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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堯剛愎自用,桓長明給他說過桓鈞天此人來歷非凡,他卻根本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此刻見桓鈞天在千軍之中亦可來去自如,宛如神人降世,他方才頓然醒悟,卻為時已晚。 他扶起坐騎,策馬掉頭急奔而逃,曲素柔御劍與他比肩而立,“別跑了,你跑不了的?!?/br> 言畢,將手里的繩子丟出去套在烏堯的身上,硬生生將烏堯從馬上拽下來捆住,抬頭問桓鈞天,“接下來怎么做?” 桓鈞天將曲素柔給的解藥分發(fā)了軍中將士,他們到了城池之中自然會把解藥分給城中俘虜,屆時安頓好之后,再來找他們會和。 “去西夜?!被糕x天抓住烏堯,和曲素柔一起御劍,“擒賊先擒王,有他在,西夜軍心必將潰敗?!?/br> 烏堯被他們二人五花大綁的躺在劍上,“你們這群離國人到底是如何投毒的!” 水源和食物都沒有問題,他們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入手的! “呼吸啊?!鼻厝岷眯牡奶嫠獯?,“把我獨家研制的粉末丟進城里,無色無味,隨著呼吸進入人的體內(nèi),體質(zhì)差的人發(fā)作的早,體質(zhì)好的人就發(fā)作的晚咯?!?/br> 桓鈞天贊了一句,“師姐厲害。” 曲素柔毫不謙虛,“那是!” 他們很快便到了西夜王都,離國的軍隊還沒抵達。 曲素柔道:“我們先到一步。” 桓鈞天點了點頭,拎著烏堯丟到他的王座上,“你不是我對手,若你承認退兵寫下議和書,答應永不進犯離國,我便饒你一命?!?/br> “荒謬!”烏堯氣憤不已,“要議和也該是你們離國求著我們西夜議和,憑什么要我的西夜向你們搖尾乞憐?!” “看來你還沒意識到你現(xiàn)在的境地有多危險。” 曲素柔懶得聽這兩個男人打嘴仗,在烏堯的書架前翻翻找找,想著能不能找出西夜國當?shù)氐脑挶咀涌纯矗忠换?,把一排書架都給弄倒了。 惹來桓鈞天和烏堯的注視,曲素柔隨手撿起一本,打了個哈哈,“你們繼續(xù)說,別管我哈哈?!?/br> 烏堯怒吼:“不知禮數(shù)的女人,誰允許你隨便翻我的東西的!” 桓鈞天維護自家?guī)熃?,“不過一本書,翻了就翻了,還是先來說說正事?!?/br> 曲素柔把那書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記載的竟然是西夜王族的一些奇毒秘術,她掃了一眼便覺無聊,正要關上,視線卻被一個圖案吸引住。 她盯著這個圖案看了片刻后,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鈞天!” 師姐少有正經(jīng)叫桓鈞天名字的時候,他走過去問道:“怎么了師姐?” 曲素柔把那個圖案亮到桓鈞天眼前,“這個花……我在長明的耳朵上見過?!?/br> 書頁上繪有一朵藍色的小花,花下注釋著一行字:此乃西夜王族秘術「易身術」,可控制自己的身體骨骼,改變聲音和外形,隱藏自己的本來容貌。 若用此術者,左耳上會浮現(xiàn)圖中之花,為此術唯一破綻。 “師姐,你沒記錯?” 曲素柔認真道:“我當時還覺得她耳上的花好看,印象尤為深刻?!?/br> “她為何要改變自己的骨骼和外形?” 桓鈞天喃喃自語,腦海中忽然涌現(xiàn)出一個荒誕的念頭,他一把撰起烏堯質(zhì)問,“當年遂西夜皇妃一起和親去離國的宮人們何在?” “你在說什么?”烏堯皺眉不解,明明他們還在談國家大事,怎么又扯到西夜皇妃身上去了。 “你若不如實相告,我今夜一定親手殺你!” 桓鈞天刀抵烏堯喉結,烏堯縱使心有怒怨,也不敢輕舉妄動,咬牙道:“有……有一個?!?/br> 十六年前,曾經(jīng)隨長公主一同和親去離國的貼身丫鬟忽然逃回了西夜國,他一向敬重刺殺離王的長公主,便把這丫鬟也留了下來,一直安置在宮中。 桓鈞天一腳踹開房門,守在佛前念經(jīng)的老嫗嚇的一抖,回身見新王被兩個陌生人擒住,正要大叫,桓鈞天的刀就落到了她肩上,“若要活命,便如實回答?!?/br> “不知、不知二位是想從奴婢口中知曉何事?” “你服侍的長公主,為離王誕下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 老嫗渾濁的眼珠中陡然涌出眼淚,她強自鎮(zhèn)定,“世、世人皆知,長公主誕下的是位小公主……” 桓鈞天道:“那你為何哭泣?” 老嫗回想起記憶里那張粉雕玉琢的天真臉龐,卻毫不留情的將宮人推進井中的場景,緊緊捏住手里的佛珠,“感恩舊主,一時失態(tài)?!?/br> 桓鈞天沉聲道:“面對佛神,你亦敢撒謊,不怕我佛心寒嗎?” 老嫗從回國之后便遁入空門,一心為主洗刷罪孽,聽桓鈞天如此說,手里的佛串忽然斷了,佛珠掉在地上砸出清響。 老嫗早已淚流滿面,哽咽道:“那個孩子他不正常……他是個瘋子……” 曲素柔問:“誰?” “長公主為離王誕下的孩子……”老嫗閉眼嘆息,“他不是公主,他是皇子。” “如此大的事,你為何不告訴我!”烏堯震驚之余,怒從心起,“這賤人竟是連我也騙了!” 曲素柔和桓鈞天具是一怔,桓鈞天緊接著又問:“為何隱瞞身份?” 老嫗道:“若是皇子,想必活不到今日?!?/br> 公主身份尚如此茍且偷生,若是皇子,還有爭儲的資格,想必面臨的腥風血雨比如今還要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