有余,這次離開也是匆匆忙忙,許多東西都還未來得及帶走。 路翩翩看著柜子角落里存放著的那套鵝黃色羅裙,有些出神。 “師兄?”桓鈞天抱刀站在門口,“出什么事了嗎?” 路翩翩回過神來,“沒事?!?/br> 他隨手關(guān)上柜門,桓鈞天從中瞥見一套鵝黃色的衣衫,眼神微動,“那是長明的?” 路翩翩沒想到師弟這么眼尖,“你怎么看出來的?” “師兄從未穿過鵝黃色。” 路翩翩拿過掛在墻上的佩劍,朝桓鈞天走去,“師弟你真是心細,連我有沒有穿過鵝黃色都記得一清二楚。” 桓鈞天有接話,等路翩翩走到他身邊后,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師兄擔(dān)心長明?” 既然被師弟看出來了,路翩翩也不打算隱瞞,“她身世苦,走之前曾跟我說她沒有可以倚仗的人,我便疑慮這次來接她的人會不會對她起不好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