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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府之后就換,這個顏色確實不大適合您?!睍灰捎兴?,繼續(xù)幫連衣整理里衣和中衣的領子。 這兩這么不上道呢? 難道是她說的不夠明顯? 連衣繼續(xù)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什么時候可以穿回女裝?” 兩下屬愣了一下,表情明顯都不對勁起來,接下書城率先做出反應。 他誠惶誠恐地弓下身子,身子崩地很緊,連手里的外袍都掉到地上,也不管不顧,只恭敬道:“公子,請三思!” 連衣一臉懵懂,正思考著是哪一個字觸動了書城,就聽到書蝶的聲線也帶著微微的顫栗,小心翼翼道:“公子您......您的身子還好嗎?” “???”連衣更懵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 難道是她的問題切入的方式不對? 她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想循序漸進地試探下她今天為什么要女扮男裝,為什么要替阮林一來這種場合,然后了解下原主的身份。 可這兩人的反應明顯有點過激,好像她說要去殺人放火一樣。 看來這里面有什么特殊隱情,她還是先按兵不動的好,連衣趕緊扶住腦袋,假裝頭暈:“哎呀,我頭好暈啊,我剛才跟你們說什么來著,哎呀不行不行,頭疼的厲害......” 書碟臉色嚇得微微蒼白,趕緊扶著連衣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公子,您哪里疼呀?” 連衣繼續(xù)假裝:“我頭好暈啊,頭里面好疼?!?/br> 書城沉郁著臉,撿起一旁掉落的外套,站到旁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書碟則眼睛逐漸濕潤,哭腔很快漫了上來:“公子,咱們趕緊回府吧,您之前就是落了水以后才......我們還是快點回去讓張神醫(yī)看看吧?” “您要是有什么事情,奴婢可怎么跟老爺夫人交代,還有公子,他在天上一定會責備奴婢和書城沒有照顧好您的。” 有個公子在天上? 連衣趕緊追問:“哎呀頭好暈,不好意思,我前面掉水里了,腦袋有點亂,記不清了,你說的是哪一個公子???” 書碟頓時著急起來:“您可千萬不要嚇奴婢呀,您可還記得......記得奴婢和書城嗎?” “記得,一點點?!边B衣觀察著書碟的面部表情,小心敷衍道。 這下書碟哭腔更重了,急的都搶過書城手里的外袍,想給連衣穿上:“小姐,那我們快回去讓張神醫(yī)看看吧?” 連衣還想知道書碟說的“公子”是誰,于是只好假裝還要休息一下,等機會繼續(xù)套話。 書碟瞧著連衣假裝出來的虛弱,擔心地小心問道:“公子,您今日除了落水,可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連衣搖了搖頭,懶的編話。 書碟欲言又止了會,還是壓低聲音道:“小姐,奴婢知道您心里苦,您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要憋在心里,可以跟奴婢說,奴婢和書誠會和您共進退的,等我們把事情查清楚了,公子在天上一定會欣慰的。” 書碟這么憂傷,連衣突然就有了個不好的預感,于是她假裝懵懂道:“你說的是,我們家阮公子嗎?” 書碟突然掩面而泣:“咱們公子......公子......嗚嗚......” 連衣一怔,感覺腦袋里有個什么東西斷了。 什么情況,阮林一死了? 他可是男二啊,原網劇里他好端端地活到了最后,這里怎么會死了呢? 連衣不知道原主是什么樣的“小姐”身份,只好跟著書碟的稱呼往下說:“咱們公子在天上一定會保佑我們的,我們留下的人要堅強,才對得起他。” 書蝶用袖子擦了擦臉,小聲而堅毅道:“小姐,你說的對!公子一定會保佑我們早日找到兇手的?!?/br> 原來阮林一不僅死了,還死于他殺? 哦天!這都是什么信息量??? 連衣保持鎮(zhèn)定,繼續(xù)假裝悲傷:“如今他走了,我混混沌沌的,都已經不知時日多少,竟也記不得他到底走了多久,唉......” 書碟低下腦袋,小聲而悲戚道:“公子已經去了差不多五年了,公子走的那一年,才剛剛弱冠......嗚嗚......” 連衣按捺著自己心里的震驚,好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乖乖,原網劇開始的時候,就介紹過阮林一剛過冠禮,現在他是在原網劇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掛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思路走到這,連衣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不會她今天來這里替代阮林一,就是因為阮林一已經死了吧? 那前面書碟說的“總要學會”,是因為原主要長期假扮阮林一? 難怪她剛才說要穿女裝,把這兩下屬給嚇的,一個跪地上一個臉色不好,聲音都發(fā)抖,敢情是她現在就是阮林一,當然不能直接穿女裝。 這樣想著,連衣又冒出了個腦洞。 不會說,原網劇從一開始,男二就是女扮男裝的吧? 所以搞半天,她粉了整整一整部網劇的暖男男二竟然是個女的? 這也太狗血了吧? 天吶!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連衣:...... 連衣:舒清晚真是純真善良,好怕她被別人欺負哦,這柔弱不能自理的人設,愁壞了心...... 舒清晚:是呢,我好柔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