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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彎了在線閱讀 - 第245頁

第245頁

    她每隔三日便會徒步去往竹苑報道,請教了慧和玄清一些不懂的地方,或是學(xué)習(xí)新的劍法,剩下的時間便全部待在藏劍的樹下練劍。

    而她的劍術(shù)以及武功也以一個駭人的速度增長,短短一年多時間里,她已可以在了慧手下過上十幾招而不敗,看的了明瞠目結(jié)舌。

    但舒清晚并沒有滿足,依舊醉心于劍術(shù),每日里除了吃飯睡覺,所有的時間都沉浸在武功世界里。

    又過一段時間,這日,舒清晚正常到竹苑報道,她看了書練了劍后,便找玄清告別。

    舒清晚跪在玄清面前,俯身一磕額頭:“師父,弟子明日將會遠(yuǎn)行,往后可能無法經(jīng)常來看師父和師兄,故而今日特來向師父辭行?!?/br>
    玄清睜開眼睛,聲音不急不躁:“要去何處?”

    舒清晚誠實道:“不瞞師父,弟子乃城區(qū)舒家庶出長女,昨日家父特地派人來尋我,要我跟他回城區(qū)。”

    玄清沒有回應(yīng),目光直直地看向舒清晚,仿佛已將舒清晚心底的秘密參透。

    半晌他才開口道:“你還沒有放下?!?/br>
    “是?!笔媲逋砀┥戆菹?,聲音擲地有聲,“弟子不信連衣師姐死于惡疾,我要去城區(qū),找到師姐真正的死因,以慰師姐在天之靈?!?/br>
    玄清輕嘆一聲:“你何以如此執(zhí)著?!?/br>
    舒清晚沒有起身,聲音里帶著堅毅:“師父,我無法放下,我無法忘記......無法忘記連衣師姐?!?/br>
    舒清晚以為玄清會再次勸解,但玄清靜默一會以后,只開口說了“去吧”兩個字,便再次閉上眼睛。

    她朝玄清磕了三個響頭,又辭別了明,再次長久地離開了竹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訂閱。

    歡迎晚晚逐漸黑化,加入世家之間的戰(zhàn)斗!

    第117章

    “晚晚......晚晚!”連衣驚叫一聲, 從床上坐了起來。

    連衣深喘著氣打量四周,才想起她現(xiàn)在是在竹苑的房間里,此時屋內(nèi)一片灰暗, 窗外的天色有些混沌的彩色微光, 許是太陽剛剛落下不久。

    早上她在竹苑聽玄清說了許久舒清晚以前的事情, 聽到舒清晚為阮連衣做的種種,心中既是酸澀又是感慨, 再加上心底的煩悶,她就無心再問玄清其他事情,只說要出去透透氣,就匆匆出了竹苑。

    她繞著以前舒清晚和阮連衣練劍的地方走了一遍, 越走越是難受, 卻越發(fā)自虐般地往前, 不過半天時間, 就將洞云寺的后山幾乎都走了一遍。

    阮連衣這幾年的記憶也在她腦海里從頭到尾地跑過一趟。

    阮連衣和舒清晚一起爬過的樹,一起練劍的地方, 還有一起徜徉未來的場景,全部都?xì)v歷在目。

    說連衣心里不嫉妒那是假的,但同時也被阮連衣和舒清晚之間的感情折服。

    她心里雖有酸楚, 可在舒清晚為阮連衣付出的這些事情面前, 她的酸澀簡直不值一提,那樣執(zhí)著的刻骨銘心,顯得她自己對舒清晚的喜愛都渺小的可怕。

    從玄清后來的話里知道, 舒清晚離開竹苑, 跟著舒家人回去城區(qū)后, 并沒有忘卻她在玄清面前說過的話。

    她在金錢權(quán)利的熏陶下,并未迷失方向, 她一邊掌握各種權(quán)利,與權(quán)貴虛與委蛇,一邊私底下調(diào)查阮連衣當(dāng)初的事情,用心之至,連阮府刻意隱瞞的秘事都被她知曉不少。

    像“阮連衣怕水”,“阮連衣死于刺殺”等等這些事情,更是不稍多久,就被她掌握了不少。

    玄清還說,舒清晚在離開竹苑一年后就回來過一次,把她那段時間的調(diào)查都悉數(shù)和玄清說了,以及她懷疑的事情,都一一和玄清討論分析。

    舒清晚離開前,還和剛好回來的了慧過了招式,武功造詣比半年前又高出不少,可見她泡在繁華的城區(qū)里,自始至終都未忘記初心。

    截止連衣穿過來之前,舒清晚在這幾年里,總共回過竹苑四次。

    最后一次,舒清晚還跟玄清討論過那個長的像阮連衣的“阮林一”,說她儒雅溫潤,性格和善,跟阮連衣的性子一點都不一樣,但她卻總是恍惚,覺得她身上有阮連衣的影子。

    為此,她特地到玄清面前懺悔,怕她自己又生了旁心,會“傷害”到阮連衣的家人。

    她就那么跪在玄清的面前,聽玄清為她誦讀了半個時辰的清心梵經(jīng),然后才辭別玄清和了明,返回城區(qū)。

    這些舒清晚的往事,連衣聽到最后,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

    她想,她之前應(yīng)該是想錯了,如果阮連衣還在,以阮連衣真正的視角可能根本不會像她一樣,把這些懷疑都潑到舒清晚的身上。

    她之所以疑心舒清晚那些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她自始至終都知道自己不是真的阮連衣,她一直把自己凌駕于阮連衣和舒清晚的感情之外。

    縱然她喜歡舒清晚并不比阮連衣少,也擁有阮連衣的大部分記憶,但她卻沒有辦法像親身經(jīng)歷那些過往一樣徹底感同身受。

    也沒有辦法像真正的阮連衣一樣,和舒清晚產(chǎn)生切身的共鳴,對舒清晚保持始終如一的相信。

    她一直口口聲聲妄圖取代舒清晚心中的阮連衣,可到了現(xiàn)在,她才明白,不是她取代不了,是她根本就比不上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真正阮連衣。

    她從一開始就是輸?shù)?,即使用著一樣的身體,她和舒清晚的靈魂亦沒有阮連衣與舒清晚那般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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