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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哦了一聲:“那不正好,你喜歡笙姐去吧,她為學妹考大學,你為她考大學,絕配?!?/br> “許梔俞!”小狗勾不滿地瞪大眼,“你怎么可以這么污蔑我對笙姐的感情呢!” 許梔俞罵了句笨狗,不再理她。 …… 最后一節(jié)課,語文老師拖了兩分鐘的堂。 江予笙趕到白芡教室的時候,屋里只剩下了幾個值日生。 她腳步未停,轉(zhuǎn)身就往底下跑。 到了一樓,恰好看見了剛從教師辦公室里出來的白芡。 正要上前去叫住人,就被眼前的畫面氣得幾乎要咬碎牙。 少女身后跟著走出來一個男生,和她說了句什么,她便扭頭,沖著對方淺淺一笑。 互道完再見,兩人一左一右地分開。 江予笙酸得不行,快速朝著人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她。 白芡突然被人拉住,嚇得僵硬住,側(cè)過頭看見是誰,身子又放松下來。 “學姐?” 喝醋長大的小兔子臉色沉郁,儼然一副將人捉/jian/在床的妒樣:“他是誰?你都沒對我這么笑過!” 少女:? “他喜歡你?” 白芡這下知道了她為何會有這個反應,好笑地解釋:“他不可能喜歡我?!?/br> 江予笙冷嗤:“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說,男人的話最不能——” “因為他有對象了?!?/br> 小兔子眼也不眨地改口:“有對象又怎么了,現(xiàn)今社會,出/軌的——” “他對象是男的?!?/br> “……” 啊。 還以為是情敵呢。 尷尬了。 江予笙沒話說了,白芡轉(zhuǎn)而開口。 “學姐這么生氣,不會是在吃醋吧?” 小兔子瞬間紅臉,心虛地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我吃什么醋!” 白芡這回沒再像之前一樣見好就收,繼續(xù)問道:“既然學姐不是吃醋,那現(xiàn)在這么生氣是做什么呢?” 小兔子嘴硬道:“還不是怕你被騙,你才高一,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任務就是學習,不準早戀,知道沒有?” 她盈盈一笑:“我沒打算早戀,那學姐呢,都成年了,是不是可以開始戀愛了?趙阿姨看起來挺開明的,你如果真的談戀愛了,應該會同意吧?” “誰說我現(xiàn)在要談戀愛了!我現(xiàn)在才不談戀愛!” “這樣啊,那看來學姐是沒有喜歡的人了?” 江予笙正要說是,臉色一滯:“你什么意思,你有喜歡的人了?” 白芡:“這應該算是我的**,我可以拒絕回答的吧?” 小兔子急了:“我們都是朋友了,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說的,你真有喜歡的人了?誰啊,我認識嗎?你們班的嗎?” 少女閃了下眼神:“我當然和學姐一樣,沒有喜歡的人了,這樣回答,學姐可以接受嗎?” 心上壓著的石頭,登時穩(wěn)穩(wěn)地落了下來。 江予笙又擺出那副滿不在意的樣子:“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那是你的感情,我又不能控制,問我干嘛?” 白芡看見了對方暴/露內(nèi)心想法的微紅耳根,勾唇一笑,沒再作聲。 從學校開始坐公交的話,先抵達的是江予笙她們家的小區(qū)。 到站時,白芡直接被人拉下了車。 她很詫異:“學姐,這是你的小區(qū),我還沒到站呢。” “你昨天跟我媽說過的,今天開始住我家,忘記了?” 白芡的確忘了,現(xiàn)在她一說,自然就想了起來:“那我昨晚不是已經(jīng)睡過了嗎?” 江予笙理不直氣很壯:“你昨天吃過飯了,今天就不吃了嗎?明明自己答應的是今天要來我們家睡,怎么能把昨天的算到今天呢!” “……” 小兔子開始威脅:“你如果非要回去的話,那我等下就讓我媽去你家請你來了?!?/br> 白芡無奈:“但是我衣服什么的都沒拿,總不能今天還不洗澡吧?” “那就先陪你回家把衣服拿過來,然后直接在我家洗就好了?!?/br> “那學姐剛才為什么不先坐到我家呢?” 江予笙的底氣xiele一些:“好啦好啦,這是我沒考慮周全,我媽應該在做飯了,我們趕快過去,再趕快回來吧?!?/br> 白芡自知這只兔子是吃定了自己,沒辦法,只能同意。 …… 時間過得很快。 這是白芡在江予笙家睡的最后一晚。 ——明天沈涔云就回來了。 江予笙這幾天非常老實,什么小動作也沒敢做,不是怕吵醒少女,而是因為第二天都要上課,擔心真把人吵醒了,白天她就會在課堂上打瞌睡。 今天就沒關(guān)系了,因為!明天是周末! 于是,在心底蟄伏了好幾天的蟲子,終于爬了出來。 等人睡熟了,就毫不猶豫地打破安全距離,直接把人抱進了懷里。 真軟??! 真香啊! 真想每天都能抱抱?。?/br> 小兔子還是很純/情的,并沒有想要再做點什么,對她來說,單是這樣把人抱著,就已經(jīng)很讓自己滿足了。 從沒被人這樣抱著睡過,少女安分沒兩分鐘,就因為對方抱得太緊,而無意識地有了輕微反抗的動作。 江予笙以為自己把人弄醒了,抱之前還想著自己絕對不會慌,現(xiàn)在真面對這情況,登時就又打了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