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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笙現(xiàn)在聽她講話就煩:“你自己去,我還有事要做。” 沒有眼力見的小狗星追問:“什么事???很重要嗎?要不先去泡溫泉嘛,泡完你再做,學(xué)妹也在欸,笙姐——” 江予笙怕自己再待下去要罵人,一把拉住旁邊默不作聲的少女,干脆利落地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林邇星下意識要跟上去,被許梔俞及時拽住,才免遭一頓“毒打”。 “你跟上去干嘛?還嫌笙姐表情不夠臭?” 缺根筋的家伙困惑:“笙姐不高興?為什么?。颗?,是因為沒有打贏嗎,那不是很正常嗎,她倆水平差不多,不是經(jīng)常有輸有贏的?” 許梔俞:“……” 她決定放棄跟這家伙講話。 …… 江予笙一直把人拉到了電梯前,按下電梯按鈕等待電梯從頂樓降下來的時候,才開口:“我能在你家洗個澡嗎?” 白芡一愣,點點頭:“嗯?!?/br> “那你的衣服也得借我?!?/br> “好。” 她剛答應(yīng)完,電梯門就開了。 江予笙松開了手:“你先上去,我等你上去了再上去。” 白芡:?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剛打了球,身上全是汗?!?/br> 少女沒有再說什么,溫順地抬腳向前,就要踏進電梯里的時候,主動伸手拉住對方的手腕,將人一同拽了進去。 江予笙的動作慢了一拍,反應(yīng)過來時,電梯門已經(jīng)在她面前被關(guān)上了。 她有些緊張:“你把我拉進來干嘛,我說了,我身上都是汗。” 說著,慌忙往邊上站,試圖離人遠一些。 白芡跟剛才一樣不聽話,她一動,也跟著她挪。 小兔子實在無處可躲,最后只能落了個被人堵在角落沒法再逃的地步。 “你離我遠點,我身上有味道。” 白芡看著她,眼眸像往常那樣微瞇了些。 “學(xué)姐要這樣躲到什么時候呢?” 她沒聽懂對方真正的意思,單純地反駁:“我還能怎么躲?你都把我堵住了,我躲不掉啊?!?/br> 少女勾唇:“是嗎?學(xué)姐也知道自己已經(jīng)躲不掉了?” 江予笙這才察覺出她這話似乎有其他的意味在,剛想詢問,電梯門就先打開了。 這種被人堵在電梯角的姿勢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危險,她想要出去,結(jié)果還沒有動作,少女的手伸來,按在了她的臉頰旁。 同時,另一只手往后一按,原本已經(jīng)開了的電梯門,馬上又被關(guān)了起來。 小兔子不自覺顫聲:“不出去嗎?” 控制完電梯的手,同樣按在了電梯墻璧上。 ——早已是囊中物的兔子,徹底逃不掉了。 白芡沒回答,問了個毫不相關(guān)的問題:“學(xué)姐做題的時候,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都做不出來,會怎么辦呢?” “換個思路?” “學(xué)姐真聰明?!?/br> 江予笙:? 少女的手,從冰涼的電梯璧上收回,不是放回身側(cè),而是轉(zhuǎn)向捏住了對方的下頜。 指腹冰涼,搭在小兔子溫?zé)岬钠つw上,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陣輕顫。 她一直覺得白芡是溫和的,像月亮,讓人想要摘下來私藏。 但現(xiàn)在,自己被人這樣堵著,那人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讓人感覺到了一點危險。 ——月亮溫柔,但和它共存的,卻是那令人畏懼的黑夜。 另一只按在電梯璧上的手,也收了回來。 小兔子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液打濕,細長的手指搭上她的腰,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仿佛已經(jīng)能感受到那底下的皮膚,是多么細膩誘/人。 “學(xué)姐以后打球,別再穿這件衣服了。” 她來得巧,恰好看見對方起身投籃時,被微風(fēng)吹起的衣角。 那片藏于底下的雪色,就這么在眾人面前暴/露了出來。 ——那是白芡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也會有一種名叫“占有欲”的東西。 下頜上的手松了力道,卻不是要把她松開,而是緩緩?fù)?,撫上了對方如脂玉般嫩白的臉頰。 白芡的臉朝著她靠近,淺笑著問:“我再問學(xué)姐一次,學(xué)姐真的不喜歡我?” 江予笙眼神閃了閃。 她該怎么回答! 她不想在電梯里表白?。?/br> 趙嵐昭女士不是說要有儀式感嗎! 她都沒打贏呢! 怎么可能表白??! 少女薄唇輕勾:“學(xué)姐又要反駁了是嗎?之前學(xué)姐否認,我都放棄了追問,但是現(xiàn)在,我不想再讓學(xué)姐躲過去了?!?/br> 細指摁進細嫩的肌膚中,按出一道指痕的同時,少女溫?zé)岬拇?,就這么大大方方地吻了上去。 小兔子虛張聲勢那么多回,最后卻是被少女要走了主動權(quán)。 后背貼上了墻,眼前是熾熱、身后是冰涼。 冰火交融癡/纏,將人卷入無法抗拒的沉/淪/漩/渦中。 白芡把人松開。 被欺負透的小兔子眼中春/光/瀲/滟,臉頰含羞帶怯,神態(tài)一改往日,勝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艷/海棠。 讓人不由得想要看看,若是將她真的揉爛了、弄碎了,會是一番多么誘人的畫面。 江予笙暈乎乎地被帶回了家。 白芡去拿了干凈的衣服,把人拉進浴室,將衣服都替她放好后,才幫她把門關(guān)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