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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回宿舍等寶貝了,衣服我會放到寶貝床上的,到時候?qū)氊愡M門之后,直接開始就行?!?/br> “宿舍不行?!?/br> 簡晚清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安撫道:“寶貝是擔(dān)心你的室友會看到嗎?別怕,室友那邊,我會幫寶貝處理的,在寶貝換完衣服之前,一定不會有其他任何人來打擾的。” “不要,萬一你沒攔住呢?” 這兩個家伙都是這個世界的NPC,力量孰強孰弱白芡也不知道,她可不敢拿自己去賭。 “你不是鬼嗎?不能變出一個什么私人空間嗎?” 鬼小姐被她可愛的想法逗笑:“寶貝,我只是一只鬼欸,平時都是出現(xiàn)在恐怖劇情里的,怎么可能變得出這種東西呀?!?/br> “那你自己想辦法吧,反正你找不到這種地方的話,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的,這個是你的失誤,現(xiàn)在離下課也沒多少時間了,如果你在下課之前想不出辦法,那就直接把書給我?!?/br> 簡單一句話,占領(lǐng)主導(dǎo)地位的人又變成了白芡。 她可以想象,要是被池渺涵那家伙看見自己正在換那玩意兒,不用等她被溫柔女聲懲罰,估計已經(jīng)先被那變/態(tài)家伙薅禿一層皮了。 簡晚清被這變故弄懵了。 她真的是一只廢物鬼,每天除了能偷看一下自己的寶貝洗澡之外,連摸一摸她都不行,更別提是要替自己的寶貝憑空造出一間空屋子了。 鬼小姐一籌莫展間,下課鈴響了。 白芡還沒來得及高興,和自己隔了一條過道的池渺涵已經(jīng)起身朝她這邊走過來。 “jiejie,我好久沒去運動了,先去cao場跑會兒步,大概一個小時后再回去,jiejie等我回去了再洗澡吧,衣服什么的,等我回去給jiejie收,那我先走了,jiejie再見?!?/br> 白芡:? 拋下這一句的池渺涵,還真的一反常態(tài)地直接走出了教室。 一股溫?zé)岬臍庀⒂謬姙⒃谒亩股希瑥囊婚_始就把自己的喜歡袒露無遺的鬼小姐,完全壓不住興奮和激動地在她耳邊道:“寶貝,無關(guān)人員已經(jīng)走了,等會兒肯定不會再有人闖進來了,所以現(xiàn)在,寶貝可以回宿舍給我換衣服看了,對吧?” …… 白芡從教室走回宿舍的這段路,神識里的眾人,引發(fā)了一場從未有過的大型爭吵。 每個人都挑了一件自認為最性/感/火/辣的Q/QSY,要求簡晚清把它放到宿舍的床上,好讓小兔子當(dāng)著她們的面,換上它。 大家爭執(zhí)不下,眼看著白芡已經(jīng)走上了樓,簡晚清被煩得不行,最終以一票否決權(quán),成功將其他人選的衣服直接否定掉。 最終在少女進門前,將自己選的那一套,放到了它應(yīng)該待的位置上。 東西剛放好,門就被白芡推開了。 小兔子眼尖,剛進屋,就看見了自己床上的那套,根本起不到半點遮擋作用的黑色Q/QSY。 睡衣邊上擺著一套同款同色的Q/QNY。 布料少得可憐,連接處都只是一根細線,根本不需要人怎么施力,就能輕易把它給扯碎。 白芡獨自回來的路上,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 好不容易建設(shè)完成了,現(xiàn)在看到這套令人面紅耳赤的玩意兒,瞬間又崩塌了。 是沈韻初第一個看出小兔子此刻的退縮意圖,道貌岸然的家伙足夠了解她,知道她現(xiàn)在一離開,絕對不會再回來,清聲開口:“催眠吧?!?/br> 簡晚清還有些猶豫:“可是我想讓寶貝自己心甘情愿地穿上它給我看。” 女人冷呵:“她不可能心甘情愿,會答應(yīng)你,也只是因為受到了更大的威脅而已,而且,這也不叫催眠。” 虞紹靈漫不經(jīng)心地補充她的話:“這只是把咱們寶貝心底的欲/念放大,催使著她做出理智情況下不會做的事而已,真正要算,也是寶貝自己想做的?!?/br> “快點,再不催眠的話,跑了的兔子真就抓不回來了,我們反正能親又能摸,不像某人,只能解解眼饞,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br> 簡晚清頓時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連忙飄了出去,無形的身子,停在已經(jīng)踩在第一層臺階上的少女面前。 指尖發(fā)出一陣無聲的響。 讓群狼們期待了半天的個人演出,終于拉開序幕。 這是場神秘而又不能為外人所知的精彩表演,過程刺激得不行,神識里眨也不眨盯著少女看的幾個家伙,都在這一晚流了不少的鼻血。 簡晚清的情況是最嚴(yán)重的。 她平時光明正大借著鬼的身份偷看小兔子洗澡時,鼻血就沒少流,這一回更是夸張,從小兔子扭捏地解開扣子的那一刻起,不受控制的鼻血,就已經(jīng)像泉水一般瘋狂涌了出來。 若是這種紅色的液體有實質(zhì),估計能夠“血漫宿舍”。 脫下自己的衣服,換上簡晚清準(zhǔn)備的,再換回自己的衣服,這是個聽起來很簡單的過程。 但從開始到結(jié)束,卻是足足花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 從神識里看見白芡已經(jīng)收拾好,根本就沒去cao場跑步的池渺涵,終于可以回來。 她的表演是完美的,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進門看見小兔子紅著臉窩在被子里,反應(yīng)如常地走過去關(guān)心了一句:“jiejie,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生病了嗎?” 白芡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就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屋里多了個人,她自然不能再去想剛才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