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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孩子……”張泊逸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你說誰?” 顧南山?jīng)]說話,只淡淡摸了摸肚子,指了指旁邊一臉冷漠的龍蕓馳:“他的?!?/br> “他就是那個只播種不負責的渣男?” 龍蕓馳:??? 十分鐘后—— “什么?他現(xiàn)在住你家?”張泊逸滿臉震驚,忍不住湊到顧南山耳邊道:“那……不就是軟飯男嗎?” “不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張泊逸又搶先道:“你小心點,雖然他長得……是有那么一點好看,但你別被他騙了,這年頭騙子那么多,就算他是孩子他爹,可萬一他圖你錢呢?林允澤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顧南山只覺太陽xue隱隱作痛:“……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張泊逸的小嘴跟上了發(fā)條似的叭叭著:“沒家世,沒工作,還住你家,不就是貪圖你的財產(chǎn)嗎?而且,你長這么好看,他賺大了?!?/br> 他越說越激動:“不行,你必須跟他分開,你才從林允澤那個火坑跳出來,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又進去。” 顧南山剛要反駁,卻被一股力量往后扯了過去,穩(wěn)穩(wěn)地跌入龍蕓馳的懷中。 他摟著顧南山,擰眉看向張泊逸,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我,有錢?!?/br> “你有錢?”張泊逸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家里做什么的?市區(qū)幾套房?開什么車?流動資金多少?我們南山可是s市的財閥公子,沒有點家底,可配不上……” 話未說完,龍蕓馳把手伸了出來,在他面前張開。 只見他白嫩的掌心,安靜躺著幾個玉鐲。 “帝,帝王綠?”張泊逸上前拿起來,對著燈光看了好一會,稱贊連連:“好美的色澤,工藝也很精美,這工藝,不像是近代的,這是哪個朝代的?” 他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太快,讓龍蕓馳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和懷里的人對視一眼,才說:“忘了,不過應(yīng)該也有千年歷史?!?/br> 千年歷史?那不是古董嗎? 張泊逸連忙小心翼翼地鐲子放回他的手心,伸手把顧南山拉到一旁:“他是富二代?” “應(yīng)該是吧?!卑吹览韥碚f,龍這種有收集癖的生物,應(yīng)該都不窮。 更何況,他家老攻還是條金龍。 “你不早說?!睆埐匆萘⒓床亮瞬潦?,乖巧地伸到龍蕓馳面前:“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南山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張泊逸?!?/br> 龍蕓馳瞥了一眼他的手,淡淡道:“龍蕓馳?!?/br> 張泊逸見他沒有握手的意思,也不覺得尷尬,仍舊笑呵呵地把手收了回去。 剛把手放下,他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看向顧南山:“對了,剛才忘了說,這個宴會……” 話未說完,整個會場的燈就砰的一聲黑了下去,現(xiàn)場不少人尖叫了起來。 龍蕓馳立刻把顧南山護在懷中,警惕地觀察著周圍。 頃刻,一束燈光突然從空中照下,落在遠處舞臺上的燕尾服男人身上。 “尊敬的先生們,大家晚上好!” 眾人先是一愣,緊接著響起一陣欲響徹云霄的掌聲。 主持人很滿意眾人的反應(yīng),用輕快的語氣念著臺本:“歡迎來到王石礦業(yè)交友會,這已經(jīng)是我們王石礦業(yè)舉辦的第六場交友會,想必各位都有所耳聞,前五次,不少名流上層在我們的交友會上覓得真愛,強強聯(lián)手,步步高升,而這一次,我們不僅邀請到了更多的業(yè)界精英,世家財閥,更是把當下影視天王傅斯年請到了現(xiàn)場!” 宴會廳尖叫連連! “為了讓大家玩的更加開心,傅斯年將會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現(xiàn)在,有請傅斯年!” 話音剛落,舞臺又陷入一片黑暗,眾人期待地望著舞臺,不一會,一束燈光打在屋頂上。 眾人疑惑地抬頭望去。 只見上面懸掛著一個巨大的白色球體,突然,那球砰的一聲炸開兩半,白色的羽毛從球中飄落,一個長著翅膀的人從里面飛了出來。 定眼一看,竟是傅斯年。 他身后戴著一對兩米大的翅膀,緩緩從空中飛下,那模樣,像極了天堂里跌入凡塵的天使。 “傅斯年!傅斯年!” 周圍的應(yīng)援聲震耳欲聾。 顧南山不耐煩地用手堵住耳朵,正要與龍蕓馳說話,口鼻卻突然被人用毛巾捂住。 “唔……” 第18章 你以為跑得掉? 他想掙扎,可不知為何,身體竟沒有半點力氣。 糟了,毛巾里有迷藥。 要趕緊提醒蕓馳。 身后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不等他伸手拉扯前面的龍蕓馳,就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整個扛了起來,迅速轉(zhuǎn)身離去。 脫離人群的那一瞬間,顧南山再也扛不住藥性,沒了只覺。 整個過程,不過30秒的功夫。 龍蕓馳感受到舞臺上有妖氣,便抬頭看了一眼,誰知再次回頭,就沒了顧南山的身影。 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閉上雙眼,靈識快速掃過整個宴會廳。 顧南山的氣息,竟完全消失了。 一時間,他不由得慌了神,扯了扯旁邊的張泊逸:“你看到阿山了嗎?” “南山?他不是在這……”目光觸及空蕩蕩的身后,張泊逸也是一驚:“臥槽,人呢?剛剛不是還在這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