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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伸手又要把人推開。 結(jié)果因為身子還虛軟地使不出全部的力,導致平衡感丟失,這般一動手,一不小心的,就朝前歪了去。 身子撲了空,眼見著就要直直往地上栽去,被對方適時地一接,本就被輕摟著的小貓,便主動落進了獵人懷中。 她下意識抬頭,水汪汪的明眸,同對方那雙狹長的狐貍眼,就這么避無可避地直直撞上。 那是一片看似平靜的深海、底下翻涌著的情緒,濃烈得馬上就要沖撞而出。 白芡細密如羽的眼睫毛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眨完眼的瞬間,輕飄柔軟的吻,終于落了下來。 沈老師清傲端莊了前半生,終究難逃“情”之一字。 把人牢牢按于洗手臺上深吻的模樣,再難找出平日里端著的那副清冷寡淡的禁/欲味道。 小貓的嗚咽聲又軟又嬌,那緊攥著女人衣角的根根手指,又白又嫩,緩緩覆上誘人的粉光。 ——對不起。 ——我保證。 ——就輕輕地碰一下。 沈老師口中一句比一句還要真誠的諾言,在白貓貓細嫩的脖頸處攀上淺淡的梅花印時,再也沒了任何的可信度。 被欺負透的身子徹底軟成了一灘水,饜足的女人抱著滿面春/意的貓,走出了浴室。 【又想罵人了。】 【不想讓我們看事中!那也麻煩把事/后的樣子擋好!】 【貓貓現(xiàn)在好嬌,看起來好好rua,沈老師不會從進去開始就親了吧,連脖子都這么紅,貓貓這么容易害羞嗎?我暴哭,看起來真的太好欺負了?!?/br> 【想組團偷貓貓,也想把貓貓關在衛(wèi)生間里狠狠地欺負。】 【《被欺負的白貓貓.avi》】 一被放到床上,白芡就像入了水的魚,瞬間恢復了活力。 她沒法把這家伙咬死,更不想理她,動作靈敏地就想翻身下/床。 結(jié)果沒逃掉,手腕被女人扣著一拉,就被人這么強硬地拽了回去。 下一秒,女人鋪開被子,將她那透著粉的身體,完完整整地遮蓋住。 “沈韻初!你干嘛!我不要睡覺!” 沈韻初動作冷靜,仿佛不久前幾近癡迷地同她十指相扣親吻的人,只是個想象出來的幻影。 面色未顯的情緒,暴/露在有些低沉的微啞嗓音中:“乖,什么時候冷靜了,我什么時候帶你下樓?!?/br> 白貓貓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透著粉,粉意過深,就成了艷色的紅。 這是極致漂亮的景。 勾人于無形。 她不可能,讓底下的任何人看見這一幕。 白芡不懂她這僅是自知的占有欲,聽到她的話,又氣又赧:“我已經(jīng)冷靜了!你放開我!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你還沒有?!迸松熘?,輕點了下因為她不肯安分,而從被子底下鉆出來的半截雪頸,“這兒還是紅的。” 她說的是那淺淡的粉,卻被誤會成了草莓的紅,白貓貓啪一下拍開她的手:“沈韻初,你到底要不要臉啊!” 怒音嬌里嬌氣的,讓人又想欺負了。 沈韻初眼眸微閃,壓下那股念想。 “你先在這里待著,我去找工作人員要樣東西?!?/br> “我才不要!要待你自己待!” 不聽話的小貓說著,掙扎著又要掀開被子起來。 還沒坐起,就被女人欺過來的身子逼得不得不又窩了回去。 “乖,聽話,不然我又要親你了?!?/br> 白貓貓聞言,瞬間就紅了眼。 委屈藏在慍怒之中,哭腔也冒了出來:“我還沒答應你的表白呢!你不準親我!以后再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親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情緒因這陣埋怨而加深,白貓貓開始嗚咽著控訴:“明明剛才說要來哄我,結(jié)果你就是這么對我的!賀念悠說的沒錯,你真的太不要臉了!你走開!我不要再和你待一起了!” 徹底被氣到的小作精像只在漁網(wǎng)中竄跳的魚,可惜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被困于被子底下的身子,全然沒法將壓著被角的女人推開。 “對不起,的確是我不好,沒有忍住誘/惑?!?/br> 沈老師開始道歉,態(tài)度真誠得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白芡若是局外人,鐵定也會被她這副具有欺騙性的樣子給迷惑。 可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人,經(jīng)過剛才那一遭,她早就看透眼前這個神情無辜、滿眼懊悔的人,真正“動起嘴來”,究竟會有多可怕。 “走開!不準和我待在一起!走開!” 沈韻初剛要說話,那頭恰好響起了熟悉的敲門聲。 同樣被門阻隔得幾乎聽不清的小狗叫,讓兩人都知道了來人是誰。 女人被打斷的道歉,轉(zhuǎn)了話音:“芡芡,你應該不想讓賀念悠知道我們剛才做了什么吧?” 白芡:“也不準這么叫我!誰允許你這么叫我了!” “那我去開門了,現(xiàn)在選擇權(quán)在芡芡你自己手上,如果你想讓她知道,那就繼續(xù)現(xiàn)在的行為,如果不想,那就乖乖閉眼睡覺,我去把她打發(fā)走,再回來繼續(xù)處理我們之間的事,好嗎?” 沈韻初又開始裝聾,這般說完,果真松開了按著被子的手。 她朝外走出幾步,到了床的另一邊時回頭一看,不肯把事情鬧到賀小狗也知道的地步的白貓貓,憋屈地歪了歪身,進入了假意睡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