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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師兄都在囑咐戚平下山之后萬萬不可隨意惹事。 戚平只覺得耳朵都快要磨出了繭子,他自覺自己武功小有所成,雖無法與師父師兄相抗衡,但對付普通宵小肯定是不在話下。 師兄仿佛看透了戚平的心思,閉嘴片刻,拍拍他的背:“出了大事,先別急著哭,趕緊往咱家山上跑,以你的輕功,逃跑還是很容易的,到時候師兄給你撐腰。” “好,”戚平內(nèi)心感動不已,但顯然不愿意提自己愛哭的事實,他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師父曾說我家乃是四大家族之一,想必我爹肯定神功蓋世,估計沒人敢欺我太甚。” 師兄聽到這話,眼里的同情與憐憫都快能滴成水了,他頗為慈愛地摸摸戚平的頭頂,朝著衛(wèi)琛的方向看了一眼。 半晌終于湊在戚平耳邊小聲說道:“四大家族如今都沒落了,就以你戚家為例,雖然曾經(jīng)確實富可敵國,但如今,哎,估計也就能在一個小城稱王稱霸了?!?/br> ………………………… 第二日一早吃過早飯戚平便火急火燎地下了山,從山上下來一直向南,中間要穿過三個小鎮(zhèn),再行一個白天就能到達(dá)戚家所在——觀瀾城。 戚平一路上曉行夜宿,雖然辛苦倒也興致極高,有時候趕上城門關(guān)閉,就找個城外的小廟借宿一晚,倒是沒發(fā)生什么事。 第四天日未落時,觀瀾城終于近在眼前。 進(jìn)城后,戚平東張西望一番,默默唾棄了一次師兄關(guān)于沒落的說法。 此城看起來很是繁華,大概是位處港口的緣故,城中落腳的商人頗多,街邊的客棧酒館也是熱鬧非凡。 他順著自己問來的路線一邊向戚家走,一邊想象自己與那個“朋友”再一次在人海中相遇時的場景,嘴角不由漏出抹笑。 直到遠(yuǎn)遠(yuǎn)看到戚家的大宅,他終于回神,甩開腦子里的遐想,他快走幾步到了門口,但只見大門緊閉,整個宅子都給人一種突兀的不和諧感。 作為此城的高門大戶,雖然有些沒落,但至少也應(yīng)該講究些排場,而戚家,門前既沒有看守的小廝,院落里也沒有傳出絲毫聲音。 甚至連門口掛著的兩盞紅燈籠都沒有點(diǎn)亮,畢竟現(xiàn)在暮色已然四合,這一切都有些不合規(guī)矩。 雖說內(nèi)心充滿猶疑,但想到此世界與自己認(rèn)知的世界雖然相似,但畢竟不同,戚平便也很快說服自己。 他上前抓著門上的銅環(huán)扣了扣門,耳朵輕輕貼在門板上傾聽著里面的動靜。 等了一會兒,一絲極輕的腳步聲才終于從門內(nèi)響起,戚平趕緊挺直腰板站好,同時低下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然而預(yù)想中的問話與開門并沒有發(fā)生,腳步聲在距離門口極近的位置停下。 戚平等了片刻,終是耐不住伸手捶了捶大門,門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喝問:“誰?!” 戚平終于還是忍不住皺起眉頭,他甚至有些懷疑戚家是不是背地里正弄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名堂,小廝不像小廝,倒像是打手。 他穩(wěn)住情緒,心平氣和地回答:“我是你家少爺,久未歸家,再過幾日是我爹生日,特來回家…” 吱呀! 還未等戚平將話說完,門便迫不及待從里面打開了。 從門里走出一個男子,衣著儒雅,但眉目中滿是狠色,他上下打量戚平幾眼,若有所思地側(cè)身讓出僅容一人通過的窄縫。 戚平?jīng)]能看清這人的神色,只是對方竟連盤問也未曾的態(tài)度讓他內(nèi)心有些不安,因此不但沒有上前,腳步甚至稍稍向后退了退。 他剛清清嗓子打算說點(diǎn)什么,這男子目中狠色一隱急忙拍拍腦袋客氣道:“久聞家里少爺出門學(xué)藝,剛看公子面目與老爺足有八成相似,因此一時忘形,竟忘記查驗身份,公子可有能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事?” 戚平稍稍安心,從懷里掏出一個上品玉佩遞給這男子。 “公子稍等片刻,”說完,門重新在戚平眼前關(guān)緊,里面?zhèn)鱽砹藝}噠噠的腳步聲。 片刻后,奔跑聲重新傳來,門從里面敞開一個大口子,那男子將玉佩雙手送還給戚平,躬身向里面伸出手客氣道:“少爺請進(jìn)。” “體能不錯,”戚平邊邁步向里走,邊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跑了這么久,竟連一口粗氣都未曾喘?!?/br> 戚平只是隨口一夸,那人身體卻不由僵了僵,待他徹底進(jìn)門,門轟的一聲再次關(guān)閉。 戚平被嚇了一跳,跟著那男子向里走了幾步,然而剛消除的異樣感再次從他心中升起。 首先,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但院子里卻沒有任何一個仆人在走動忙碌;其次,靜,整個宅院真的太靜了。 而且風(fēng)里隱隱有一股不易察覺的腐臭味。 第4章 圍剿 戚平不由提高警惕,真氣默默運(yùn)轉(zhuǎn)起來,在身周形成一層保護(hù),同時壓下所有的表情,面不改色地跟著那男子,眼睛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戚家如今戒備異常森嚴(yán),院墻下每隔幾米便站著一人,整個院子竟被防得滴水不漏,無論從哪個位置進(jìn)入,都會第一時間被這些守衛(wèi)發(fā)現(xiàn)。 如今戚平也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院子了,但既然已經(jīng)深入如此境地,立刻逃跑顯然并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戚平打了個哆嗦,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在往外冒冷汗,握著劍的手也因為過于緊張而微微發(fā)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