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江裴知
張揚的紅衣,一身的扎眼的珠寶,這么貴氣的人物只能是他江裴知江少爺了。 “什么事能讓少爺您大駕光臨?。俊?/br> 假裝沒聽出她話里的嘲諷,江裴知抬腿徑直走到沉若瑜對面坐下,他奪過她面前的茶杯將里面尚有余熱的茶水一飲而盡,“累死小爺了,我大老遠跑來找你,你居然不領(lǐng)情。還有,管管你那弟弟,剛才撞到我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真沒禮貌?!?/br> “你這般擅闖別人房間就是有禮貌了?” 沉若瑜看到江裴知就頭疼,說起他的身份倒是不怎么顯赫,但是在京城的財力首屈一指。江老爺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甚是寵溺,這一寵就把人寵壞了。 這個江裴知名聲極差,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在京城中是個有名的紈绔子弟。特別是他還是個瞧不起人的,所以私底下嘲笑他的人很多。大多說他不務(wù)正業(yè)靠,靠著自己有錢的老爹過日子。 偏偏這樣的人就因為小時候打架輸給了沉若瑜,就成了她的狗腿子,現(xiàn)在也是三天兩頭的來找她。有了容厭這個前車之鑒,沉若瑜也懷疑起了江裴知的動機是否也不純。 “我說瑜瑜,你想什么呢?你沒注意到我臉上的傷嗎?”江裴知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一旁,希望借此能提醒沉若瑜。 沉若瑜點頭:“注意到了,你是跟誰打架了?”江裴知花花公子一個,最重視的就是自己那張帥臉,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掛了彩,她肯定是早就看到了。 不問他什么原因,是因為沉若瑜知道其中原因,重生無數(shù)次也不是白白重生的。這位江少爺是因為一些瑣事跟陸之行大打出手了,至于到底是什么事其實到現(xiàn)在沉若瑜也不清楚。 提到打架的事情江裴知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哼,你知道陸之行那個小兔崽子嗎?他非要找我打架,我沒辦法就跟他打了,這才掛了彩?!?/br> 沉若瑜問:“那你打輸了?” “怎么說話呢你!小爺能輸給他嗎?當然是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沉若瑜聽后沒有說話,她打算給人留點面子,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還能說出這種大話的也只有他江少爺一人了。他小時候就體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怎么可能打得過出身于武將世家的陸之行? 說道這里,沉若瑜一直有一個疑惑:“你是怎么得罪陸之行了?他干嘛非要跟你打架?” 一直聽他說陸之行找他打架,卻從來沒從他嘴里撬出過原因。 從來藏不住事的江裴知在面對這件事上忽然口風變得很緊,導致沉若瑜一直很好奇這件事的原委。 “啊呦喂算了,小爺放過他了,不跟那個匹夫置氣?!币惶岬竭@件事,江裴知就開始岔開話題。他故作神秘的靠近沉若瑜:“瑜瑜,今天我找你不是說這些的,聽說天喜閣今日拍賣個什么小倌,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沉若瑜凝眉:“你也是斷袖嗎?” 天喜閣是個風月場所,里面都是些或賣身或賣藝的俊秀小倌們。在這個開放的京城里,天喜閣開門做生意,只要有錢男女都能進去快活。沉若瑜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的狐朋狗友江裴知居然也有這種癖好。 “呸呸呸!你別什么帽子都往小爺頭上扣,我是聽說陸之行去湊熱鬧了,我打算給他添點堵,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去?” 不愧是自己的狐朋狗友,好事不想著自己,這種事是頭一個想起她來。 若是放在以前,沉若瑜肯定會果斷的拒絕他??墒乾F(xiàn)在,她也有跟江裴知一樣的目的。 “真巧,我也正有此意?!?/br> 陸之行一身反骨,從不掩飾自己的性取向,更有傳言說他一碰到女人就惡心,就連身邊侍奉他的都是男子。 沉若瑜從不質(zhì)疑傳聞的真實性,因為她曾經(jīng)無意間碰過陸之行的手,他那厭惡的眼神沉若瑜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 陸之行當時用了塊方帕不停地擦著自己的手,就算是手被擦破了皮都沒停下來。嘴里還振振有詞道:“滾??!沒長眼嗎,臟不臟啊你?惡心死我了……” 當時沉若瑜覺得莫名其妙,但是現(xiàn)在一切又合理起來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設(shè)定? 照常在文的末尾表白各位留言和喜歡的寶貝,po留言好卡啊,而且我還沒搞明白,每次留言都顯示失敗,所以好多留言只能看著不能回復,有點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