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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掙扎:“老師,我不是要罰站嗎?” 提到罰站一詞,白芡雖然對這個懲罰的具體內(nèi)容沒有印象,但莫名有種心悸感。 虞紹靈不打算在這種事上效仿沈韻初,她沒有給少女再次播放那些死亡玩家臨死前的遭遇,而是大大方方地說著兩人都知道的事實。 “白芡同學(xué)是忘了嗎?我是老師,那宿舍的標(biāo)準(zhǔn)秩序,自然是老師親自制定的。如果白芡同學(xué)覺得今晚睡這里的處罰太輕的話,老師也不介意加上一條——” 她頓了頓,在少女瞬間變僵的臉色中笑著補(bǔ)充:“那今晚的澡,白芡同學(xué)就不用自己洗了。” 話音剛落,床上原本安分坐著的人,立刻拿上她帶下來的換洗衣物,嗖的一下就從她身邊沖了出去。 浴室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足以看出來對方用了多大的力。 女人失笑,卻是老實地沒有其他動作。 虞紹靈今晚什么過分的事也沒對白芡做。 她有多喜歡這只小兔子呢? 單是這么安靜地把她抱在懷里,就已經(jīng)是讓人感到滿足的程度。 ——當(dāng)然,兔子是要抱的,兔子rou嘛,以后也是一定要吃的。 …… 白芡已經(jīng)在這個游戲副本里待了兩個星期。 她和路人C一樣,起初總擔(dān)心如果每天的死亡人數(shù)都有那么多,那照這個數(shù)目減下去,她們肯定也活不過幾天。 然而實際上,那樣的夸張數(shù)字,只出現(xiàn)在了最開始的時候。 根據(jù)溫柔女聲提示的,截至今早,這個游戲目前的死亡玩家總數(shù),是十五個人。 因罰站而死掉的玩家里,只有MN兩個玩家是在宿舍里受罰的,剩下的十三個,都是沈韻初在課堂上點到的名。 自從第五天開始,沈韻初就不再找主觀理由讓玩家去罰站了。 連著好幾天都沒有人死,讓白芡不由得好奇起來。 她很快沒忍住,便主動地一個個地問過去,從這些存活玩家口中得到的回答和路人C說過的話本質(zhì)一樣—— 大家都是在即將因為意外而失去生命的時候,被拉了進(jìn)來。 白芡差不多確認(rèn)了一件事——他們這些人,應(yīng)該不會再死了。 死亡人數(shù)一直沒有再增加,原本罩在教室上空的無形陰云,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散了。 大家開始在課間時聊天打鬧。 要不是白芡知道這是游戲副本,就沖這些人的表現(xiàn)來看,絕對會懷疑自己是重新讀了一次高中。 其他人心上的石頭落下來了,對白芡來說,卻依舊處于一種“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狀態(tài)。 這幾個家伙,似乎都有著所謂的皮膚饑渴癥,每天都要變著法子地找理由來和她貼貼。 一開始她還試圖反抗,在意識到自己并沒有擁有所謂的主角光環(huán),白芡徹底躺平了。 薅就薅吧! 命還在,什么都能忍?。?! 但她也不是什么收獲都沒有,一次在被江予笙那家伙纏著玩耳朵的時候,對方不小心暴/露了一件事——她目前接過的這些副線任務(wù),其實并不是溫柔女聲要求的,而是這些 NPC自己決定的。 當(dāng)時聽到的時候,白芡當(dāng)場就氣炸了,推不開這個力氣大得跟頭牛一樣的家伙,便把氣都發(fā)泄在了自己手中的那兩根軟耳朵上—— 小兔子一點也不客氣,啊嗚一口就氣乎乎地咬在了其中一只柔軟的耳朵上。 可惜上面覆蓋的絨毛太厚了,不然肯定能把人咬出一道印痕來。 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江予笙的小兔子,并沒有被少女呵斥停下,對方反而把自己耳朵上的絨毛撫了撫,將底下的軟rou露出來,主動湊到她嘴前,就像池渺涵之前在被窩里被她咬肩膀時說的一樣,讓她再咬得用力點,好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消不掉的痕跡。 白芡當(dāng)下就徹底確認(rèn)了。 這絕對就是一群臭瘋子。 斗不過,那么唯一能掙脫她們的辦法,就是從這里逃出去。 目前為止,白芡只收到兩條世界之門的線索。 一、罰站的人越多越好。 二、要集齊八個人的力量。 白芡不知道這兩個線索是不是有聯(lián)系,難不成是要存活玩家只剩八個人,才能出去? 如果真是這樣,那白芡只能等了。 畢竟她不可能為了自己能離開,而做出手動促使同伴去罰站的事。 …… 暫時出不去的白芡,繼續(xù)她的咸魚躺平日常。 鞠吟風(fēng)每隔兩天就要以副線任務(wù)的形式把她叫到校醫(yī)處去。 女人會溫柔地假借體檢名義,對她做出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邵籽之那邊,頻率也是兩天一次。 時間正好和鞠吟風(fēng)的錯開。 被叫過去的原因,自然是要和對方一起繼續(xù)完成那本書的其他劇情表演。 《在辦公室里險些被同事撞見我和上司……》 《昨晚的4/1/9對象居然是父親的新情人,在外面一起吃飯時,餐桌下突然有人……》 《班里同學(xué)的母親在我去家訪的時候竟然穿了……》 不得不說,那本短篇合集,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神作了。 其他幾個家伙,更不需要再提。 她本來就要在教室和宿舍里行動,被幾個嘴饞的家伙以各種理由帶走,想來也不是什么讓人驚訝的事。 --