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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清清楚楚地把邵涼榕的話聽了個全,得出結(jié)論,邵家人真的都很有病。 她轉(zhuǎn)身,被后方無聲無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冷靜下來后,張口低斥:“邵籽之,你有病啊,都不知道開口的嗎?” 女人的表情算不上多好看,陰沉得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黑霧,她瞥了眼遠(yuǎn)處已經(jīng)消失了身影的兩人,看回白芡,冷聲道:“邵涼榕這輩子就栽在趙桐身上了,就算她們兩個現(xiàn)在沒確認(rèn)關(guān)系,也不是你可以插足的?!?/br> 白芡:? 邵籽之冷呵:“你的膽子也真是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勾/引她,要不是趙桐出現(xiàn)得巧,你是不是就要不管不顧地硬吻上去了,不愧是你啊,經(jīng)驗果然豐富?!?/br> “邵籽之?!?/br> 白芡沒把她這夾槍帶棍的嘲諷放在心上,只是揉了揉因腦洞過大的邵家兩位小姐而被氣疼的太陽xue:“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就算想抱大腿上位,也不會找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 邵籽之聽了臉色更黑:“白芡你怎么這樣!你居然真的想找金主!你怎么能做這種事!” 她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別人都能找,我為何不能,說起來,我或許還真的該找一個,不然等我年齡再大些,就算金主想捧我,也很難再火起來了,你說對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你不能做這種事!” “為什么不能?你覺得娛樂圈里,像趙桐這么幸運(yùn)的,能有幾個?那些真正紅起來的,要么和你一樣,生來就有深厚的家世背景,要么就是后天犧牲自己靠著資本上位,而那些愿意堅守本心不入污流的,有幾個真正能火?” 邵籽之瞪著她,小表情倔犟又可憐。 白芡剩下更殘忍的話,被她這么盯著,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終究只是個被家里寵大的不必經(jīng)歷這些糟糕破事的大小姐,自己反正也沒打算真去做這種抱大腿搏上位的事,沒必要和這家伙爭論得一清二楚。 嘆口氣,打算哄她一句緩和一下氣氛。 啪嗒。 好久沒在她面前哭過的小公主,崩不住地又掉了串淚。 “白芡,我不管別人,你不要這樣做,好不好?” 她哽咽了一下,淚花大把大把砸在地上,嗚咽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我們不是朋友嗎,你想拍戲,我給你找資源,不管是什么類型的劇,我都給你找,讓你當(dāng)女主角、給你買熱搜、讓你火,金主能做的,我也都能做,所以白芡,你不要找金主好不好?我真的不喜歡你這樣。” 邵籽之說完,抬手想要擦一下眼眶已經(jīng)裝不住的淚。 一只手快她一步,帶著獨(dú)屬于女人的溫度,輕柔地替她擦去。 淚眼朦朧間,那人漂亮澄澈的眼,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閃爍著,讓人貪心得想要摘下來,存為自己的私有物。 “小姑娘,你怕不怕?” 她打了個哭嗝。 軟軟地回了個“?。俊?/br> 女人朝著她緩緩湊下頭來,離她近得都能數(shù)清細(xì)長濃密的睫毛有幾根了,才停下來。 她輕笑。 “我現(xiàn)在想要光明正大地親你,你怕不怕?” 第7章 跳樓的影后(7) 怕嗎? 怕的。 想嗎? 想的。 邵籽之小聲說:“那,你只能親一下?!?/br> 白芡失笑,如小姑娘所愿,捏住她的下頜,溫溫和和地在人唇上印了一下。 “滿意了?” 邵籽之又羞又惱地漲紅臉:“是你要親的!怎么現(xiàn)在又推給我!你總是這樣,白芡你太討厭了!” 白芡拽回跟只炮仗一樣一點(diǎn)就爆的小姑娘,從包里掏了張紙巾,仔仔細(xì)細(xì)地給她擦掉臉頰和眼角殘留的淚。 “你今天怎么會來?” “我妹的戲開機(jī),我自然得來看一看!” 白芡不同她爭,接受了她的回答:“謝謝?!?/br> “什么?” “邵涼榕和我說了,這個角色是你幫我要的。我最近的確沒什么戲可以拍,所以現(xiàn)在能接到一部,真的很感謝你?!?/br> 邵籽之降溫的臉又燒了一些,支吾著:“我是看你演技還可以,才讓她隨便拿個角色給你試試的!” 白芡也不拆穿,笑道:“是,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演,不給你丟面子的?!?/br> “知道就好!還有,你不準(zhǔn)再說剛才那種話,也不能背著我去做那種事,聽到?jīng)]有!” 她揶揄:“什么事?” 小姑娘兇巴巴地板起臉:“白芡!你別給我懂裝不懂,你要是真的那么做,我,我就真的要把你鎖起來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沒有想紅的心思,不需要那么做?!?/br> 邵籽之困惑:“你不想紅?那你干嘛進(jìn)娛樂圈?” 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戀愛腦? “走吧,你等會兒要和我一起回去嗎?那就順便去買條魚?今天再給你做頓魚吧?!?/br> “你前天做得太辣了,還是第一次的程度剛好,這次你少放點(diǎn)辣,知道沒有?白芡,你又不回答我!你真的太討厭了!” “要不要吃無骨鳳爪,買完魚順便再去買兩斤雞爪?” “你不是說這個要去骨很麻煩,不想弄?兩斤不夠,吃幾口就沒了,我要吃五斤,給我做一大盆吧,我都能吃得下!白芡,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