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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了解程度不在同一水平上的兩人,毫不意外地錯了頻。 誤把對方的回答當成是接受邀請的少女,抬頭往上,重新壓回女人唇上。 “jiejie別急,現(xiàn)在才要開始呢。” 等女人真正明白什么是“小情侶之間更喜歡的小游戲”時,一切已如潑出的水,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 她緊張地呢喃著心上人的名字:“小芡?!?/br> 少女鼓勵般地吻了吻她的眼尾:“jiejie別怕,我會很溫柔的?!?/br> 因為房間的隔音實在太差了,已經(jīng)知道隔壁的人為何會發(fā)出那樣的聲音,女人很清楚,如果是她自己,估計也會被聽到。 她便害了羞,支吾著不肯。 白芡吻住她,試圖用這個方式告訴她,自己會把她的話,堵得干干凈凈,不讓外人聽去的。 但她還是羞,嗚咽著,最后沒有辦法,白芡暫停下來,把她抱進了浴室。 然后溫柔地吻了吻她,眸中的熾熱,guntang得幾乎就能落下火星子來:“jiejie,可以嗎?” 女人紅透了臉,她不說話,只是很輕地、點了下頭。 …… 七點整。 林疏星來敲門。 門被打開,她還沒看清少女此時的樣子,開口就說:“我們已經(jīng)好了,你和吟風姐——” 剩下的話,因終于看清面前人還未打理的起床樣戛然而止。 “白芡,你不要和我說,你和吟風姐才剛醒?!” “不是我們才剛醒?!?/br> 少女剛松口氣,就聽見對方補充道:“是我醒了,jiejie還沒醒?!?/br> 林疏星:??? 白芡藏了一半的事實:“她身體不舒服,折騰到凌晨三點多才睡,醒來估計也得中午了,今天你們?nèi)ネ姘?,我陪她休息一天?!?/br> 聽到女人是身體抱恙,林疏星一改剛才哀怨的神情,關(guān)心道:“吟風姐不會是感冒了吧?你們昨晚沒開空調(diào)嗎?她沒事吧,要不我們一起陪你帶吟風姐去醫(yī)院看看?” 說著就想走進去看一下,被白芡直直擋住,絲毫不給她進門的機會:“沒事,情況嚴不嚴重我心里有數(shù)的,你們?nèi)グ桑魈煸僖黄??!?/br> 林疏星也知道該以女人的身體為重:“行吧,那你留在這里看著吟風姐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帶的或者幫忙的,到時候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就趕回來?!?/br> 說完,回房去通知另外兩人這件事。 白芡則關(guān)上門,走回了屋。 她沒說錯,女人的確是凌晨三點多才睡的。 在此之前,白芡一直以為自己只需要和鞠吟風親一親、抱一抱就能滿足了。 直到真正踏入新的世界,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錯的有多離譜。 最后難以克制,就把人欺負到了這種程度。 女人一臉倦容地窩在床上安然睡著,白芡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重新躺回去,把人抱住后,也跟著閉上了眼。 昨晚動手的是她,事后還幫睡過去的女人清理了一遍,一直折騰到四點半左右才睡,自然也是困的。 沒再有人敲門打擾,白芡的這一覺,睡得很是舒坦。 …… 醒來以后,白芡跟鞠吟風道了歉,為自己昨晚不愿停下的動作。 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有多誠懇,昨晚的行為就有多過分。 本該由著這一點而“借題發(fā)揮”的女人,終究還是因為心性太溫柔,而就這么輕易地把人原諒了。 兩人睡了飽飽的一覺,虛軟的身子,也恢復(fù)了力氣。 白芡昨晚找到的那家飯店,飯菜的味道挺不錯,兩人便打算出門直接去店里吃。 結(jié)果依然那么湊巧,她們剛從門里出來,304的門,也同時被開了。 四人毫無意外地碰上,然后,空氣就明顯地凝滯了。 從劉倩倩精彩的表情上來看,浴室的隔音效果,似乎也沒有多好。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懂得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的道理。 彼此默契地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還順便一起去飯店吃了頓飯。 鞠吟風的疑惑,劉倩倩給了解答。 “她有點迷信,聽說Q市有座很靈的廟,冬天的時候赤腳從廟外踩進廟里,廟里祀奉的神仙,就能保佑那人的愛情長長久久,所以就硬拉著我來了?!?/br> …… Q市的“執(zhí)手廟”迎來了難得的兩個女施主。 比起一些被自己的女朋友被迫拉來完成這項儀式的男人,兩人的表現(xiàn)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教科書級別的。 赤腳踩上那冰塊似的地面后,臉色從始至終都沒變過一下,在眾人的注視中,冷靜地走完了這條路。 兩人與女朋友的愛情是得到所謂的保障了,感冒卻也雙雙來報道了。 相較于鞠吟風的無奈,劉倩倩就直接很多,劈頭蓋臉地把人罵了一路,才把自家這不讓人省心的女人帶回了屋。 鞠吟風讓白芡乖乖躺到床上,自己下樓和民宿的老板娘說了一番,終于借到了廚房。 她煮了兩碗姜湯,分了一碗給隔壁的簡晚棠。 看著少女將姜湯一口一口地喝下去,女人回想起了曾經(jīng),溫柔地彎了唇。 ——第一晚,是她被要求喝下的姜湯。 ——這一次,少女自己也喝下了姜湯。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前后呼應(yīng)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